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2 / 2)
明日才是正节日子,这头一晚城里已早早的热闹起来,街上的小孩挑着小灯到处跑,好些嫁去别处的女儿携家带口地回来过节,正是要好好逛一逛,和姊妹聚一聚。沿岸的铺子长长摆开去,这生意要做两天两夜的,什么都有什么都卖。四太太到了这个时候没法在公馆里组局,打发司浣山出去玩去,他倒淡淡的:“不差这一晚,明日还有得忙,都早些歇息也好。”
四太太只能由他去了,最多也就再和司老夫人抱怨抱怨,他这个不知冷热的性子,不要说正经娶媳妇了,哪天能给他们抱回来一个野孙子也就算了不起了!
司浣山既不拿娘老子的催婚当回事,也并不愁自己下的种结不出果来,出去玩那才是傻,外头的女人都差不多,肚皮和心思都一个样。
后栋客房总这么暗暗的,外头有人家在放烟花,屋顶的天窗上一阵一个颜色,他站在门口敲敲门,桥桥露了只眼睛。
司浣山低头看他,他们之间再说来意总觉生分。
“没出去逛吗。”桥桥站在门口问他,司浣山面色还是和煦的,抬眼不看他,伸手揽着桥桥的肩,回手带上门。
“你躲得倒快。”
公馆各式家具布置都是西式的,沙发背上镶边好似打起的浪卷,桥桥外头是这里的系带睡袍,里头还穿着新换的亵衣,衣带都系得紧紧。
司浣山抱他腿上坐,他也坐得规规矩矩,两个人安静坐着,司浣山捏他的手,刚洗过澡的手,在热水里泡得软趴趴的手指。
“做贼心虚。”司浣山在他手心里挠了一下,桥桥撇开脸不应声。
司浣山一边笑一边继续说:“我要真娶一个在家,你就得做小了哦。”
桥桥将手抽回来,在司浣山手背上拍了一下:“什么啊。”
“不过不要紧,你还有大哥,当他独一个的菩萨你必是愿意的。”司浣山还是像在说笑话一样的,将桥桥从腿上抱坐到沙发上,自己站起来掸掸裤子:“我洗个澡,早点睡。”
他说早点睡,当真洗完澡就熄了灯,桥桥在被窝里躺着,闭上眼睡不着,睁着眼只能空眨眨。
司浣山躺在旁边倒是呼吸柔和,规矩得像桥桥紧系的亵衣。
底下的西洋床垫软得人一翻身心也跟着坠坠的,桥桥动了一动,心里没着落一般,吸吸鼻子往司浣山那边挪了一挪。怪只怪床垫太软了,他略翻个身就挨进了司浣山的胳膊里。
黑暗里有隐隐的笑声,继而是低低沉沉的叹气:“你就是心太软了。”
“心要那么硬作甚么呢..”
桥桥问了,司浣山没有回答,两人面贴着了,司浣山便忍不住亲他。
一开始只有唇舌啧啧声,等被子高高隆起来,司浣山将桥桥抱他身上躺着,底下衣物索索的。
那东西还没进去,桥桥趴着哼起来,娇娇气气的。
司浣山闷笑着亲他:“只嘴上有动静,也不见肚子争气。”
底下肉眼被司浣山的手指撑开,那个圆圆肉头却只在外面顶磨,湿湿的皮肉,燥燥的毛发,吃不到底下,桥桥哼着咬上了司浣山的喉结。
“啧,”司浣山虽痛,却还是沉沉地笑:“这就给你..”
他打着遭雷劈的坏主意,前朝异事比现下多多了,双身人也能怀胎,还能长出女人的乳——那香膏是他寻了一位见多世事的老医师配的,里头料杂得很。司浣山摸到那个形状越发明显又怪异的地方只有变了态的心满意足,陷裂的肉,鼓起的阜,肿硬的蒂,多余的茎。
桥桥底下的唇也漂亮,厚厚的含着那只小小的口,红的,湿的,邪物一样的,咬住他就不放的,以后还能出来一个他司浣山的大儿子。
就是因着这些隐秘又惹人遐想的漂亮司浣山才受不了,他受不了桥桥被众人高高抬起奉在莲花垫上,受不了一双双该剁了炼油的脏手去摸他,受不了有那么多惦记着桥桥的或赤贫或贪婪的心。
他不准世间有佛,尘世黑它的去吧,黑透了让桥桥见不得人才是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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