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禁排泄银签锁尿穴遭凌辱双儿入畜房(1 / 2)
这秦氏身为一家主母,平日里呼奴使婢,瞧着凛凛威风,实则却是个饮食排泄都被丈夫管制的肉奴。赵自敬派来的四个婆子,各个心狠手辣,都对秦氏有管教规劝之权,与其说他们是来服侍秦氏的,倒不如说是来监视秦氏的。
赵家男人走后,秦氏与雾怜这婆媳二人,便落入众婆子手中。
对于雾怜这新妇,婆子们都很是喜欢。一来爱他温顺貌美,我见犹怜;二来爱他一对金莲纤瘦小巧,香艳欲绝。而秦氏既是老妇又是天足,婆子们天生便瞧他不起,多年下来奸淫惯了,就更嫌弃他粗蠢鄙陋,不但奶头膨大不堪入目,肉棒也肿胀狰狞,没半点闺秀之风。见赵自敬竟允了秦氏用肉棒给雾怜女穴破处,众婆子早都嫉妒难耐,恨不能以身相代。
此时那孙婆子眨眨眼睛,丫鬟丹妍便暗自使力,将自个儿的驴鞭一般的玩意儿狠狠捅进雾怜后庭深处,以孩童把尿的姿态硬生生顶起雾怜,拔出了他女穴里秦氏的肉棒。他托着屄口大张的雾怜,来到孙婆子身边,摸了把雾怜腿间的处子血,向几个婆子报喜道:“各位嬷嬷,三奶奶这嫩屄已教太太破开无误了。”
“老婆子这便验验!”孙婆子一撅阳根,一双粗手握住雾怜鸽乳,当面干进了雾怜小屄,与丹妍正是一人一穴,双龙入洞。
众婆子年轻时,也是如丹妍般貌美如花的大丫鬟,如今徐娘半老风韵犹存,各个倒也不输秦氏。雾怜天性淫荡,有人插他便很喜欢,此时女穴才刚破处,却也很快淫水四溅,从秦氏的东西换过孙婆子的东西,一样吸得起劲。
孙婆子被雾怜如此吮吸,自然满意至极,道:“不错,是已肏开了!”
雾怜眼泪汪汪,被两个肉棒顶着双穴,只觉浑身酥软。他一双小脚悬在半空,徒劳地不时蹬上两下,尿眼也是不住滴水。孙婆子干得又快又狠,比之秦氏更加虎虎生威,雾怜很快便忘乎所以地呻吟起来,“啊哟——嬷嬷可怜我,嬷嬷插浅些!”
秦氏听见儿媳妇这淫叫,心里更是欲火难耐。他下头肉棒正胀痛着急欲疏解,却忽然教人强行拔出了那销魂洞,真是生不如死。这秦氏下头仍漏着尿,不敢离开座椅上的男形,只哀求道:“孙妈妈,你高抬贵屌!这明儿媳妇,是老爷亲允了给我……”
那孙婆子未说话,就见钱婆子上前来,一巴掌便狠狠抽在秦氏脸上,“太太糊涂!”
“啊——!”秦氏打得身子一歪,尿水激射出去。
钱婆子左右开弓,又是几下,边抽秦氏耳光,边板着脸训斥道:“太太是什么身份?这用肉棒插人的粗鄙事情,太太怎么能做?非但不能做,想也不该想!太太这肉棒竖在腿间,不过是个供老爷把玩的装饰罢了。”
孙婆子插着雾怜,气喘吁吁道:“做也做了,偏还当着老爷的面做,这不是在打我们管教嬷嬷的脸?!我们日夜规劝服侍,却服侍出太太您这等老淫妇来了!”
“唉,是我错了——”秦氏心知自己破处新妇,已深深得罪了这些婆子,今后的日子恐更加难过。他丈夫赵自敬自有事业要做,他深锁内宅,长久与这些婆子伴在一处,吃饭喝水都要经过婆子之手。这些婆子本就性格毒辣,他不得罪他们,他们也给他许多难堪,动辄向他丈夫告状,说他不服管教,害他挨打受罚。秦氏真不敢想,得罪了他们是什么后果。
秦氏不敢回嘴,只道:“嬷嬷们教训得很是,以后再不敢了。”
众婆子见秦氏捂着脸默默流泪,便更觉他拿腔作势。李婆子一竖柳眉,从玳瑁盒里抽出一根二指来粗,带有倒刺的马眼签儿来。他拿着那马眼签儿,故意在秦氏面前晃了晃,阴笑着说:“太太既然知道错,前头这淫眼,合该堵死才是。”
秦氏面色大变,那几个婆子已拿出粗麻绳,将他双手反绑在身后,死死按在座中那尊沉香木男形上。李婆子拿着马眼签,狠狠插进秦氏肉棒尿眼里,边捅边说:“太太上胎生了哥儿,只有苦劳没有功劳,如今出了月子,已过了足足两个多月,肚子竟还没动静。太太非但不着急,竟还馋起媳妇的女穴来了。可不是欠调教?”
“啊……啊,啊!”秦氏被李婆子用马眼签子狂捣尿道,顿时白眼直翻,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他那粗壮的孽根,更是从头到尾通红一片,不像是一只肉棒,倒像是一块烧红的烙铁似的。秦氏又痛又爽,只觉得自己孽根要从中间炸裂,悲泣道:“嬷嬷饶命,嬷嬷饶命!”
那钱婆子本不怜兮秦氏,听他嘴里嘟嘟囔囔便更觉心烦,干脆左右开弓,狠狠扇了他四个耳光,嘴上还刻薄道:“太太本就是续娶的,说句不好听的,不过就是个给老爷添香火的肉袋罢了。还是少拿腔作势,规规矩矩守好本分才是!”
郑婆子性格沉稳些,却也赞同道:“太太的心思,合该用在正经处才是。”
秦氏被四个婆子轮番炮制,实在痛苦不已,却连挣扎的机会也没有。几个强壮丫鬟将那粗麻绳绑紧以后,秦氏双手背在身后,全身移动不能,就连双腿也分不开,简直像只蚕茧一般。那李婆子乘胜追击,又拿出一巴掌大小的银锁,将那马眼针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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