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误的代价下(戒尺打烂(2 / 2)
抖,他当然知道这种状态不好,但是惩罚就是惩罚,若是每一次都心软,他也不能教养洛酒了,因此他只是保持着相同的频率与力道,再一次重重地打下去,紫檀木砸进肉里,把屁股打出一个扁扁的凹陷,失去弹性的臀肉回弹得有些慢,逐渐的甚至连凹陷都难了。
洛酒感觉自己的四肢有些软了,维持姿势实在是太难了,因此他使出了更大的力气,抱住自己的双腿,手指深深地掐进了白皙的大腿,指尖有些发麻,只不过在疼痛里实在不值一提。
“六十八——”因为疼痛,“八”有些变调,洛酒苦中作乐的想,若是刚才自己不走神,现在刑罚应该已经结束了。
他的声音实在是过于虚弱,沈泽微微拧眉,却还是继续打了下去。
洛酒心想自己最近两年可能真的是被沈泽宠坏了吧,不然、不然怎么会连惩罚都有了逃跑的心思呢?两年前沈泽接受了自己的告白,或许是觉得自己终于有能力站在他的身旁,他们的关系好像有了微弱的改变,好像又没有,但或许自己就是从那时候开始有些飘飘然的吧……这个男人太好了,好到他有些贪心了。
“八十二……”
屁股已经被打出了血印子,那层薄薄的油皮终归是包不住肿烂的血肉,裂开以后就像是蛛网一般,血液争先恐后地往外流。
沈泽的眉心蹙得很深,他本来没有想把洛酒打出血,只是没想到这孩子实在不省心,中途坏了规矩。
戒尺砸在臀肉上的闷响更像是砸在沈泽心上,他握着戒尺的手都爆出了青筋,但是落在洛酒臀上的责打却依旧稳得过分。
洛酒能感觉到有液体从臀部流下来,有些痒,似乎在大腿上蜿蜒出冶艳的血痕。
他已经很久没有被沈泽打出血了,上一次……好像还是三四年前的事了。看来这一次,先生是真的很生气啊。不……不能怪先生,是他自己,太不争气了。犯了错不说,竟然连惩罚的规矩都守不好了。
洛酒觉得自己有些头晕,报数早就变得机械,疼痛让他的脑子昏昏沉沉,喉头更是冲出一阵一阵的血腥味,都被他堵了回去。怎么能大喊大叫呢?先生……是最讨厌坏了规矩的啊。
地上已经积了一滩水,那是洛酒身上流下来的冷汗,他的全身都覆了一层水光。大腿两边的水滩因为流下来的血,现在是淡淡的粉红色。
洛酒臀上的伤很是凄惨,大块大块的紫黑色已经不算什么,皮肉烂肿才是最为可怖的,洛酒此前也想不到,明明已经几乎掌握了洛氏的财权,他还有屁股被打得皮开肉绽的一天。只不过……下手的是先生,他心甘情愿。
“一百四十二……嗯唔!”是一声差点抑不住的惨叫,还好依旧是被堵在了喉咙里,牙齿来不及收回,咬破了舌尖,痛得恼人。屁股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似乎都要烧起来一般,每一次击打都是钝刀子再划一刀,再钝的刀也该把皮肉搅烂了。
沈泽从来没有觉得打洛酒是一件这么磨人的事情,他甚至已经开始思考,该不该换一换自己的规矩。小孩已经被他教得很听话,尤其是他们转变了关系以后,这么重的责罚好像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了。他是心狠,不是不会心疼。
“一百五十……洛酒知错,谢先生责罚。”洛酒一口气梗在喉间,支撑着自己的姿势,等着沈泽的下一个命令。
沈泽紧握着戒尺的手终于放松了下来,才发现掌心被印出了痕迹。他眼中微不可查地显出一抹放松,看着依旧保持姿势的洛酒,淡淡道:“去墙角跪着反省。”
洛酒心里涌出一抹委屈,又觉得沈泽这么做好像已经是体贴,毕竟只是跪着反省,而不是坐在高脚凳上,亦或是再来一轮加罚。他缓缓地直起僵硬的身体,拖着瘫软的步子膝行到墙根,面壁思过。
沈泽坐到办公桌后,继续处理洛酒之前的烂摊子。一时间,办公室的气氛更为压抑,洛酒跪在墙角,几乎喘不过气来,喉间的血腥味依旧没有下去,大脑一阵昏沉过一阵。
“咚”的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打破了一室寂静,沈泽脸色一变看向墙角,洛酒已经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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