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疾2（2 / 2）

，细枝末节也不用他过问，但石越还有一个问题。

他在转移的人员档案上并没看到小海的名字，这是理所应当，小海的那些直播都是露脸直播，他的一部分观众保存着视频和截图，这样一来就没法以清白素人的名义再推出。

他没法问小海，以后是怎么考虑的，他只能来敲打敲打李严。

“要把人都安排好，规划好。”他将话岔到这上面来。

“是，是，都签过保密协议的。”

石越的弦外之音弹得有些虚无，任谁都听不出来，于是他只能再直白点。

端着茶杯的手臂朝门外扬了扬。

“那个，他，怎么处理的？”

处理这个词太没人情味，像处理一个赔钱货，毕竟小海在这群主播里比较特殊，男性，女装，好这口的人不多，的确是个赔钱货。

李严虽然曲解了石越的话，但他自己从来不这么想，他手底下每个人都不存在永远的红或不红，受众多或不多，事在人为，他很有变废为宝的营销和策划手段，是色情业的造星鸨母。

说到小海，现在正是他在老板面前炫技的时候。

他笑得暧昧：“处理得完美，小海跟着我真是转运了，小石总你不知道我眼睛多毒，给他相了个大方的...”

李严双手响亮地拍在一起，双眼眯出了褶：“反正，小海挣老钱了！”

就付游山昨夜让那位经理给自己的支票来说，他只是中间人，好处费就这么多，李严想想小海昨夜挣的，他要是有那张脸，他恨不得自己蹦付游山身上捣鼓去。

“小海！”

李严扯着嗓子往外叫，叫得石越被茶叶呛到。

小海刚进门，就接了个猝不及防的问题：“来来来，给小石总说说，你昨晚拿了多少。”

一片狼藉的经理室里除了翘着二郎腿的李严神采飞扬，一个脸通红，一个脸碧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