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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描花精美的青花瓷盖,一边慢慢吟着“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的诗句,口中念的是风花雪月,可手中做的,却是惩罚齐悦的修罗酷刑。

那根被他刻意放进去的牙签,尖头时不时抵着齐悦的乳`首狠狠刮擦而过,针刺般的疼痛,混合着奇异的性`快`感,激得齐悦如一条垂死的鱼儿般,在地板上扭动着白嫩的肉`躯。

更多的呜咽,混合着语不成声的断续求饶,从兜头布片下传来。抽搐间,淫羞的后`穴内,又流出了一股股温热孕水,沿着地板徜徉而去,性感的白臀下,像是开了小河般潮湿。

这不是入骨的相思,这是入骨的仇恨,是入骨的折磨,是入骨的绝望。

“啪”,待餮终于把瓷罐从齐悦胸前拔下的时候,齐悦红着眼圈坐起来,见那一圈凹陷的深痕中央,被玩得不堪的乳`尖,已刮破了点皮肉,沟中浮出点点星红,似是要渗出血来。

当年齐魅缝补时,不小心扎了指尖,陶铁闭着眼深情含弄的样子,依稀在目,彷如昨日。可是如今,换了受伤的是齐悦,而餮的眼里,却无半点疼惜。

那根尖头沾了血红的签子,被扔到齐悦腿间,餮说:“行了,这一个玩够了。让我看看你用这小棒子,把米粒挑出来的骚`浪样子吧。”

65.玉泉无阻

卧室里一盏昏黄的床头灯,照得一室光影暧昧。贴着淡色木叶墙纸的壁上,映着一对黑色剪影:一个背靠床头,曲张着修长的两腿,高高拢起,其间道不尽的旖旎春光,都叫另一个看了去;另外那个,盘腿坐于床尾,手里举着一张薄片,对准了那双大开的腿间。

“邪主,邪主……”一个楚楚动人的声音,小声哀求道,“一定要这样吗?咱们不拍了好不好?不要这样,太羞人了……”

没错,餮手里举着的那张“薄片”,正是齐悦的手机。

就在方才,邪神又起了玩性,要齐悦拿着牙签,把嵌进铃口里的米泥挑出来的时候,灵机一动,想起了齐悦播给他看的、能记录男女接吻情形的手机。

在千年前的人看来,现代最普通的科技,也算得上是一种制造奇迹的“神物”了,大概就跟古时人们,使的方术法器差不多。

餮的心情,忽然好了起来。他将手机高高一抛,又准确接住,只对齐悦说了三个字——“我的了”,便把齐悦的东西,顺理成章地占为了己有。一如当年初见时,化名陶铁的小厮,抛了齐魅亲手缝的香囊,调笑着说出的那三个字,轻易夺走了齐魅的心。一别经年,恍如隔世,同样的话语,由同一个人说出来,听者的心境却是天壤之别。

齐悦知道,餮要拿他的手机,一定不会有好事。果然,下一刻,他命令齐悦进了卧室,教他打开了拍摄功能,又叫齐悦躺到床上,大敞双腿,任凭镜头对准了自己的私密部位,不遗余力地窥探、凝视,记录下他一手握着柔嫩肉`茎、另一手捻着尖利牙签的羞人情景。

“啧啧,还得再亮一点。这样我日后回味起来,能看得更清楚些。”

说着,餮一把抓过了床头灯,扯到了齐悦的臀边。当他发现,灯线另一头插在墙上、不能自由拖动时,也略有不满的蹙眉;但总体而言,这个年代的照明,比起灯烛的摇曳,要亮上许多,让餮很是满意。因为这样一来,齐悦身下的淫`骚`浪态,便更加无所遁形,连同着他快要被摧毁殆尽的自尊一起,无处藏匿,任餮欣赏、鄙夷。

“不要,不要看了……”镜头让齐悦有了一种错觉,仿佛自己正被千人窥视、万人指点。因着紧张,而翕张得更厉害的那处粉嫩,嵌在两片饱满玉瓣的中间,垫在一叠吸水毛巾上头,涓涓吐出孕水,好在被绵绵地、全吸进柔软布料中去了。

“啧啧,魅官儿难道忘了,自己方才说过什么?君在画中,画在心中,心在情中。从此以后啊,阿铁只要一打开这个小盒子,就能看到你发`浪的样子。我要天天看你,日日念你,时时想你;以目睹之,以心观之,以情思之呢,哈哈哈……魅官儿你说是不是啊?”

虽明知是讽刺,可齐悦能听到从餮的嘴里说出那番话,竟生了点苦中作乐的宽慰。毕竟,他把自己说的话记得那样牢。

于是齐悦壮着胆子顺着餮的话道:“邪主这样说,是承认小悦也是你的‘女朋友’了?”

餮本来笑着的脸上,瞬间敛去了笑容,凝声催促道:“你个嘴贱的骚`货,别废话了。快开始吧,哼,我看你是……早就迫不及待了吧?”

握着牙签的手,在微微发抖,齐悦在餮的目光、以及镜头的注视下,将牙签的尖头,轻轻戳进了那个微启的小口。

“唔……”要说完全不疼,那是不可能的,但好在是齐悦自己主导,总是比餮亲自下手,要来得知轻重许多。木签刺入,柔嫩的马`眼里,感到了一丝刺痛。齐悦“嘶嘶”着声,让一段小尖在里头翻搅一周,随后,黏白的米泥,被轻轻挑在木尖,随着拔出的动作被带了出来,牙签被齐悦扔到了床下,像是丢掉烫手的炙炭。

餮看得愉悦,不由赞叹道:“霜露出尘嚣,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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