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月(8 / 10)
妇,家庭,就不会被这些念头阻着了。娘自己起了淫念已是大错,如再同你
相交,便是天理难容。」
我只是不听,用双手捂住了耳朵。她掰过我的身子,拉下我的手,把胸脯抬
高送入我的手里。「抓着睡吧,好吗?」
我泄愤似的狠命的捏动着手中的丰盈,不再怜惜,狠狠的揪住挺立的乳头,
长长揪起再放下,往复几次后,我在娘的眼里看到了恍惚看见了迷醉,於是我加
大了力度,搓,拽,拉,拧,她终於经不住这疼痛的刺激,高声唤痛。
腾出右手,向她的下体摸去,腿被夹的很紧,可湿的就像尿了一般,我找准
了她身下的凸起,时而轻缓揉搓,时而重重按压,左手换抓为搓,不时轻轻的拍
打着晃动不停的乳肉。
不一会的功夫,她就又一次攀到了顶点,雪白的大腿紧紧的夹着我的右手,
像要把它夹断了一样。
「少初。」她睁开了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那目光是我从没见过的,像两团
火要把我融了,又像是山中饿极了狼。
「娘。」我欲张口,却被她的手指堵住。她轻轻的咬着我的指尖,舔舐着说:
「抱着我,睡吧。」
不知为什么,我的心竟渐渐地平静了下来,不一会便搂着她睡了过去。
等再转醒,夜色已沉,桌上有一粥一菜,娘却不见了。
心里升起强烈的恐惧感,推门便往山下跑,鞋子都没顾得上穿。哪里,会在
哪里?清水潭,心中隐隐的闪过了这个念头,脚下的步伐更加快了。路上遇见了
田丫头,举着火把也不知在地里找些什么,当下不由分说的拉起她往溪边跑。
到了潭边根本看不出任何痕迹,我脱了上衣就往水里跳,田丫头拿着火把在
岸边帮我照着,可微微的火光根本没什么用,我一次次的浮起来又潜下去,心像
被绞着的疼而后跟身子一样,一寸寸的渐冷下去。
又一次浮上来时,火把在岸边静静的插着,田丫头却不知道去了哪里。体力
越来越差,脚开始发麻,不若就此沉下去吧,我对自己说道。突然身边数丈出田
丫头艰难的冒出了脑袋,大声喊着:「少初哥哥,婶儿在这呢。」
费力把娘拖上岸,她已没了呼吸,肚子鼓胀,嘴唇发青。田丫头双手用力的
按住她的腹部,她一点点的往外吐水,我起身推开田丫头,一把挤开她紧咬的嘴,
水满溢了出来,我用膝盖跪着按压,突然田丫头大喊:「有水草!」
我抢过火把,对着她的嘴里,田丫头把手伸进去往外拽,突然就听她浅浅的
咳嗽了声,然后紧接着就是剧烈的咳嗽。等她眼睛转了几下睁开时,我一把搂住
了她的身子,哭喊着:「娘!」
她并不作答,茫然的看着我。
田丫头不知道什么时候默默的走了,我一直搂着娘,她几次想把我推开都没
用。
「你放开我。」她终於不再挣扎。
「不。」
「你是谁?」
我一愣,忙松开了她。她的目光不在涣散,但却充满了陌生和不确定。见我
不答话,又羞怯的问了句。
「你是谁?」
我心里乱糟糟的,拦腰抱起了她,捡起火把往山上走去。
回到屋中粥已经凉了,她却两眼放光的扑上前去,自顾自的往嘴里倒,像个
不懂事的孩子,连衣服沾到了也不管。
「还有吗?」她问我,眼睛中透着光亮。
我默默的端起碗向还燃着的炉火走去,边走边想娘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不认
识我了,还表现的像个孩子。
突然,营中一个老大哥说过的故事冒了出来,他说他有个远房亲戚,受了刺
激,变得六亲不认,天天蹦蹦跳跳的像个孩子。联想到这里,我的心更加笃定,
那个没成型的计画渐渐的在心里完善着。
数月后
「少初哥哥。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去新家,我和月儿的家。」
「那多久才能到啊。」她瘪着嘴,不高兴的捶着腿,一脸不情愿。
「月儿累了,那少初哥哥背着?」
「不要。我要少初哥哥抱!」
看着娘那成熟的身躯和一脸的天真,我苦笑着抱起了她。一路走走停停,待
到了城西已是一个月后的事情。
后山的小屋已经建好,我和工匠结清了工钱。
他上下打量着我娘那饱满的身躯和我暧昧的笑着说:「好福气。」
我淡淡笑笑并没有接话。他出了门,暗叹声随着风飘了进来:「可惜是个傻
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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