第一章到第四章(含彩蛋)(8 / 11)
的干尸,毫无悔意,反而是嬉皮笑脸,觉得自己是清除了个好色之徒,也算是为民除害。
不过,这尸体得尽快处理,要不然明天天一早被发现就麻烦了。
他穿好衣服,从外来看已经看不出任何异样,只是刚才被干脸上的红晕未消,头发还有些凌乱。他抓住干尸的脚一路往前拖行,在前不远处有处深深的山坳,十分陡峭。费祎把那干尸推下去,拍了拍手,转身离去,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月亮依旧在头顶发出惨白的光。
只是刚才他和那惨死的猎户疯狂野交的地方,还残留着一股淡淡的淫水骚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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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祎连杀三人,修为大增,手中沾满鲜血,明明蛇蝎心肠,外表看去却柔弱无害,他自从能在黄鹤楼外长时间停留,更是四处勾引男人,将他们引去偏僻之处交合,将男人吸干后便直接将干尸推下悬崖,掩埋痕迹,若是那干尸身上有些银钱,还会将那些银钱全部带走,去集市中换些可口的吃食。
费祎爱吃甜的,最喜饴糖,只需几个铜板便能换来糖食,常吃得嘴角糖丝粘连,吸一个男人便上街去买一块饴糖,不知不觉间,仿佛自己吃糖已经吃得够多了,甚至还学会了简单的化形。他这会儿正从外面搭上一饥渴的嫖客,说什么自己最爱打野炮想去野外去干,又惊险又刺激。男人听美人竟然有这种嗜好,也是欣喜异常,这美人,表面看来如高岭之花无疑,清高雅正,实际上却是个谁都能上谁都能干的婊子,骚浪犯贱。
这天,他正和那饥渴的嫖客在山中苟合,那男人知道他是双性之身,反而露出又惊又喜的表情。这嫖客是个软蛋,鸡巴要很就才能硬起来,但没本事可用舌头舔。男人把他的衣裳扒光,分开他双腿就看见他腿间正往外吐水的骚逼,被男人操多了逼反而颜色变得格外粉嫩,前面的玉茎低垂着,女逼却淫贱流水,骚逼逼口大开,露出里面湿润的小阴唇,阴蒂也冒出包皮充血肿起,又骚又美。男人看着这骚货的美逼,伸出长舌就往骚逼里舔。
“啊哈……骚逼好爽……呜……”
被舔了逼的贱货自己用手抓住自己双腿把女逼挺起给男人奸淫,男人的长舌舔过他的骚逼里的逼肉,里面的白汁更是被男人的舌头搅得叽叽作响,肥鲍被男人的粗舌奸得更加骚浪,不断抽搐着夹紧男人的舌头,原本就敏感的女逼甚至在没有舔阴蒂时就已经濒临潮喷!男人舔着肉壁上凸出的肉粒,朝着那里没舔多久,美人的女逼就喷出一股股的淫水,喷得男人一脸都是。
男人见美人潮吹,更加激动,长舌转而撩拨阴蒂。已经饥渴万分的骚肉粒早就已经勃起肿大,甚至上面还有流出骚逼的粘稠白汁,男人用舌尖舔弄几下,随后猛地将阴蒂含进嘴里,左右快速地吸吮阴蒂,美人的叫声越来越骚越来越淫荡,两条细长白腿架在男人的肩膀上缠着他脖子,略微比舌头温度稍低的膛肉被烫得瑟缩,这一次潮吹不仅仅是骚逼里喷出了大股的逼水,就连前面高高竖起在小腹前的鸡巴也喷出精水,逼水和稀精混在一起,喷在男人的脸上,又被男人全部吃进嘴里。
这男人好不容易才慢慢勃起,嘴上功夫是挺好,但是鸡巴实在是太短,插进去并没什么太大的感觉,为了能尽快吸到对方的精,费祎可谓是放声淫叫,搔首弄姿,袒胸露乳揉捏胸部刺激男人性欲。这软蛋没过多久便呼哧呼哧地趴在他身上射了,没多久就变成了费祎的裙下亡魂。费祎整理了一下衣物,再次把这男人的干尸扔到山坳下去。对方身上的玉佩和银两都被他摸了去,他掂了掂,想起在外头被人夸赞的酒肆,便下山去,在酒肆里买了一壶酒,去了墙头细细地品。
酒肆里酒液清冽醇香,费祎横跨在墙头,衣角飘飘,一小股酒液顺着他的脖子流进衣襟里,打湿了胸前的布料。
他又喝了几口,眼前的景象也因为喝了酒而渐渐变得迷醉。费祎半眯着眼,感觉有人站在他的身后,也没注意,在墙头上看了一会儿,觉得着沔州城也没什么好看的,正准备翻身下墙,又感觉到一阵眩晕,差点栽下墙头时突然被一把抓住手腕往后一拉,紧接着便跌进一具温热宽阔的男子怀抱。
费祎一身冷汗已起,虽表面不发可心中惊恐,抬头一看,发现是一面容坚毅的男子,年纪不大,高大非凡体格健壮,眼神炙热,正灼灼地看着他。
他面色不改,内心却耻笑着男人也成了他皮囊下的风流鬼,见男人还拉着他手,还有些羞涩地将手拉出来,朝着男人笑笑。
“真是多谢了。”他朝着那高大的男人道谢,男人反倒是豪爽地摆了摆手,“没什么,不足挂齿。”
或许对方的眼神实在是太过于炙热,费祎竟生出了一丝不适。已经吸了二十几个人的精气,媚术渐渐变得成熟,他看着男人的眼睛,一字一顿道,“我也没什么好谢你的,就只有一些酒,要是不嫌弃,就拿去喝吧!”
他朝那男人递上酒壶,男人接过后豪爽地将酒壶中的半壶酒全部喝光,似乎还有些意犹未尽,“好酒。”
“的确是好酒,郎君刚才喝的是最有名的仙露醉,若郎君喜欢喝,我带你去再买上一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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