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秘事彩蛋太监也能磨豆腐(2 / 3)
王爷折煞奴婢了,奴婢一个阉人,怎么能满足王爷这样的要求呢?”
庆王扭头看了看不为所动的总管,爬起身,从拔步床的柜子里,摸出个金雕玉琢的盒子,自顾自的打开盒子,取出一套带着捆绑绳的玉雕镶钻的假阳具,献宝一般捧给总管,指望用这金贵的物件,哄回人。
顾总管盯着这精致昂贵的闺房用具,冷哼一声,脸色更差些,讥讽道“王爷果然金枝玉叶,连要人操屁眼,都不要活人的东西,只要这镶钻的玉屌,可奴婢只是下贱的太监,怎么敢亵渎王爷的玉体,王爷还是自行解决吧”
庆王知道下午斗气提那个侍女做妾室,着实气到人了,也不好强迫他,更是顾不得王爷的尊严,转身埋到顾总管的腿间,低头就吻住那处浅褐色的伤疤, 两瓣薄唇盖住伤处,伸着舌头在伤疤主人都嫌弃过于骚臭的尿口,轻轻舔弄,轻柔的用舌尖钻弄那个敏感脆弱的小口,努力讨好身边人。
顾公公眼神暗了暗,抑制住将人按到的冲动,等着看庆王能为自己做到什么程度,转脸看了看庆王捏在手里的玉质假阳具,许是想起自己玉茎还在时的情景,缓和些的脸色,又沉了下去。
庆王见顾总管还是无动于衷,放开小尿口,往下一口含住空无一物的阴囊皮,像品尝世间珍馐一般在嘴里吸吮的滋滋有味,边吸边偷偷抬眼,打量顾总管的脸色。见顾总管没有先前那么生气,便大着胆子,咬住阴囊皮上那两道取卵蛋的伤疤,用舌头一遍一遍的捋过去。
顾总管其实心头的无名火早就散了干净,此刻见庆王彻底扔了王爷尊严,服侍自己残缺的下体,就陡然升起调教他的心思,伸手捏住庆王的下巴,压低嗓音,用那低沉磁性的腔调,蛊惑庆王
“王爷,奴婢给王爷喂点好东西罢”
庆王点了点头,顾总管拉着庆王向上含住尿孔,猛地松开膀胱,逼着庆王将自己腥臊的尿液喝了大半,才捏着庆王的下巴,离开自己下体,对着记事太监勾了勾手,要来一块柔软的丝帕,捂在尿口外,前倾撅起屁股,将剩下的尿液尽数排在丝帕上。
等稀稀疏疏的尿液挤出来,顾总管一抬手就把吸满自己尿液的丝帕塞进庆王嘴里,劈手夺过庆王准备多时的假阳具,对着自己的残缺处贴上去,像丁字裤一样将三条系带穿在下体上,调了调阳具的细微角度,就将庆王翻过身,头朝下,逼他趴跪在床,只撅着屁股露出股间骚穴对着自己。
摸了摸庆王早已被操的烂熟的骚穴,扶着那镶了二十余克拉碎钻的玉质假屌,慢慢往庆王骚穴里进去。庆王骚穴终于得偿所愿的被填满,兴奋的从喉头里发出些呜哇声,顾总管不耐的拍了拍庆王的臀肉,压在庆王后背上,慢悠悠的问
“王爷,阉人的骚尿好不好喝?王爷是喜欢这骚味,还是喜欢屁股里那根假阳具?”
庆王伸手抠出塞在嘴里的丝帕,讨好的渴求“都喜欢,公公快,快操我,阿千的骚逼好痒,公公快给阿千好好治治”
顾公公慢腾腾往后抽出假阳具,刻意的让阳具上突起的钻石一颗一颗刮蹭庆王骚穴里的嫩肉,听着庆王起起伏伏的惊呼声,不悦的握着庆王的右手,逼他把满是骚尿的丝帕重新塞回嘴里堵住,才颇为嫌弃的吐槽
“这猪叫声可真难听,还是堵上吧,堂堂一个亲王,怎么被假阳具操一操,就比春晖楼的妓子还淫贱?莫不是,前世就是个欠操的骚货?”
庆王听到春晖楼,连骚穴的渴求都不顾了,胡乱把丝帕又掏了出来,挣扎着转身,怒视顾总管,像个怨妇似的责问
“好你个死太监!居然!居然敢背着我上春晖楼!本王!本王哪里不好!你居然去春晖楼玩妓子!你说!你和谁去的!本王定要求了皇兄阉了他!”
顾总管顿时乐了,拍了拍庆王的臀肉,反问道“王爷可以在王府睡侍女,把人提成侍妾,本从二品太监,就不能与同僚一道,去春晖楼松快松快?”边说,边停下抽动假阳具的动作
庆王委屈的快哭了,小声辩解道
“我,我没有碰她,那是,那是意外,我喝多了嘛,她说什么我也没听清楚,稀里糊涂就应了”
顾总管猛地抽出全部假阳具,往后一倒,靠坐在床栏上,抬脚对着庆王肥美的屁股就是一脸,将人踢倒在床上,带着愠怒责问
“哦,阿千把我的话,当耳边风了?上上次阿千喝酒误事,是怎么跟我保证的?”
庆王撑着头从枕头上爬起来,抬手把丝帕扔下床,扑到顾总管怀里,主动张开腿,用又骚又痒的后穴抵住牢牢固定在顾总管下体的假阳具,讨好的亲着顾总管的脖颈,彻底毫无地位的求饶起来
“顾哥哥,阿千错了,阿千不该在顾哥哥不在的时候喝酒,阿千知错了,顾哥哥不要生气好不好,阿千的骚穴好痒啊,顾哥哥好狠的心,把阿千操成骚货,出门就和别人一起逛妓院,让阿千一人独守空闺,呜呜,母后啊,您所托非人吖,阿千被人吃干抹净,就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了~”
顾总管显然见惯了庆王的不着调,挪着屁股让假阳具避开庆王的骚穴,伸手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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