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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捅破了处子穴,流了那许多血,你们究竟是想要干什么!嗯?!在我面前表演恩爱吗?还是想要证明,你有多淫贱,小花逼里多欠干,嗯?!”
“没有,我没有……”小莲百口莫辩,无力地泪如雨下,“我怎么可能和他一起设计你?雷希哥哥你忘了么?是我求他放你走的,雷希哥哥求求你不要误会我,求求你!”
“哈哈哈哈!你求他的?你就在我面前演吧。是谁浪逼里一边挨着操,还一边爬过去亲他的?你和他不是早就勾结好的,鬼才信!怎么,不放我走,难道还真想杀了我不成!师莲你究竟想要害我到什么地步嗯?!做了人家的祭品,还要把我勾去看你们交媾,害得我夜夜发春梦,娶了媳妇也不能人事!你就这么欠操,这么想让我干你是吧?好,让我来成全你!”
14.被竹笛狠狠插穴,肚里异种窜动吓尿炮灰攻
“雷希哥哥,你醉了,你醉了呜呜呜……这不是你,这不是我认识的你,求求你醒醒,醒醒啊!”小莲难受地挺着身子挣扎,巨乳里的奶水,如同他瑟缩的悲泪一般瀑垂。
他的双手被雷希剪了,动弹不得,压在床头。酒后显出本性、化身为淫兽的男人,另一手按在床板上急急摸索,借着幽淡的月光,想要去抓取那条乳香满溢、被小莲拆下来的裹胸纱巾。讽刺讽刺,那本是临行前,爴送给他的某种“信物”,可当下里,却被试图强暴小莲的男人,拿来充作捆绑的绳索。
小莲泪眼婆娑,不敢置信地望着眼前的男人。他觉得过去的十八年像是白活了,到头来,竟连他最牵挂的男人,他都从不曾真正认识过。他认命地合上眼,任泪水在颊上淌出一片温湿。他反抗不了,被邪神拥抱的时候是,没想到面对最疼他的雷希哥哥,也是如此。
那一头的雷希,急急喘气,一边勾起不远处的纱巾,嘴里还不干不净,说着禽兽一般的话语:“真的是小骚货,奶水又涨起来了。你被那个九爪怪物操过之后,好像更会泌水了呢,上头的奶是,下头的小嘴儿是不是这样,待会儿哥哥好好地给你查查……这是什么?”他不堪入耳的话忽然停了,甩了丝巾,将原本藏在底下的竹笛拿起来。
“没什么!真的没有什么!别看,你别看!”小莲急急否认。那原本就是打算送还雷希的东西,既是成亲礼物,也是与往昔的告别。但此时此刻,小莲最不愿意的,就是被雷希发现,就好像那样,会泄漏了他喜欢过他的秘密。
可竹笛还是被雷希攥了起来,握在手里,意有所指地念出了那四个字:“百年……好合?呵,呵呵……”雷希冷笑着,目色里像藏了寒锋。
他假作恍然大悟地一张口,吐出了一个长长的“哦”字:“哦……我知道了,你这次回来,真就是想勾引我操你啊!还特意拿了我当年送你的东西,好提醒我,咱们当初有多么‘恩爱’,是不是!”
“唔!唔!”小莲想要解释,可他的下颌,猛然被雷希攥住了,除了闷哼之外,发不出任何声音。蓄了满眶的委屈,全都化作了无用的泪水,无论怎样洒落下来,皆打动不了男人铁石的心肠。
不同于邪神轻柔的舔吻,雷希像是长久觊觎猎物、却始终无法得手的猎人,见小动物终于落网,像是炫耀战利品一般,伸出舌苔用力地一舔小莲的泪水,他尝不出其中的苦涩,所能品出的,唯有变态的快感——就好像,他终于战胜了邪神,终于能从那日、像狗一样连滚带爬逃命的阴影中走出来,像个男人一样直起腰杆。
“你放心,哥哥待会儿,会好好地‘疼疼’你,保证不会输给他……”他绑好了小莲的双手,一边撕扯他的裤子,剥出他如玉一般光滑诱人的下体,一边舔着唇角说,“早知道你这下头这么漂亮,哥哥早该要了你,也不用等你作了祭品,叫那个怪物占了先机……怎么样,你也想要的吧?不然,怎么会拿着竹笛回来找我呢……”
说话间,笛子已被他捏在指间,向着美穴直直插去。他粗鲁地拉扯开少年的花茎,眼神如灼如燎,紧紧盯在流水的雌穴上。湿漉漉的花唇,被覆着厚茧的手硬生生地扒开,翻过来的唇肉,露着里间的粉嫩;艳红的花口,缀着可怜兮兮的小肉珠,花蒂因害怕被雷希这样注视,轻颤了一下,肉缝间又下了一阵淫雨。
“不要,不要这样看我,让我合上……合上……”小腿无助地想要并拢,却被雷希蛮狠地抓住了玉踝,掐出了红印,弄的小莲生疼。
如果说被邪神那样盯着,就像沐浴了羞耻却温热的日光,那么此时同样被雷希窥望,小莲却感到了,如被凌迟一般的绝望。前者虽然霸道,但从不曾真正伤害自己,而雷希哥哥的每一眼、每一句,刀刀割肉,字字诛心。
“你装什么装!你以为自己是‘黄花闺女’么!双儿的身体天生淫荡,你被改造成这样,不就是给男人玩的么!都已经被怪物玩烂了,就别装矜持了!如你所愿,我肯抛下新婚妻子来跟你玩,你就该谢天谢地了!”
玩烂?小莲忽然想起邪神的那句:“你不怕硬来,我还怕把你的花穴给磨坏了呢!”
不,他并没有被“玩烂”,事实是邪神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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