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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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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椅就吱呀响。

桥桥扭头不看,司韶楼就亲着他耳朵给他讲,讲得绘声绘色。

男的如何,女的如何,那处如何进去,这处如何迎住。

桥桥从耳朵红到脖子根,又羞又恼,但却一句重话说不出来,他不晓得该拿司韶楼怎么办,司府硬留他做贵客,处处礼待,现在司韶楼要做他床上的恩客,他竟是连翻脸的份都没有。

有了一次就没了限了,司韶楼的瘾头比抽大烟还凶,还戒不了。

他像个教唆犯,褪了桥桥的裤子,硬是压着张开那两条光腿,对着那本画册上两个抵磨私处妃嫔,讲与桥桥听。讲以前皇帝顾不到后宫众人时,那些被冷落的妃子们如何互相取乐,讲桥桥多出来的这个牝户如何弄就烂湿淌水,他牵着桥桥的手,教他自己摸,极软极嫩的阜,碰了就打哆嗦的蒂,要拨开才能叫男人看得更清楚的小肉唇,还有被司韶楼肏肿的那更里头的肉道。

他用桥桥湿黏的手去翻册子的下一张,桥桥闭眼,他就咬他圆圆的肩头,逼着桥桥眼睑嫣红的看侍女用前头的嘴给人品萧,用两腿间的嘴给另一人肏干。

画册用色大胆明亮,细微处都生动似快要活起来,画上的张张牝户竟像是他自己的牝户,被人架开两腿直捣得挺腰晃臀的娇娇竟像是他自己了。

十八岁的桥桥只觉得窒闷昏沉,满脸发烫,司韶楼不像病人,他才像。他对那事怕得很,那事将他脱了胎,只觉得自己连念佛号都心乱,司韶楼亲他,他赶紧闭眼,司韶楼摸他底下,他连坐都无方,司韶楼牵着他摸那根东西,他就总要想起那晚的炮仗声,在他心里轰隆隆的响。

之后都好似春梦,司韶楼仿着画册各式地摆弄他,半昧的夜里在被子底下脱他的小衫,咬他小小平平的乳,替他换上淫艳的肚兜。手脚系上绑在臀后,人彘一样的,红缎带从脚上系了绕进两腿间,最后系住脖子,被制住的小兽也好过这般的桥桥,昏昏沉沉地哭,昏昏沉沉地开着门户任司韶楼舔弄,啃咬,顶戳。周身只是无度的颤,魂魄像被拆了,戚夫人被吕雉丢进酒里,司韶楼待他更甚,只将他没入欲海,司韶楼不捞他出来,他只能湿漉漉地夹着阳具浮沉。勉玲在里头塞了晌久,那火棍一样的性器将它越挺越深,外头被缎绳磨得通红破皮,司韶楼将半软的东西一抽出,里头尽是白浊要往外溢,带着黏糊的汁水。

刚破了身就被滥用的那地方已是无法看的畸怪,幼雏被兽轮着奸合也不至于显出这样的靡靡殷红,多出来的孔洞原本甚小,乍被撑满用久只张着口,勉玲糊着白浊在里头的抽搐里一点点排出来。

司韶楼看得痴迷,只晓得失了分寸的爱煞,野狗一般的奸肏,桥桥的乌发被汗湿了黏在背上,他只给桥桥用那系勉玲的湿绳子绑得高高一束,桥桥的嘴被沾了东西的龟头堵着吞吞吐吐,他什么都叫不出,只有勉玲在头发里闷闷的响。

初四早上司老夫人派车来接人,穗芙才跟着七巧进房见着了桥桥。

屋里早已有哑仆提前收拾过,穗芙进去伺候时大少爷正在给桥桥系颈间的纽扣,她们也不作声也不抬眼,大少爷让七巧近前梳头,七巧才敢过去,也不像之前与桥桥谈天,只快快的做事。

桥桥穿的一身红,料子上纹理繁杂,金线钩的不知什么花,大朵大朵,却很晦暗。七巧也只拿红绸子将他头发编得松松,红黑交缠,像乌云里起了火,再簪上两排斜挂银流苏,倒似火里落雨。

司韶楼只是坐在藤椅上笑着看,他很喜欢那红绸子。

车是接他们去四老爷家的,要待到初五,原本年初的宴席都一贯像流水,正碰上司师长的儿子回来,阖家都去给接风。为了一路的胜仗,不止司师长高兴,司军长也赏的大方,骑兵团的人都在城里好好热闹了一番。

过了年天是春日的天了,桥桥出了司府竟如隔了世一般的恍惚,风吹在脸上是被抽了寒冬冽骨的,来时没能好好看一眼的司府正门高大得好像进去就难再出来。

司韶楼牵着他上车,毫不避讳,下车时的公馆一派洋气豪华,早有人等着了,迎他们的人很多,挤着将他和司韶楼挤散,大堂过道宽的比庙前那条山路还宽,沿道摆着两人高的大花瓶,大堂拥挤,多得是一些穿制服的兵。

桥桥只被带着往前走,那些兵有看他的,有吹口哨的,他不敢乱瞟,只低头快快往前走,撞上人的时候才停下来。

头发绑的松,一侧簪子掉在了大理石的花地面上,他要去捡时,那簪子已被对方送到眼前了。

“桥桥?”

司浣山很高,桥桥仰着头看他,另一侧的簪子晃晃荡荡。

司浣山笑起来:“爷爷怎么把菩萨请家来了,难怪今年打到哪赢到哪。”,他将手里的簪子轻轻落进桥桥头发里:“你不记得我了?去年还是我把你从莲花座轿上抱下来的。我们一起照了相,你不记得了?”

“团长哥哥!”桥桥想起来了,那张照片上在抬轿骑兵里站最前面最中央的司团长,原来就是司军长的另一个孙子司浣山。

桥桥一笑头发上的簪子跟着碎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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