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狂喷逼水想把侄媳妇的骚鸡巴射烂(3 / 3)
秽的感觉。
“记得送到我房间里。”陈青焰赤着一双脚踩在楼梯上,微微侧脸,“需要我另外吩咐你怎么做么,小叔?”
林见渊连连摇头:“不用不用。”
等到陈青焰的身子消失在二楼的走道之后,林见渊才脱力一般,毫无形象地趴在沙发上。
他伸手在自己的腰上用力揉着,觉得这一场性爱做下来,自己的身子就像是散了架一样,让他浑身发酸。
屁眼也火辣辣的疼,脖子也疼,奶子也疼,浑身上下就没有什么地方是不疼的。
“这个小骚货,劲还挺大!”
林见渊小心翼翼揉了揉奶子,又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鸡巴,结果发现鸡巴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但是他总感觉自己的鸡巴有点胀胀的,好像尿道里被插进了一个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有些不太舒服。
但是仔细看了半天,发现马眼处又确实什么东西都没有,林见渊只好放弃。
他身上还黏糊糊的一片,衣服也破破烂烂的,林见渊拖着快断了的腰和直发飘的双腿,十分艰难地爬到了二楼,回到自己房间,找了一间宽松的睡袍裹在身上。
怕耽误时间,也没来得及洗澡,就光着屁股,忍受着一身的淫水去厨房给陈青焰做饭。
但是他从小娇生惯养的,哪里会做什么饭,只会简单的煮点东西。他翻了翻冰箱,在里面找到一包水饺,水烧开后扔进去等熟。
等到他将水饺盛出来,又翻箱倒柜找出一个餐盘后,端着宵夜又艰难地爬到二楼。
陈青焰的房门没有关,有风从里面吹出来,带着一股寒意。
但是林见渊刚刚被陈青焰翻来覆去的操干,又被射了一肚子凉凉的精液,现在对这种寒意不仅不觉得难受,反而觉得十分熟悉亲切,甚至他还因为这种寒意而回想起自己刚才被操干时的快感,身体不可抑制地泛起一阵酥麻的感觉。
骚穴立马蠕动了起来。
刚刚被磨擦地火辣辣的淫肉也传来刺痛的感觉,又让林见渊清醒了一点,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有点不太适合这种高强度的性爱了。
毕竟不是年轻人。
这样一想,林见渊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又浮现出嫉妒。
不知道这个小骚货之前便宜了谁。
林见渊双手端着餐盘,脚尖轻轻踢了踢门,算是敲门声了。
他进了房间,发现房间里面空无一人,夜风从阳台的方向吹过来,窗帘荡起。
阳台的门被打开了。
林见渊往阳台的方向走了几步,一阵风猛然吹过,窗帘高高飘起,尾部坠着细小的流苏,在林见渊的脸上拂过,让他短暂的失去了片刻的视线。
随后窗帘被吹开,他在缝隙之中看见了陈青焰。
那个男人换了一件深蓝色的丝绸睡袍,腰带随意的系在腰上,背对着卧室的方向,倚着露天圆形阳台上的欧式铁艺栏杆,指尖加了一支雪白的女士香烟,猩红的火光明明灭灭,在风中燃烧。
睡袍被风吹起,露出修长结实的双腿,后背的部分甚至被风吹得鼓起,像是要长出一对翅膀乘风而去。
似乎是听见了身后的动静一样,男人侧过脸,夜色中只能看见他鲜红的薄唇和一点鼻尖,他的声音和淡蓝色的烟雾一起被风吹散在夜色中。
“宵夜做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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