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好了我们都不会死的(4 / 7)
后穴的褶皱,然后是在湿漉漉的阴户前蓄势待发,姬姒手腕一转,左手手指撑开羞耻得发红了的小阴唇,将竹杯对准了那个销魂的肉洞,使坏一样慢慢的撑开那一层一层的红肉,推了进去。
受到的阻力挺大的,哪怕被姬姒翻来覆去地肏弄,燕朝身下那两个穴口依旧保留了一些紧致。
等到姬姒总算是推到宫口准备一鼓作气挤入定型时,在沉睡中的男人却有了一点反应,他皱了皱剑眉,流着汗开始微微挣扎。
他颤抖的大腿根被姬姒的牙叼住,她轻轻磨了磨,与此同时她趁机把竹杯一使劲,就强行挤进了已经被肏大肏肿了的宫口,成功堵住了她的精液。
“唔呃……”
男人无声咬唇,浑身抽搐,大腿紧绷,腰背也弯的宛如一张弓,仔细看他眼角隐隐约约还有泪花。姬姒见状,伸手把一旁的被褥给他蒙好。
“睡吧。”
睡吧?
燕朝记得仿佛有人在他耳边说这两个,极其温柔的字眼。是他从幼时离开母亲后再也听不到的词。
或许是幻听。
“饭菜冷了,你别吃了。”
姬姒并没有在意男人的垂头沉默,她把那些饭菜又顺手放到帐篷门口,准备等会拿出去问问别人该怎么办。
而落在燕朝耳朵里,这句话有两层意思:一是责备他睡太久了饭菜都凉了;二是敲打他看看自己能做到哪一地步。
无非就是摇着臀爬过去,像狗一样赤身裸体地趴在地上舔着吃。
这其实也没什么,现在帐篷里面只有这个女人和他自己,以前总有一大堆人围着他看他爬行,有的时候屁股上还要挨顿操,众人嬉笑调闹的神情宛如刀片,割得他鲜血直流,痛得他早已麻木。
而他已经两天没有吃什么东西了,现在胃已经在疯狂叫嚣痉挛,门口的食物比他往常吃的狗食好了不知道多少倍,他几乎可以想象米饭的香甜软糯。
胃好像更疼了。
其实平心而论,现在的情况倒也算不错,温暖的屋子和尚可的饭食,可以休息的时间。
虽然这个女人不知道为什么有两个大屌,但是没有什么事情比活着重要了。
思及此处,燕朝释然地下了床,他膝盖跪在冰凉的地面上,非常标准地翘着臀,真的像条狗一摇一摇地往姬姒那里爬去,只差塞个狗尾巴就可以真的变成一条母狗只能时时刻刻挨操、摇尾乞怜。
“你干嘛。”
就在燕朝马上就要低头去舔碗里的饭菜时,却被姬姒微微皱着眉头掐着下巴逼迫他抬起头来。
“狗奴求……唔……”
被她亲了。
女人虽然神情冷艳但是唇却意外地软,就像糯米团子一样,她的肌肤雪白,好似门外那晶莹干净的雪花,泛着些冷意。好像还有什么温暖的东西顺着他的舌尖流下喉咙,暖了他的腹部,平息了他胃部的痉挛。
好奇怪。
她的灵舌勾着燕朝的舌,邀请到她的领地,贝齿时不时就要咬燕朝的舌几下,或者干脆叼着不让它有办法伸回去,两人的津液顺着燕朝的嘴角流下,流过脖子。
良久才放开。
“你不是狗奴。”
女人神情平静,她琉璃一般都眼睛泛着好看的金色,渡过灵气的红唇显得更加娇艳欲滴,说出的话认真而严肃,好像在陈述事实。
姬姒当然是认真的。
这个男人本来就不应当是狗奴,他明明是一颗晶莹剔透的水晶。
之后姬姒询问伙夫的时候得知,原来饭菜冷了也是可以吃的。于是她求知欲很强地又问,吃什么才能给病人补补身子?
伙夫豪爽大笑,灰白的胡子上下颤着抖。他说:“当然是大鱼大肉,好好营养着。”但是转而又犯起了愁,“话是这么说,可是这冰天雪地的去哪里搞,姑娘这是有朋友病了?”
姬姒点点头。
等她出了烟熏火燎的灶房,望着外面这银装素裹的世界,开始有点茫然。和别的灵物不同,她一出生就已经辟谷,因此也没吃过什么东西,只喝过山上的灵泉,饮过山间的灵气。五谷杂粮,山珍海味,她是一样也没有碰过。
不过,姬姒在之前帮着白白倩捕过鱼。那么说鱼应该是可以吃的喽?
鱼肉也是肉吧!
等到她疾驰到远方,面无表情地蛮力撬开雪原的冰面,纵身跃下水里捕鱼回来时,刚才的伙夫看到这个浑身湿淋淋的泛着冷气的姑娘都傻了眼。
她自己没什么感觉,毕竟无法感受到冷热,跳冰水跃油锅对于她来说也没什么区别,就和平常的趟水一样,却把旁人惊得回不过神来
“诶呦喂!姬姑娘啊,你这是怎么啦,别想不开啊,怎么跳了水,这是……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妾身只是抓个鱼。”
伙房大叔听着更傻眼了,他瞅瞅外面的冰天雪地,又看着眼前这个浑身是冰水的姑娘,不禁怀疑这到底是夏天还是冬天?这冰凉刺骨的水说跳就跳,没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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