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愤怒的哥哥用红酒灌满弟弟的两个骚穴抽打耳光和乳房将弟弟当成孕夫奸淫(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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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宫口,一个原本不该出现在男人身体里的东西,现在却出现在了亲弟弟的身上。

对方遭遇了什么,见过什么人,张厉心里都有个大概。他想着,不过一个贱货,长了个女人的玩意儿也顶多是个奇货可居的贱货。他怎么也没想到,居然还有人会在张启身上动刀子,动的地方还这么敏感。

张厉那一瞬间觉得恶心。

从这一刻起,他才明白,那些玩弄张启的男人们并不将自己的弟弟当做男人看待,而是女人!一个可以供男人们泄欲,还能够给男人们生孩子的人!

哗啦,品酒桌上摆放的瓶子被扫落大半。

张启在破碎声中裂开了嘴角,充满恶意的眼眸嘲讽般对着自己的亲哥哥:“大哥不喜欢吗?”

张厉深吸一口气,拽着张启如拽着一张破布,直接丢在了人高的酒桶下,龙头一开,深褐色酒液稀里哗啦淋下来,眉骨,鼻尖,下颌很快就蜿蜒出了酒色长线。

张厉不顾弟弟的挣扎,用脚踩着他的胸膛,硬生生压在酒桶下,任由醇厚酒液将人淋得湿透,白色衬衫贴在胸膛腰肢间,透出大片带着痕迹的肉色,沾了酒液的布料奶白中带着紫红,纯中带欲,欲肉交融,就连挣扎的四肢都不像是反抗,而是欲说还休的勾引。

张厉随手提起一条腿,从酒桶拽到酒柜,接着,高热的淫穴被冰凉的瓶口捅开,更加凉丝丝的酒液咕哝咕哝灌了进去。

“好凉!啊,啊啊啊啊啊,拿开,什么东西,拿开,啊啊啊啊,肚子,肚子……”

早就没有了腹肌的软肚在一瓶接着一瓶酒的浇灌下很快就隆起,三瓶红酒下去,阴唇,肉棒,肚脐,乃至于没被碰触过的乳头都瑟瑟发抖,残留酒液泼得肉身上到处都是。

张启一条腿被兄长扣在掌心里,一条腿有气无力的搭在地板上,阴唇因为酒瓶的插入彻底分开,褐色酒液顺着会阴流入臀缝,弹力十足的屁股尖都挂上了几滴红色露水,随着主人身体颤抖,一滴滴落入木质地板缝隙中。

五瓶红酒下去,张启肚子犹如六个月孕妇,阴道中被塞得满满当当,再怎么灌都流得到处都是。

张厉冷笑一声,又砸了两瓶酒给人洗了个酒水澡,最后拧开白兰地,在张启痛苦呻吟中,堵住了蠕动的屁眼。

“不,不,啊,啊啊啊啊啊,要撑死了,肚子里要撑死了,哥,哥,放开我,我错了,我错了!”

不止是阴道里灌满了酒水,连肠道也被酒水冲刷。相比于阴道容量有限,肠道明显可以灌下去更多。

张启挣扎着,肚子里绞痛越来越明显,他四肢着地想要爬开,不是被扣住了脚踝就是被踩了小腿,瓶口直接怼在了屁眼上,白的,红的酒液接二连三倒了进去,最后,他只能托着逐步胀大的肚子侧躺在地上哀嚎求饶。

瘦骨嶙峋的身体因为畸形的肚子反而显得丰润了一点,满头冷汗的一张脸苍白如鬼。

张厉气喘吁吁抛下最后一个空酒瓶,扣着张启脑袋压在凳子上,坚硬如铁的肉棒利剑般后入了阴道之中。

“唔……”张启闷哼一声,被酒液扩容的阴道没多少反应,倒是屁眼锁得更紧了。

扑哧扑哧水声响起来,起初还比较缓慢,逐步加快,几分钟后,张启呼吸沉重,双手抱着长凳,有气无力的喊:“哥,哥,慢些,好痛,肚子好痛。”

张厉没有吭声,他就像是埋头吃肉的雄兽,只顾着埋头闷干,察觉到人趴不住要往下掉,顺手就搂住了腰肢,肚子里的水被迫往上挤压,张启捂着嘴,膝盖无力晃动两下后,不得不去扒人手肘。

“放开,放开,我会吐出来。”

“能吐出来算你本事。”

阴道中原本很热,这会儿却冷得很,肉棒插入其中就如热铁插到了冰水,只差发出呲呲的响声。

冰与火,张启越是痛苦,张厉越是凶悍。

肚皮在剧烈动作下前后晃动着,绞痛让人发疯,反抗力道大了起来,好几次差点把长凳都给掀翻了。

被捅穿的阴道也逐步松泛,在穴口冲刷的不止是肉棒,还有混合了淫水的酒液。

兴许是被调教得太多了,明明只有绞痛的身体被频繁操干中居然生出了新的快感,想要被更大的肉棒贯穿,想要被火热烧死,想要高潮,想要喷射。

张启头脑昏沉,摇摇晃晃中,体温高得烫人:“主人,主人,骚货要射了,骚货要被主人操射了。”

张厉动作短暂一顿后,手掌摁着肚子猛地一压,大脑根本控制不住肌肉,张启尖叫着,只感觉下半身泄了洪的水闸,扑哧,扑哧。

“主人,主人,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阴道痉挛了,身体抽搐了,尖叫的尾音中掺杂着愉悦。

张厉肉棒在他体内原本还碰触不到多少淫肉,酒液一冲,绞紧的肉壁终于咬上了肉棒。

一边操一边泄,仿若失禁的羞耻和被奸淫的快感让张启大喊大叫,空旷的酒窖中所有喊声都带着回响,犹如无数个浪货在呻吟,在喘息,在他身边被兄长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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