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埋(2 / 4)
趣的恶作剧。
得知了原因并不代表他的危机就结束了。他依然面对着狭窄的黑暗,他肯定被埋在了地里,就像是一颗植物。没准头顶还留着一块墓碑,上面写着他的生“卒”年月,并写着他永远属于路西法一类的屁话。
于是他接着摸索,黑暗中只有他衣服摩擦和手指触摸木头的声音,耳边甚至出现了像是虫子啃食木头的声音。路西法想让他知道,地狱之主到人间拜访不是想看自己给他甩脸色的,尤其是在大家都很开心的日子了。当然恶魔都很开心的日子,代表着驱魔人康斯坦丁的日子并不好过。尤其是想到万圣夜可能要在这个盒子里面度过,他对于路西法就没有什么好想法。
驱魔人想起当时的路西法唯一的万圣节装饰是在额头右侧带上了一只小恶魔的角,不知道从哪个可怜下属的头上撅下来的。那只独角让邪恶的撒旦显得格外滑稽可爱,康斯坦丁甚至可以在这个不合时宜的地点为此嘴角上扬。
木盒中他终于摸索到了一根荧光棒,他掰亮之后发现自己的确在一个棺材之中。棺材的内壁在他头顶上方刻着一句话“”,他用手抚摸着那行文字有些失神。虽然在这种黑暗中时间的流逝会变得模糊,但当他回过神来,他意识到已经过去了很久。他似乎沉浸在那行文字的魔力之中。
等到他活动身体,他脚尖踩到了一个盒子,他用脚将其勾到身前,打开之后发现是一身婚纱?洁白的婚纱,旁边还放着一张卡片,上面有一行印刷体的字:给我最爱的灵魂。康斯坦丁一摸到纸片触电一样,将它丢到了一旁,接着进行对这个狭小空间的探索,结果发现并没有其他的东西存在。
他看着眼前的婚纱,纯白的颜色被他的手抹上了一些血迹显得斑斑红点。旁边的荧光棒是绿色的,如果其他人能够看到他的脸,就会发现他在绿光的映照下,脸色显得颇为狰狞。
由于无事可做,他开始数婚纱上有多少颗珍珠,等他数到不知道多少遍的时候,荧光棒渐渐暗淡,最终灭掉了。他依然没有感觉到氧气的缺失,也许路西法想要用无聊杀死他。他又摸索出另一个荧光棒,一根这种野外专用的荧光棒大概可以持续工作四五个小时,他醒来之后已经在这里呆了四五个小时,棺材中一共放了两个荧光棒,这是最后一根。他开始在这个安静的空间中休息,就着莹莹的灯光他不知怎么睡了过去。等到醒来之后发现第二根荧光棒也已经灭掉了。
他睡醒之后竟然发现这是他最近睡的最好的一次,繁杂的驱魔工作,难搞的委托人,并不熟悉的恶魔,让他精疲力尽。他将婚纱当做了枕头,侧身蜷缩在棺材中。用手指敲着自己身下的木头,他明白路西法的意思。要么如他所愿,在万圣节接受他的“捣蛋”,要么用那根绞绳勒断自己的脖子。在棺材里面?
他并没有向外求助,也不想对路西法妥协。但似乎对方执意要晾着他,大有只要他不进行下一步动作,就会一直把他困在这的想法。但是,婚纱?康斯坦丁不觉得自己想要迎合路西法这样的恶趣味。
康斯坦丁揪下一片花瓣放到了嘴里,咀嚼起来有一股花的腥味,拿起旁边的捧花,开始一颗一颗的摸索着拔下上面所有的刺,直到他想着路西法把花揪秃,吃完了所有的花瓣,这个空间中依然是一片寂静。
忽然他意识到这是对时间的浪费,他不能让路西法把他一辈子关在这。越早出去越好,毕竟他并不想要给自己增加一个“项圈”的话,黑暗中他朝着自己手里的婚纱的方向看了看。“路西法,我现在给你糖”,“放我出来”,他对着外面试图喊出声,但并没有任何回音。
他用手敲,用脚踹,似乎只是他一个人在做无用功。撒旦一定就躲在一旁看他的笑话。毫无希望的情绪就像是瘟疫,感染着他。他甚至没有尖锐的物体用来放血否则也许会吸引来一些喜欢血液的生物,将他从棺材里面刨出来。
开始的想法已经不再坚定,康斯坦丁想要离开这。于是他开始解自己西装扣子,如果那是路西法希望的,他狠狠的咬着自己的牙根,棺材里面十分狭窄这让他穿脱衣服十分不方便,花了很大力气才把上衣和衬衫脱下来,他蹬掉了自己的鞋袜,至于裤子倒是简单很多,只需要解开皮带,顺势向下一脱便堆在了他的脚边。
在完全黑暗的环境中去穿一个长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好在他因为百无聊赖已经把这个裙子反复翻了好多遍,不至于手忙脚乱。他欠起身一点一点的将裙子穿上,然后侧着身拉起了拉链,但由于施展不开,只拉上了一点,直到他折腾完之后。平躺着,把自己的衣服和婚纱附带的一身女士内衣扔到了自己脚下,即使这种情况,他也绝对不会穿的。
“路西法,快点来”他默念着,等待着恶魔打开他的棺材。手里握着从自己脖子上取下来的绞绳。
接着他听到了“吱呀”一声,从外面传来。然后他无论如何都打不开的棺材就这样打开了。康斯坦丁眯着眼睛,本想避免可能的光照对眼睛的刺激。却发现外面的光线并不明显,昏黄的黑暗中只有些许的烛光,康斯坦丁还以为自己早已在棺材中度过了好些天,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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