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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被下药了(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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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大老板乜金鑫都被对方吓得走不动路,她担心酒水一个不合口味,下一个受到迁怒的就是自己。

就在她好不容易做好心理建设,准备推着餐车上楼时,一只微凉的手按在了她的小臂上。

祝若蕊回过头,看到沈晏歌由于病弱而显得有些苍白的双唇对她弯起一个弧度,声音带着蛊惑般的安慰:“我去吧。”

沈晏歌推开房门,内侧的人影瞬间将他掣肘,同时一个冰冷的硬物抵在他的腰上。沈晏歌在人影接近之前就已经知道对方是谁,此刻也并未挣扎,以近乎乖顺的姿态被对方暗地里拿枪指着。这画面呈现在外人眼中,似乎只是来会馆消费的客人对一个侍应生做的再普遍不过的事。

“先生……?”沈晏歌有点惊讶。

他惊讶很正常;但严景峯不知道,沈晏歌不是在为自己的人身受到威胁惊讶,而是惊讶于对方此刻被下药的状态。

他此刻想的是:倒是省了他的工夫。

确认沈晏歌只是一个侍应生后,严景峯收起了枪。他的身体愈发烫了,整个太阳穴都在突突发疼。

“叫乌晓……——”乌晓是他在金帝斯常点的小姐之一,那名字在他口中绕了一圈,又被他否决。

他大抵清楚谁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对他下药,又要从他身上得到什么,能肯定的是这个地方已经不再安全。

他一咬牙,就着将沈晏歌半搂在怀里的姿势对他低声说:“带我离开这里……到时候、唔嗯……会给你……报酬。”

严景峯感受到自己为数不多的理智正在涣散,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他甚至没意识到自己几乎是要靠着沈晏歌才能维持站立的姿势。他喘息两口,咬住自己的腮肉,用疼痛逼迫自己清醒,厉声道:“快走!”

也是他此刻并无平日里的敏锐,否则他根本不会忽略怀中的人那超乎常人的冷静和自若,甚至嘴角还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严景峯大半的重量都压到了沈晏歌身上,对这具身体来说已经算得上是不小的负担。沈晏歌架着对方摇摇晃晃走出门,严景峯用最后的力气指挥道:“别走电梯……去、消防……通道,从后门出去。”

在严景峯的指挥下,沈晏歌找到了他的车。坐在副驾驶席上,严景峯只来得及说出一个住址,整个人便陷入了混沌。

他半梦半醒,浓烈的双眼蒙上水雾,遮去了大半平日中的锐利,让他此刻显得有些脆弱。比起体内的热度导致他陷入的无法解脱的燥郁,他倒宁可自己彻底昏睡过去。

“呼……嗯……嗯……”

车窗外的夜色急速后退,疾驰的迈巴赫隔绝了破风的呼啸,车内的低喘格外清晰。沈晏歌单手扶着方向盘,繁华的街灯投射在他深潭般漆黑的瞳孔上,眨眼间随着那双漂亮的眼睛望向副驾驶席的人影而掠之脑后。

离二人渐行渐远的金帝斯顶楼,房门轰然被踹开,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半晌,为首的人低骂了一声。

迈巴赫停在近郊一栋并不引人注目的独栋别墅前。严景峯没有选择他惯常的休憩点,而是让沈晏歌将他载到了他鲜少光顾的一栋房产下。

他已经彻底走不动路了,身体像一滩水一样无力地软在副驾驶席上,半睁着眼,对事物的反应慢了好几个拍。要是以沈晏歌这具身体的素质,想要将严景峯搬进屋子,至少也要去掉半条命。既然严景峯神志不清,沈晏歌也懒得再掩饰,运起内力,轻松将高大的男人打横抱起,稳稳地走入别墅内部。

和严景峯张扬的座驾不同,屋内的装饰非常简单,仅仅是满足最低限度日常生活的程度;也有可能和这套房子闲置已久有关,房子里弥漫着家具床单未被使用过的新品气息。

被扔到床上的触感让严景峯眼中恢复几分清明,他猛地转头,手指如猛禽般扣住床边人伸过来的手腕!

这力道足以将手腕捏出青紫,沈晏歌的手却依然很稳,连水杯中的水都没有丝毫撒落。他眼带哂意,说出口的话却是小心翼翼的:“先生,喝口水吧?”

几个呼吸后,严景峯才将沈晏歌判别为“无害”的那一类,松开了手上的力度,任由沈晏歌将他扶起身喂水。

微凉的水滑入喉管,却很快被身体的热度蒸发,毫无作用。两口水下咽,严景峯呼吸愈发急躁,他挥手将水杯打翻,玻璃杯落到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剩余的水很快在地毯上洇开,随即消失不见。

沈晏歌的视线顺着那个水杯落在地毯上,眼中闪过一丝不快。

居然有人敢打翻他喂的水。

下一秒视野旋转,他被人抓着肩膀按在床上仰面躺着,对方的手已经伸进了自己的衣服下摆,以揉捏女人胸部的手法在胸腹移动着。他的手掌覆满了薄茧,在沈晏歌皮肤上划过时带着粗粝的触感,让沈晏歌眼神微动。

像是意识到对方并不是女子,严景峯的双眉蹙起。他五官浓厚,蹙眉的表情极有威慑力。他已经无法顾及太多,体内的热度要将他逼疯,他亟需一个发泄口。

他的手放到了沈晏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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