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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门板对情敌宣誓主权前后骚穴被老公轮番干穿子宫内射边哭边挨操(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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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不停,控制不住的除了唾液,还有泪水。

被操得太深了,眼睛会落泪;被操得太浅了,眼睛也会哭泣。

乳头在墙壁上露出个笔挺的影子来,晃动中一摇一摆。

“还想射吗?”卫寒生咬住一边乳尖,用力撕扯着。

“射,射不出了,呜呜,老公,疼,好疼,轻些!”

池醉迟钝的推拒着对方的脑袋,疼得抽气,哭得越发大声了些。

嘚嘚!

有人在敲门。

“卫医生,您在里面吗?”

接着就是晃动门把手的声音。

池醉瞪大了眼,死死扣住卫寒生肩膀,整个阴道都锁死了,好像这样就可以把那道声音拒之门外。他听清楚了,敲门的护士是最近一直在卫寒生身边晃悠的那一位。对方有一对傲人的乳房,柔韧的腰线下充满弹性的丰满臀部,明明是略微宽松的护士服,穿在她身上成了贴身的一步连衣裙,走动间扭腰摆臀,给悲哀和痛苦的病友们带来无数渴求目光。

本来喊疼的池醉瞬间长了无数力气,腰重新拱了起来,腿也盘稳了,连续高潮导致痉挛不断的子宫死死咬住了入侵物,用那张小嘴吸吮着,用淫肉包裹着,无声的表示自己还不够,还要更多。

卫寒生被咬得吸气,轻声闷笑着:“乖,别怕,老公疼你。”

池醉在对方没有停顿的操干下频繁吸气,娇气暧昧的喊:“老公,我的骚穴舒不舒服?”

卫寒生转念就想到了什么,声调也高了些,喘息多了些:“舒服,最最的骚穴最骚了,操起来最软,要把老公给吸干了。”

池醉很满意男人的上道:“你操得我背都疼了。”

医院的床垫子不够厚不够软,两人做了这么久的爱,膝盖磨红了,背也僵直了,卫寒生干脆把人抱下床,撩开帘子,走一步操一下。

池醉挂在他身上,感觉到肉棒进到了最低处,啊啊啊的叫着:“要操穿了,骚穴要被干穿了,老公,老公,哈……要被你干死了。”

办公室就这么大,几步路就走到了门边,池醉被抵在了门板上,肉棒快速退出,再猛地干入。

“呀!”

池醉脑袋砸在了磨砂玻璃窗上,门内门外的人都吓了一跳。

隔着一道墙,无法遮拦的淫叫声和肉体撞击的啪啪声从门缝传递出来,护士敲门更加急切。

门内的人听而不闻,反而是唱反调般,你敲门越急,我干得越快;你喊的声音越大,我操干的声音越响亮。

啪啪啪,啪啪啪,池醉的呻吟都被撞得破碎了:“要来了,又要射了,老公,老公,骚货又要射了,唔,好深……”

“宝贝,我们一起!”

卫寒生加快了力度,凶猛撞击下,两瓣臀肉彻底分开,淫穴外阴唇肿胀得不像话,被操得糜烂的穴口被捅得有了富余,十几下狠操狠干后彻底合不拢了,男人终于内射时,堵不住的淫液和阴精哗啦啦泄出来,直到肉棒抽出来后,与子宫内的精液交融成了一团,被小嘴一吐一吐,很快就在地板上形成了水洼。

门外的人不知何时走了。

门内的池醉精疲力尽,哪怕射精了,高潮了,穴内似乎还含着那根粗壮肉棒,一时半会被捅穿的触感都无法消弭。

卫寒生拨开他额头上的湿发,笑道:“小骚货,这下满意了。”

池醉哼哼:“你是我的,谁也不许把你抢走。”

甜蜜的恋人相互依偎,被复仇的恶鬼被家人取保候审,丢弃在冰冷酒窖中,爬也爬不起来。

张启半醉半醒,被张厉一个耳光打得头昏目眩,好半响都分不清自己是回了家,还是继续关在了富丽堂皇的金丝笼里,等待着另一群被金钱和权利腐蚀的色中饿鬼们继续将他拆吃入腹。

坚硬的鞋底直接踩在了他的胯部,哥哥张厉冰冷嘲讽的声音飘荡在酒窖中:“这么,被人抽耳光都能发情?张启,你还记得你是张家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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