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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给儿子下药培养淫性儿子逼眼汁水横流主动求操浪穴含着鸡巴不松口(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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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祁天华揉揉自己发涨的太阳穴,窗外的阳光刺地他盖着眼皮都感觉到灼热的疼痛。他伸手想盖在自己的眼皮上,却感受到自己正被什么东西压着。

祁天华闭着眼摸了摸,一片光滑,这细腻的手感是……人的皮肤!

意识到这点的祁天华猛然睁开眼,发散的意识开始回笼。

昨天晚上……昨天晚上!

他都做了什么?

怀里搂着的果然是赤身裸体的儿子,这满床的混乱,床单上的精斑,还有儿子大腿根干涸的精液,这一切都昭示着昨晚不仅仅是个梦。

他真的和儿子做了?

祁天华坐在床上发呆,他就这样和儿子突破了禁忌?

感受到枕边的动静,嘉良也紧跟着醒了过来。昨晚上流了太多的泪让他的眼睛既涩又疼。

他睁开眼,正对上父亲清亮的眼神。

父子俩就这样无言地面对面相觑,空气寂静又尴尬。

过了一会,嘉良的眼眶再次红了起来,眼泪若断线的珍珠滑落。

祁天华想去擦儿子的眼泪却被儿子挥手甩开,无声的啜泣变成嚎啕大哭。祁天华又是哄又是劝,更是毫不客气地扇着自己的巴掌,道着千错万错都是爸爸的错,好说歹说才把嘉良哄得不哭了。

这次意外俨然成了父子间的一条裂缝,嘉良这几天明显都躲着爸爸,祁天华也不好意思面对嘉良,又过上了定居在公司的日子。

可是一日过去了,两日过去了,祁天华的愧疚渐渐被邪念压倒。

他每次一闭上眼便又是旧梦重温,那魅惑的儿子香仿佛还在鼻尖萦绕,自己肿胀的大鸡巴仿佛还插在儿子的嫩逼里勇猛冲刺。

每日从春梦中醒来,祁天华的裤裆就如着火一般火热,心里头如有一万只猫爪齐挠,心痒难耐。

他知道春梦已不再是春梦,他完全可以再次拥有儿子。

一次是做,两次不是做?既然做了,那没有什么不可以的。祁天华明显已经入了魔。

最重要的是如何消除儿子的抵触,他要长长久久地享用儿子的身体。琢磨了一会,祁天华突然想到了什么,拿起手机拨了一个电话。

和爸爸分开后的几日,嘉良也慢慢冷静下来了。

他怪父亲吗?当然怪,但他更怪自己。

如果那时候他没有坚持要给爸爸擦身是不是就不会发生了?

而且从昨天开始,爸爸就又搬了回来,像他这样的工作狂居然抛下了工作守在家里,像个家庭煮夫一样,一天三顿变着花样做着嘉良爱吃的。

嘉良当然知道爸爸这是在讨好自己,头几天他还能冷着脸狠下心不去理睬父亲,可是一个星期了,爸爸都坚持着这样的讨好,嘉良又难免生出一丝动摇。

其实,他也并没有多少脸面去责怪父亲吧。

难道这是上天给他的惩罚?

让嘉良痛苦和难以言说的是,他明明是那样排斥乱伦,可每每想到和父亲的那一晚,他的小穴总是湿的不像话。

这算什么?

自己一边责怪着父亲,一边却在回味错误的夜晚,小穴忍耐不住痒意,发起骚浪的浪潮,一边想着父亲的肉棍一边忍不住手淫。

他还有资格去怪爸爸吗?

这样的情况依然在不断的恶化,嘉良终于无法再自欺欺人了,他唾弃自己的淫荡,却无法制止肉体的渴望,嘉良陷进了矛盾的漩涡。

祁天华长达数日的讨好终于起效了,嘉良明显缓和了脸色,不再躲避着他,只是面对父亲,嘉良还是无法直视。然而这并不影响祁天华的高兴,这一晚,祁天华做了一大桌子的好菜,不停地往嘉良的碗里夹着,并嘱咐着多吃点。

嘉良已经没法像之前那样将全部责任都推给爸爸了,他无法坦然面对爸爸,只能通过接受爸爸的好来传达软化的信息。

嘉良正喝着果汁,往嘴里夹着菜,突然手臂一麻,手上失力,杯子掉在地上碎成几瓣。

“啪——”

玻璃杯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嘉良想要伸手去捡,却发现自己的手没有丝毫力气。

不,不止是手,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如铅块一样沉重,慢慢软倒在椅子里。

怎么会这样?他是得了什么怪病吗?

嘉良正想向爸爸开口求救,却发现爸爸似乎一点也不讶异。

只见爸爸用餐巾纸擦了擦嘴边的污渍,缓缓走到嘉良面前,温柔又痴迷地摸了摸嘉良的脸,“嘉良别怕啊,一会就好了。”

说着捧起嘉良纯净动人的脸蛋,贪婪地吃起儿子的嘴唇,还过分地侵入牙关,用舌头挑逗着儿子的甜美小舌。

“唔……”嘉良从喉咙发出抗议的声音,他的大脑拼命叫嚷着推开爸爸,但是躯体却毫无反应,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父亲狼吻着自己。难道这一切都是爸爸设计好的?那他这些天的愧疚讨好算什么?

祁天华从儿子嘴里勾出一长串的唾液,挂在他精心修理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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