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尿壶(1 / 2)
经过这习武一事,檀总管愈发觉得主君这个人,坏起来实在很没有下限。然而主君没有下限,他早年屁颠屁颠跟着对方谋朝篡位的时候,就已经深刻领教过了,也算不上是什么新闻。
他只是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如此有幸,成为主君使坏的对象。
而主君既然罚了他做尿壶,便又有了理由,堂而皇之地将他炮制了一番。尿壶不能自己行动,所以檀总管又被锁了手裹了足;尿壶不应当拥有视力,所以檀总管的眼睛遮上了厚实的眼罩。主君将他随身携带,处理政务的时候,便将他领至中庭,安置在书房的一角。
“既然是御制的尿壶,也该有个端庄的式样。”主君端详着地上温顺跪着的檀总管,把胯下那根东西掏出来,在他脸上反复摩擦,“檀奴你说是不是?”
檀总管嗅到主君东西的味道,唾液便自发地分泌,面庞也沁出微醺般的润红。
“主人说得极是。”他轻轻歪过头去,因为视力受限,便凭着感觉,用脸颊追逐着那根滚烫的肉棒,态度几乎称得上谄媚了。
主君于是命令檀总管撅着屁股蹲下,将两腿向外打开,分成一线。两只拳套锁住的手也高高举起,放在肩膀两侧,呈现出个母狗岂食的姿态。
主君近来偏爱让檀总管摆出这样蹲踞的姿势。不仅因为这姿态看起来淫贱放荡,更因为在如此的姿态之下,贞操裤内藏着的银制男根,便会深深刺入肠腔深处,抵在穴壁上最为敏感的地方,使得檀总管陷入强制发情的状态。
“啊——”只听一声淫叫,檀总管已然全身颤抖。
主君知道,如果现在揭开那眼罩,必然能够瞧见一双溢满了水雾的明亮眼睛。
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
“这姿态倒是很妙。”主君掀开穴奴黑色的面纱,摩挲着额角的那个红色刺字,又将阴茎填进他的口腔。男人放松了身体,任尿液激烈地奔涌出来,又漫不经心地问:“不如待大婚以后,便将你彻底收做母狗教养如何?”
檀总管如饥似渴地吞咽着尿水,只觉得血脉贲张,下身那杆东西疼得要命,几乎要涨破那贞操带了。
所以主君尿完以后,堪堪将阴茎拔出来,檀总管便迫不及待地回应道:“贱嬖求之不得……哈,求主人狠狠虐待贱嬖吧……”
“怎么能说是虐待呢?”主君拍了拍檀总管的脸蛋,“檀奴这么乖,这些都是你应得的奖励。”
檀总管张大了嘴,愈发兴奋了。
今日他胸前的两只乳头,难得的没有受到任何为难。所以当他如此情动的时候,那两粒受惯了虐玩的小物,自然便不受控制地站立起来,渴求着更加残酷的对待。
“瞧瞧,孽根被锁着,这对淫贱的乳头却又勃起了。”主君自然也没有错过这一点。他微微俯身,随意地拨弄着两只乳粒,“你我大婚以后,这里也该被妥善看管起来才是。”
檀总管难耐地扭动着,心里暗暗充满对未来的期待。只是眼下的逗弄,实在太过温柔,令他不免渴求更多,“还请主人赐下乳夹……”
“今日可不是给你享受的。”主君却只摸了摸檀总管的脑袋,又从一旁取了深喉的口势,在他的嘴里反复抽插侵犯,最后堵进喉管深处,权当是尿壶的壶盖了。只是尿壶毕竟不雅,即便放置在屏风之后,也应当妥善遮掩,所以檀总管的身上,又罩上了一整块厚重的毡布。
他不得不维持着淫荡的姿态,在一片黑暗中等待着主人的使用。
主君今日刻意多饮了茶水。
所以尿壶没有等待太久,身上的罩子便又被揭开了。然而这一次,使用者却不那么温情,过程完全公事公办。深喉的口势拔出,塞进滚烫的阳物,尿液完全喷进嘴里,也不等他吞咽完全便再用口势堵上。使用者不与他说话,甚至没有多看他一眼。用完以后,毡布也是随手一盖,纵然他仍有半个身子露在外面,也全不在乎。
仿佛他真的只是一只尿壶,完全不值得任何多余的关注。
尿壶发觉自己居然喜欢被这样对待。
男人轻蔑的态度,令他的阴茎更加胀痛了,尿道与肛门更是痒得不行。四肢因为长时间保持相同的姿势,很快涌起酸麻的感受,可是不知为何,这酸麻竟然给他带了一种别样的快感,仿佛被折磨到精疲力竭,便能获得另一种释放似的。
半日的时间很快过去,尿壶被使用了一次又一次,却也很好地维持了干净和整洁。主君处理完了公务,便又将尿壶带回了内寝。谁料再一次拔出壶盖时候,准备使用的时候,尿壶居然主动说话了。
“主人,尿壶装不下了。”
主君低下头,这才瞧见尿壶的小腹已然隆起,连那条为他量身定制的贞操带,此时也显得过于窄小,几乎深深嵌入腹间了。
“那可怎么办?”主君问尿壶。
尿壶知道自己或许可以求主人额外开恩,允许他把膀胱里的东西射进后庭。可今日已是灌洗后的第三日了,他的后庭也早已胀满,再没有一丝多余空隙。单是像现在这样,便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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