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肏前面肏后面/吃醋将兄嫂小肚子射鼓(4 / 6)
,占有他,将这份美妙滋味据为己有,令闻殇无比的愉悦爽快与疯狂。
他觉得自己快死在君卿的身上了,肠道被肏得软烂,居然开始分泌肠液,此前肠道一直没有被开发出这个功能,现在肠道将囤积的全部挤出来似的,里面湿滑不堪,肏到后来,居然比前面会喷水的女穴还不遑多让,汩汩肠液从被磨红的菊穴里往外流,交合处泥泞不堪。
君卿被干得失了神智,头垂在枕头上,眼泪不受控制的往外流,通身艳红,不停的抽搐发抖,闻殇咬肌紧绷,胯部往君卿的臀部猛撞,身体紧密的贴在他的脊背上,两人像连体婴一般不可分开。
直到天边泛白,闻殇才结束这场疯狂的掠夺,君卿臀肉被撞得通红,中间红肿的小口不停的往外吐出白浊。
直到激情褪去,君卿红着眼睛,嘴角微张,一副被蹂躏过度的模样软软的躺在闻殇怀里。刚才那种直击他心口的感觉也变淡了,变柔了,他鬼使神差的低下头亲了君卿一口,待自己反应过来,也吓了一跳。
他居然在偷亲君卿!
他匆忙穿上衣服就往外走,像是后面有什么洪水猛兽似的。
疯了,真是!
接下来的很久闻殇都没有再出现过,起先君卿总是提醒吊胆,怕他突然出来吓自己,可是冬瓜糖都吃了一半了,闻殇再也没有来过。
君卿觉得自己的设想对了,闻二少已经厌烦了这具身体,他已经自由了。可是他却发现自己居然没有多高兴,这可真奇怪啊!
他晚上甚至总会不经意的盯着门瞧,却再也没有人披着月色而来,夜晚空无一人的百岁园慢慢又变得静谧而可怕了。
最终是闻小姐来了。
这是君卿第一次见到闻府这个唯一的小姐,二八年华,面容清秀,同闻大少爷眉眼有几分相似,但是气质和跋扈的脾气却同闻夫人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探望大哥倒是其次,她当着下人们面将君卿狠狠训了一顿,闻夫人好歹还顾着些当家主母的名头,闻小姐却没有那么多顾虑。
“我是不会承认的你是我大嫂的,能成为我大嫂的只有柳柳姐,她可是和我兄长从小有婚约的,你算个什么东西。哼,看看你那副奴才相,连进我闻府大门都不配。一个贱男人,还想当我兄长的妻子,不知廉耻。你是不是真的喜欢男的,你是个二椅子吧,真恶心。”
君卿低眉顺眼任由她骂,闻小姐骂得口干舌燥,最后一跺脚,“你别得意,早晚有一天让我兄长休了你,将你赶出府去。哼!”
等她离开,君卿默不作声的继续做他的事去了,只是任谁莫名其妙被臭骂一顿都会不舒服的,况且还担了莫须有的乱七八糟罪名。
晚上,君卿对着沉睡的闻大少叹了口气,帮他盖好被子,自己出门走到廊下坐着发呆,突然间想到什么,他从怀里摸出吃剩半包的冬瓜糖,放了一粒进嘴里,却没有改善他喉咙间的酸涩,夜风吹得人心里愈发凄凉。
他握着手里的糖包,低声自言自语道,“你去哪儿了?好些天都没出现过了,你是不是也和闻小姐一样觉得我…哎…”
等突然意识到自己在同谁说话的时候,君卿骤然一愣,他在想什么啊?怎么会突然想到那个喜怒无常的闻二少,甚至刚才居然希望要是他在身边就好了,他是疯了吗?
君卿自嘲一般无声的笑了下,拍拍脸颊,打算回屋睡觉,别再胡思乱想了。
结果一转头,就看到闻殇站在身后的廊下。
长身玉立,粗布麻衣也抵挡不住他的光华,他抿着唇,黝黑的眸子复杂的望着君卿。
君卿有种被抓包的窘迫,后退了一步,“你…怎么来了?”
闻殇却不同往日一般恣意调笑,或是阴冷凶恶,而是静静的站着,克制又压抑,站得笔直,表情也令人捉摸不透。
“夜深了,你要是无事就回去睡吧。”君卿轻声道。
闻殇还是定定的望着他,君卿这才发现他俊脸通红,眼睛眼角两侧也红得厉害,他的手紧紧捏成拳头,甚至有些微微颤抖。
骤然看到他君卿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也低下头不说话了。
闻殇却不言不语直接冲上来抱住了他,君卿才感受到他浑身的肌肉紧绷,正处于一种极其紧张的状态,心下一惊,“你…唔…”嘴巴就被闻殇急急的吻住了。
他的动作蛮横又粗暴,舌头风卷残云般在君卿嘴里肆虐。
杳无音讯消失了很多天的人,突然出现,变成了这幅恶兽般的模样,君卿奋力挣扎着,闻殇凶猛得几乎要把他的舌头吃下去,嘴唇都被咬破了。
而他越抵抗,闻殇的动作就越凶悍,他手掌铁箍般将君卿的双手拉至头顶,钳住他的手腕摁在廊柱上,他的手心很热,柱子很凉,君卿不由的哆嗦起来。
他的身体紧紧压着君卿的,严丝合缝,君卿一挣扎就如同贴在他身上扭动,肉体的摩擦带着别样的意味一般。
另一只手粗暴的去撕扯君卿的衣服,剐下君卿的裤子,抬起君卿的一条腿,就迫不及待的用手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