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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新婚(上开苞破处)(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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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变成柔和的血红。

绒坚强地没有昏过去,却也失去了秒钟意识,幽幽回神时,拓尔蒙达正抱着他抚弄安慰,鸡巴不知何时进来了大半。

绒抽噎着,满脸都是泪水:“……都、都进来了吗?”

拓尔蒙达心都要碎了,吻走他的泪水,骗他:“都进了,对不起绒绒。”

绒摇摇头,可怜巴巴地撒娇:“下面还好痛…你不要动,再等一会儿。”

拓尔蒙达说好,他本来也是要等绒适应了再动的。绒泪眼汪汪地抱着他的脖子接吻,细软小舌同他整个人一般虚弱无力,拓尔蒙达带着他缠绵,唇舌交缠,水声啧啧。

绒眼底的痛意好歹是消去了,委屈地说:“为什么会这么痛…明明妈妈都很舒服。”

“母父?”拓尔蒙达奇怪,“你怎么知道母父很舒服?”

绒脸颊一红,悄声说:“那天妈妈叫我过去,教我今晚该做什么,然后……”

“然后?”

“妈妈让我……看他和孜流父亲做爱。”

这实际上也是兽人的习俗,由新娘的母兽要为新娘展示做爱的过程。拓尔蒙达对此有过耳闻,但他以为只是口头教导,没想到还有这样的环节。他想到当时绒必然是手足无措万分羞怯,不禁哑然失笑,带动鸡巴抖动。

绒哎呀一声,生气地在他肌肉结实的手臂上拍了一下。

他笑着握住绒的手亲了亲:“那按照母父的教导,我做的如何?很糟糕?”

“也没有…”绒抚上大哥的脸,迟疑,“但是虎神会不会不高兴呢?按照传统……”

按照虎族传统,新婚夜的丈夫以兽形占有妻子,虎神将予以新人祝福,使他们的头生子成为最强壮的战士。

拓尔蒙达抵上绒的额头:“不会的。虎神要求兽人保护妻子不受任何伤害,他又怎么会不高兴呢?”

绒懵懵懂懂,望进拓尔蒙达满的眼睛,如坠蜜河,整个人醉醺醺的。

腿间钝痛没有那么难以忍受了,他试着夹了一下阴穴,拓尔蒙达顿时哼了一声。兽人早已忍耐得血管暴涨,绒吸了吸鼻子:“泰伽,我不痛了。”

拓尔蒙达摩挲了一番他的脸颊,缓缓动起腰胯。

绒一开始还是觉得痛,粗物进出抽插,顶得深了还是有阵阵钝痛。他哼哼的调子很低,并不十分舒爽,拓尔蒙达揉他的奶子,套弄他的阴茎,鸡巴抽插的速度由慢到快,最终受不了那层层媚肉的缠绵吸吮,在绒的叫声变调之后立刻放开了克制,狂乱地操干起来。

“啊啊…大哥…呜啊啊….慢一点啊….好深……”

鸡巴沉重地碾压着骚肉,又狠狠地拖出,一抽一插间带起的不再疼痛,而是一股股强烈得直冲天灵盖的痒麻酥意。绒呜呜啊啊地叫唤着,嫩穴被操出大滩骚液。

拓尔蒙达操了一阵,难耐地推高他的大腿,抬高嫩穴的位置,更方便自己操干。这样一来绒也清楚地看到了大鸡巴是如何进入自己,噗嗤水声竟是因为鸡巴每次操进时会挤出液体,淫靡又骚浪。

最让绒感到羞耻惊讶的是那根肉柱原来并没有完全操进来,顶入时还有一小截在外面,可他觉得肚子里已经被进得很深了。他的腹部酸胀难忍,用手覆到上面,都能隔着肚皮感觉到有柱状物体在抽动。

他难以自持地眼神迷离起来,这就是做爱吗?原来真的很舒服。

拓尔蒙达俯下身来边操边舔他的脖子,时不时用牙齿轻咬,粗声喘息都落在绒的耳朵里。那一声声像催使绒发情的春药,他摆动起臀部,主动用淫穴迎合丈夫的操干。

“唔啊…泰伽….啊泰伽….再深一点….嗯啊啊啊…好舒服…还要……”绒淫靡地渴求着,脸颊潮红,完全沉浸到了性爱当中。拓尔蒙达眼睛赤红,抓住绒的腰发起狠来,结实的腰臀重重向前撞击,搭在他腿上的两条白腿随之抖动,脚趾绷得紧紧的。

能把雌兽操得浪潮迭起是每一个兽人的骄傲,拓尔蒙达成年至今获得过无数荣耀,这样的骄傲却是第一次享受到。他的妻子在他身下媚叫欢愉,身体都泛起情欲的色泽,他不光肉体爽到难以自持,精神也极为满足,阴茎又涨大了一圈。

绒下半身发麻,随着阴道尽头闭合的小口被蛮力撞击,快感如暴风席卷走他的理智。他咿唔浪叫时嘴角挂上了一丝晶莹的液体,胡乱抓着兽皮上的绒毛:“啊啊…好爽…大哥…噢….我要不行了……不行了啊啊啊!”

随着他高潮的叫喊,一大股液体喷到拓尔蒙达的龟头上,发疯一般抽搐的媚肉死死绞紧。拓尔蒙达下意识想咬牙撑过去,然而他看到绒因高潮扬起了腰肢,白嫩肚皮上凸出了极为明显的肉棒形状,意识一空,浓稠滚烫的精液全数洒在了幼弟的阴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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