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领丽人 中(12 / 14)
生殖器,完美地结合在了一起。
真舒服啊,多少猥琐的男国移,做梦都想像我这样,狠狠地肏白种女人!
噗嗤,噗嗤,肉体交合!
嘎吱,嘎吱,大床摇动!
呼哧呼哧,男人喘息!
欧耶欧耶,女人叫床!
我们这边的动静,客房里肯定是一清二楚。很快,墙的那边有了回应,好像
不服气,非要跟我们比个高低似的。
噗嗤,噗嗤,噗嗤!
他们的肉体也在交合,既润滑又舒畅。
吱嘎,吱嘎,吱嘎!
可怜那边的床,不堪重负,痛苦地摇晃着。
啊,啊,啊!
那个异族男人,正在大声地喘息,他一定也是异常兴奋,就像我一样。男人
嘛,和别人的妻子做爱,多有成就感,哪有不亢奋的?
嗯,嗯,嗯!
不用说,这是我妻子愉快的呻吟。我了解她,她已经动了情,爱液,正汩汩
而出,说不定,她的双腿,正高高地举着,紧紧攀在那异族男人的腰间。
不能落后!
我加紧了攻势,一波紧似一波,一浪高过一浪,把苏珊干得呼天喊地。那无
法描述的声响,透过薄薄的墙壁,送给隔壁那对男女,感染他们,刺激他们,使
他们加倍努力,把更为难以描述的声响,传递回来,再感染我们,刺激我们。
不知何时,天色暗了下来。一轮新月,悄悄爬上天际,透过薄薄的纱帘,好
奇地窥视着我们。它一定是在感叹,这人世间不伦的激情,竟然能够如此热烈!
我原以为会需要半个多小时,实际上,不到一刻钟,两边就几乎同时结束了。
我只记得,临近高潮的时候,苏珊忘情地大喊大叫,他的丈夫,在那面也是疯狂
地怒吼,完全掩盖了我和我妻子的声音。或许,这也是文化差异的一部分吧,他
们放得开,不需要压抑自己。
暴风骤雨终于结束了,我和苏珊躺在床上,好半天才把气息调匀。那边完事
后,也慢慢地平静下来。激情就像潮水,涨得快,退得也快。我望着窗外的明月,
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儿。吸毒的人都知道有害,可就是难以戒除,为什么?因
为在吸食的过程中,确实有一种的美妙感觉,令人无法抗拒。
苏珊爬起身,哼着小调儿去浴室洗澡了。我又躺了一会儿,既无聊又好奇,
便也爬起来,溜出去,蹩到隔壁门前。我悄悄推开一条门缝,一股咸湿的气味扑
面而来。这没什么,我们那边也是一个样。我把门缝轻轻推大,往里一看,只见
乔尼瘫在床上,而我的妻子,正握着他的阴茎,疲沓沓的,一面撸动一面吸吮。
天哪,刚拔出来的,多脏啊,妻子竟然一点不忌讳!
我的心里,像是打翻了醋瓶。
不行,亏了,得让苏珊给我口交!(天哪,刚拔出来的,多脏啊,妻子竟然一点不忌讳!)
第二天早上,大家很早就起床了,都是被饿醒的。这又是一个晴朗的日子,
一轮红日跃出树梢,白色的浓雾渐渐散去。湛蓝的天空,好像被水洗过一般。几
朵孤云,犹如新摘的棉絮,半边透着洁白,另半边,则被朝霞染得通红。
我们简单用过早餐,正打算告辞,苏珊随口提到餐桌上的蓝莓,说是林子里
采的,野生纯天然,抗氧化,绝对养颜。妻子便感兴趣起来,吵着要我去摘一些
带回家。我心想,养什么颜,你不知道苏珊的皮肤有多糙,但嘴上又不好说,只
得穿上外套,提上小篮子,跟着苏珊出了门。妻子和乔尼留在厨房收拾,妻子把
盘子一个个洗好,交给站在身边的乔尼,让他擦干,再一个个放进厨柜。我不知
道别人怎么想,反正我看在眼里,挺不是滋味,仿佛他们是两口子,而我和苏珊
只是外人。
走出大门向后转,穿过自家草坪,有一条小径,窄窄的,弯弯曲曲,铺满了
碎木屑。小径旁,林木茂盛,杂草丛生,满眼鹅黄新绿,还有那怒放的野花,五
色缤纷,色彩斑斓。初夏的早晨,清新的空气沁人心脾,令人神清气爽。苏珊在
前面领路,一件普通的连衣裙,白底碎花,脚下是一双便鞋,本地女人标准的居
家打扮。我望着她矫健的背影,不由得感慨:加拿大女人真是不娇气,有点不把
自己当女人,要是我打小就长在这儿,多半会娶个白妹妹,听说白妹妹省心,娘
家基本上不瞎掺合。
很快我就看到了小路的尽头。林子忽然稀疏起来,再往前是个缓坡,坡下便
是盈盈的湖水。在林间的空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