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回)(2 / 2)
回来时赶的气喘吁吁,玉白的脸庞上薄汗绯绯。年轻的军官插在裤兜里,站在比他稍微矮一点的“兄长”面前,伸出的修长手指,在快要接近男人的脸颊时,堪堪停住。
脸上勉强扯出了笑,侧身打开车门,向自己的异姓兄长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坤达,你变了……”回去的路上,旁边朝思暮想的人看着窗外,长出一口气。转过头对着他的笑意,让年轻的军官“受宠若惊”。
“……”年轻的军官笑笑,转头看向窗外。
夜晚,亲信来报。
正解着袖扣,准备就寝的年轻军官,附耳过去,听完了情报内容。带笑的脸眸上渐渐又浮出熟悉的阴郁笑容。
“沈伯轩……”
仰着阴戾的眼眸,深深喘着气,胸腔里那股东西,还是无法逝去。
三天后,沈家少爷呆在府中跟年轻的军官饮着茶。两人话不多,气氛却足够温馨。沈家少爷拿出了年轻军官儿时捏给他的泥人,皲裂的破旧小人被那人拿在手里,与他细说童年往事。那边沈府的管家程伯带着几个家养奴才,偷偷从后院密道遁出。
马车上,几个大箱子,挥动马鞭向城外疾驰。拿着李少校的腰牌,一路上畅行无阻。年轻的军官在府里只当不知。
目送马车出了城外十数里,管家程伯才带着沈府的奴才,放心折返。走到半里地,去程的路上响起轰天的爆炸声。程伯大惊,勒马回眸,送出的车队淹没于滚滚硝烟之中。
夜里收到信的沈家少爷一病不起,年轻的军官在自家府里解着领扣,终于出了心中一口郁气。
再去沈府时,那人闭门不见。年轻的军官靠在沈府朱红色的梁柱上,抽着烟,等。
凌晨而出,夜晚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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