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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魔宫,没少寻欢作乐吧?”
“是啊,”梵罗懒懒地撑坐起来,一撩乌发道,“我是寻欢作乐,快乐得很,你羡慕么?那就随我一同堕魔嘛。修什么仙?无趣得很。哪像我,成日的左拥右抱,与我交合过的魔女,都够填满整个血池的了……”这话看似谐趣,实则,恐怕还真不是说笑,只是凌天不知其内情罢了。
“少胡说八道,污了我的耳朵!”
正当仙尊如此说时,一阵清脆妙音,泠泠作响,好似溢自悠远山泉的高渺之音,瞬间涤洗了世人心境——正是四角魔铃。
“我这回可真不是胡说八道,你瞧,这片繁花琼海的主人,听闻我口渴,这就现身出来,要请我们喝一杯花蜜呢……”
说着,麟骨扇倏然一扬,扇上的乌羽全数飞出,在虚空之中,结成一道细密的羽阵。羽散雾隐之时,从阵中化出一个赤身裸体的少年,彷如一片轻盈的洁羽,栖落于一朵巨大的琼花之上——正是当初,孕育出小花妖的那朵花苞。
待凌天看清来人是何模样,双眼立刻像被烫了一样,急急地掩起拂尘遮挡,脸上现出一派非礼勿视的窘迫。
可再无心去看,也已把什么都瞧进了眼。那少年肤白胜雪,面红如霞。小巧玲珑的身子骨,虽则清瘦,却显出一种纯质无暇的美,像是未经雕饰的天然璞玉,透着一层、朦胧圣洁的光,又似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蜜蕊初成,静待着有情人去采撷。
“来者何人,为何衣不蔽体,光天化日之下,成何体统!”
“奴家小名花怜,是这片繁花琼海之中,孕育出的天然精魄,当初就是从这硕大的花苞中破瓣而出,被我师尊梵罗携回魔宫,收为徒弟的。常听师尊提起仙尊您,仙风道骨,风采卓然,奴家心中,早已暗生仰慕,一直苦求师尊,准我见仙尊您一面。今日能当面与您叙话,实在是我三生有幸,可是……”小花妖假作犹疑,左右扭摆了一下脖颈,“好不容易见上仙尊您一面,您却以拂尘挡着不愿相视,究竟是何意?难道是奴家长得太过丑陋,怕脏了仙尊您的仙眼么?”
这番说辞,自然是事先与师尊商量好的。小花妖说过,为了除治师尊体内的魔气,一劳永逸地为心上人分忧,他什么事都可以做。被一个陌生男子望几眼,又能如何?反正他的身子,早已被无数欲魔侍弄过,也叫伽罗破了身。因而虽则羞赧,小东西还是鼓起勇气,以笼着绯色霞光的面颊,抬望对面的仙尊凌天。
“也、也不是……”
仙界规矩森严,仙女们平日恪守男女之别,甚少与仙尊接触,更遑论像魔女们那样,随时准备好,接受魔尊的操干。因而仙尊见了一丝不挂的美少年,犹如威武的耗子见了猫,再威风不起来了——这正中魔尊下怀。
“‘也不是’的意思,就是仙尊在夸我好看咯?”小花妖一手持着一个琉璃玉杯,另外一手缓缓摸到身下,端起那根小巧肉茎,将杯口凑准了铃口,“仙尊既然觉得我好看,那就仔仔细细、大大方方地看嘛。仙尊自诩定力超凡、仙心固然,难道一位日日打坐冥想、修身养性的上仙,还会惧怕我这一介低等小妖的皮相不成?”
这……拂尘勉强落下时,其上的素白流丝、都在暗暗发抖。凌天被他这番伶牙俐齿,逼得是看也不是,不看也不行。可在梵罗面前,他不能愧退,不能丢了颜面,只得硬撑着眼皮去瞧。
“叮铃、叮铃,”梵罗赠的四角魔铃,就挂在小花妖的秀茎末端、两颗小玉丸的前头,甫一振动,就又溢出一阵美妙魔音。他还刻意调皮地伸了指头,弹动着、玩弄了几下自己的小茎,本该是荡人心神的安神铃音,此刻却化作了乱人心曲的强大魔音,叫从未目睹过如此香艳美景的凌天,突地滚动了一下喉丸,竟真觉出了有点渴。
“嗯……嗯啊……仙、仙尊你想不想,看我吐蜜……啊!仙尊若是渴了,请一定要、尝一尝……啊哈……”
梵罗虽让小花妖唤他师尊,可实则,除了养育他、榨取他的花蜜外,也未曾教过他什么,而这是头一回,师尊亲自握着他白皙纤嫩的小手,耐心传授他自淫自乐的巧趣。此刻的小花妖,羞涩地闭着眼,强迫自己沉浸到回忆中去。
回忆里,师尊掌心的温热,像是穿透了他的手背,直抵他敏感的茎皮。那原本淡红粉嫩的小茎,经过了一番摩挲之后,渐渐充血硬热、发红发烫。惹人爱怜的蘑菇小伞,一下一下进出着虎口,被快感逼得走投无路时,暧昧地吐出了汁液,甜美得叫人想尝。而师尊就那样舔着唇角,津水漫过唇瓣的嘬么声,仿佛还响在小花妖耳旁……
而现实里的师尊,此时又开口说话了:“凌天,你愣着做什么呢?你号称三界定力第一,若是连这点诱惑都受不了,还怎当得仙首呢?来,他吐他的蜜,我们下我们的棋,待蜜茶成了,你我再一人一杯、对局共饮,如何?”
“好、好……”仙尊口上虽如此答应,可看似镇定的不动声色下,却掩不住偷偷抽搐唇角,赤红爬了他一耳根,“啊不是!不是不是,我说‘好’,是指专心下棋,他的那个,我可不喝……”
这头的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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