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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剑鞘自慰表演 后穴喷酒高潮 跪撅春凳示众(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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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滚落下来,伏在龙霍脚边,“属下擅自潮喷,请主上责罚。”

“两罪并加,若不狠狠罚你倒显得孤偏颇了。”龙霍将那染满了酒液和柳琴身体内淫液的剑丢在地上,“孤赏的东西,从没有收回的,剑,你收起来吧。”

柳琴抬头,竟毫不为龙霍说要狠罚之言所动,反而满眼喜色,双手捧了那柄剑,“谢主上。”

龙霍嗤了声,摇摇头,打了个响指,唤来远远侍候的宫人,“传刑吧。”

不过转眼功夫,殿前已摆下了诸多刑具,龙霍靠在太师椅上,悠悠望着跪在赤身跪在下首的柳琴。

像这般自渎潮喷被判不贞的刑,其实可大可小。小是小在,受宠的小郎君撒娇讨好,求夫主一句准这一遭自然也就罢了;若是不受宠的,夫主特特要罚郎君身子淫贱,这自然就是大了。

宫里头,君心难测,然而底下人默认,传了刑的,那都是大事。传刑便不是屋里头罚了,虽然罚郎君从没有避人的,但到底都是惹不起的主子,底下伺候的宫人心里有数都是能避则避,需要随身伺候避不了的场合那也是低眉垂眼,不会盯着瞧的。

传刑就不然。

那是告诉所有人,这一遭的罚,是示众。

媚司司主听到传刑要罚的是刚从媚司放出去的柳琴,也跟着刑堂堂主过来了。听说龙霍传刑要罚柳琴,先前被柳琴受宠压了一头的不少后宫高位,竟也赶来瞧热闹,盏茶功夫就聚了好几位主子。

并不如各人猜测的一般,龙霍非但没有龙颜震怒,相反的,其实他心情正当大好。

柳琴跪伏在庭中,身后那穴口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自然人人都瞧得着,那屁眼玫瑰带露,正是一副呈了恩泽的样子,再一想这传了刑,心下自然都有猜测。

刑堂堂主凑近了龙霍,低声请示,“柳选侍是怎么冒犯了陛下?”

这是在请示怎么罚,龙霍却没接话,抬了抬下巴,“叫他自己说。”

于是那堂主转向柳琴,“柳选侍?”

“贱奴昨夜擅自自渎,今日未经陛下许可潮喷。请陛下责罚。”当着人,柳琴也改了称主上的习惯。

刑堂堂主倒是一怔,真要论,这自然是大罪不错,只是,宫里头受宠的小主,可从来没有拿这名头传刑的,他悄悄打量一旁太师椅上的帝王,也不似震怒的样子。

那,这便是随便寻了由头要罚了。

“陛下,按律……”

龙霍摆手打断了,“哪儿犯的错,自然便罚哪儿,苏堂主可明白?”

这哪里敢不明白呢。但苏堂主也是老人精了,得了令,还不忘再确认一句,“陛下是自己动手,还是……”

龙霍颇带意味地瞧了瞧苏堂主,笑道,“挑了手底下有分寸的,先给孤细细往里头抽三十。”

这个“先”字就很妙,苏堂主立时领会,这是之后陛下还要自己玩上一玩的意思。

上头定了令,底下便搬上了春凳。那春凳不似没章没法责打下人的长条凳,而是方方正正一尊及膝高的矮凳,专是受训的小主子们用的。

两腿比肩同款跪在上头,俯身下去,两手抓后头的两个凳脚,这般一撅,屁股顶到最高,身后穴眼也随着分腿的动作毫无遮掩,身后景致便尽数叫上头陛下瞧得清清楚楚了。

这春凳规定了臀上头下,还不许用绳缚着手脚,全靠小主子们自己撅着保持平衡,动了晃了那一下挨的便不算,若是惹了陛下不快,从头再来甚至翻倍重来都是常事。所以后宫里头有个不成文的规矩,不论原来要挨的数儿是多少,上了这春凳,不翻个倍是下不来的。

若是打屁股便左右各一宫人伺候着,若是抽屁眼便只一个宫人,却不是从身后打的,执刑的若立在臀后便挡了陛下视线,那是不行的,要从春凳上的小主子前头,甩开了鞭子,鞭稍从臀缝间兜风画个圆弧落到穴口。

这一手鞭穴的功夫,却不是谁都行的,因为看不见落点的缘故,鞭稍落得稍往上便只抽了臀缝抽不着屁眼,若是落得多往下些,又不止抽了穴眼和臀缝还带到了底下囊袋乃至阴茎,也只有有经验的老人才能既抽准了穴,又不伤了前庭。

但话又说回来,越是手下有准头的,就要越懂赏罚者的心意,龙霍方才两句话说得云淡风轻,底下下手的宫人却各个脑袋转得飞快。

陛下说要细细往里头抽着,那只抽着穴眼岂不是敷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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