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浪寡妇在儿子房中与道童做爱被发现(2 / 3)
奶子。
“别舔了,好痒……”吴风月忍不住呻吟起来,手却是主动绕到了自己腰间,将那束缚解开,一对丰满雪白的奶子便立即弹跳了出来,乳沟随着呼吸起伏。
刘达生发出一句近乎于叹息的声音,像是嘟囔了一句什么,随后便凑近了奶头,把那淡粉色的乳粒含入了嘴中。
吴风月不得不承认,他的这个儿子在床笫之事上的天赋,起先还有些生涩,自从那日他歹心既起,又有多次勾引刘达生同他交媾。仅仅几次,他便觉得刘达生实在是天赋异禀。比如现在,有一种无法形容的感觉一直从奶头的最顶端扩散到整根胸膛,又酸又麻,还来不及体会那是一种怎样的感觉,呼吸便已经开始凌乱,在刘达生嘴下被咬出齿痕的奶子起伏得也越来越急促。
双腿间的女穴已经开始有了反应,吴风月只要轻轻地动一下,大腿内侧便会沾上淫靡的水液。
刘达生顶着酒气,突然抬起头来一本正经地对吴风月说道:“父亲,如果你这里有奶水就好了,我就可以像小时候那样,吸父亲的奶头了。”
吴风月又气又好笑,说道:“真是傻子,你小时候都是乳母带大的,与我何干?”
刘达生像是没听见他的话似的,只是挺着胯下的阴茎,一股脑地就要往父亲的女穴里冲。宝被撑开的嫩肉早已习惯了这样的进入,仍是紧绷绷地咬着鸡巴的根部不松,淫水从缝隙里往外渗,阴唇被推到了两边,绽放的女穴再无防备。
知晓父亲的身体无论怎么肏弄都不会有问题,刘达生一鼓作气地贯穿了吴风月的身体。柔软的媚肉感觉到熟悉的入侵者,下意识地就紧紧缠住了男子的阳根。
“嗯……就是这样……”吴风月高仰着头,眼角似乎因为快感而有些发红,又或许是因为酒意,谁知道呢?
强忍着那紧致甬道里销魂的压挤,刘达生低头亲吻着父亲的唇,喘息着说道:“父亲体内还是这么紧,这么暖和,都要把孩儿夹断了。”
“唔……夹断你这个小畜生才好呢……嗯……啊……”吴风月恨恨地说道,呻吟声如同猫叫一样挠人心,“快点动……嗯,快些……父亲难受……”
吴风月一低声求饶,刘达生就忍不住,他的眼神越来越兴奋,插入的幅度也越来越大,胀大到极限的龟头在女穴里左冲右突,干到酣处还要搅动一番。
一直持续干了几百抽,吴风月心中担忧黄知观与太素的到来,始终有些不安稳,索性狠狠一夹,逼得刘达生浑身一震,开始疯狂挺胯,粗大的鸡巴在狭小的缝隙中疯狂地抽送了起来。果然,不到半个时辰,在刘达生的低吼和吴风月忍耐不住的呻吟里,前者飞快地将鸡巴从女穴中拔了出来,紫红发亮的龟头猛地一跳,炽热的精液悉数射在了被褥之上,那鸳鸯合欢的图案上沾了白色浊液,空气中弥漫着淫水和精液的气息,更显迷乱。
毕竟是喝多了酒,才刚射完精的刘达生头一歪,就这样昏睡了过去。
吴风月将他推开自己起了身,整理衣物之后又出来把门上了锁,暗自好笑,这傻儿子竟也有着了自己道的一日。
他正出来静等外边消息,只听得屋上瓦响,晓得是外边抛砖进来,连忙叫丫鬟开了后门。只见太素走进来说道:“师父在前门外不敢进来,还请郎君出去相谈。”
吴风月方才与刘达生来了一回,身子还热乎着呢,月光下瞧见太素人也标志,便又起了色心,将他一把拉进了屋中道:“小奴才,我中意你那根许久了,前几次你总将我眼睛蒙了,今日总该让我好好瞧瞧你了。”
太素闻言大喜,将人抱了起来压在床上,片刻后才反应过来:“前几次?郎君此言何意?”
吴风月这才觉得不妙起来,反问道:“有几次我那孽子使计让你师父不来,莫不是你要与我……”
太素摇头道:“郎君说笑了,太素哪里有这个胆量。”他将自己的阳根顶在吴风月的亵裤上,“上次还是许久之前的事情了。”
吴风月心中大震,脑内已隐约有了一个难以置信的答案,可他又不敢去想,干脆便一心一意迎合起身上的道童来。
那太素舔了舔嘴唇,如同贪婪的商人一般一把抓住了吴风月的奶子,他的手掌饥渴地沿着那胸部曲线摩挲着,每一处都不愿放过,但他又感觉入手有些湿滑,不禁疑心道:“郎君此前莫非还与人做了?”
吴风月假意笑道:“你与道长迟迟不来,我那里痒得紧了,不得已用了些东西。”
这婊子当真淫荡,太素心中虽唾骂,神情却没有显露半分。他炽热的欲望已经涨得发疼,当下便三两下地将吴风月的亵裤除去,扔在了一旁。太素余光瞧见了桌案上的物什,突地笑了起来:“这房间该是小官人的罢,郎君在自己儿子床上同我欢好,实在是不知羞。”
吴风月也笑起来:“你个小道士毛没长几根,话倒也会说。”他抬起头来堵住了太素的嘴,主动送上自己的舌头,两人忘情地交缠在一处。那太素从未操过双性人,当下兴奋不已,一手抚摸着吴风月的奶子,一手着急解开了自己的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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