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射我也可以哦(3 / 4)
“嗯,嫌啊。”熊女直接地回应。
松开手,可以借着月光观察他被点亮的半边脸。他垂着纤长睫毛看不清表情,好像在低声嗤笑。
总和同一个人上床是会腻的,晏平乐清楚这种感觉,痴迷把玩,洞悉摸搜,好奇心是消耗品,终于有一天,不管对方长得怎么好看都觉得面目可憎,恨不得立刻踹下床,仿佛长大的孩子厌倦曾经的玩具。
晏平乐缓缓低下头,两个人的脸距离那么近,鼻尖抵着鼻尖,气息缠绵在一起。
他阖上眼睛,献上一个吻,只是唇部简单的接触。男人的嘴巴很软,花瓣一般,脆弱而纯真。
没有什么意义的,最后的吻。
他坐起身笑,坏兮兮地眯起眼,红唇白齿甜腻腻地慢慢碰撞,“晚安,熊大。”
“你知道……”熊女的话又被打断了。
“有屁快放,不要打谜语啦。”
“……为什么我最近没肏你吗?”熊女并不在意,淡淡地把话接上。
晏平乐呵呵笑:“哦——鞭尸很有意思吗?”
“因为避孕套用完了,”熊女补充,“省城里也没有你买的那种,我找过好多家。”
那避孕套是晏平乐从国外带回来的,十八线小城能有才奇怪了呢。
“我其实早就没有生气了,”女人抱住他,“睁眼闭眼都是你,那种限制级画面,让我生气根本不可能啊。”
她第一次说这种话,搅动他的舌尖,搅得涎水争先恐后顺着唇角流出来。
可是熊女只是亲吻,明明晏平乐的阴茎已经翘得好高,吐着晶亮的水,水淋淋一根。
“什么破借口!没有避孕套而已,想肏就肏啊!”他近乎暴怒地甩开手,这女人只是故意在折磨他吧,很会钓嘛她!钓王头衔拱手让她算了!
“可你讨厌被内射。”熊女回忆。
“我……”晏平乐一下子被哽住喉咙,干巴巴地张了张嘴。
男人支支吾吾,敛着睫毛小声地说:“内射我……也可以……”
夜晚过分静谧,时而跳跃出零星细碎的鸟鸣,熊女听到了,但没懂:“什么?”
“我说……内射也勉强……可以吧……”晏平乐向后坐微微分开双腿,他下面没有穿东西,衬衫边角和月的阴影为他遮羞。
他的手显示出那份局促,撑在床上攥了拳又散开,扣着床单又扯起来。
“你别这样,我有点……怕……”熊女挠挠头。
“我只是说,可以让你射在里面……”他用细细的手指把穴肉扒了扒,无所谓地强调。
“你已经……可以进来了……不愿意就算了……”
晏平乐说话间被被推到床上,握着膝盖弯分开双腿,露出淫靡的爱欲之地,他知道自己要被肏了,把扭捏磕绊的话勉强说完,偏头等待。
“算了,你好好叫吧,小鸟。”
好熟悉的话。
但她变成了陌生的熊,陌生到可怕,用粗粝的掌压着他的四肢,他趴跪着,整个下体都被熊的根茎填满,眼睛紧闭呜咽不停,像一个沉溺于发情的动物。
那个丑陋的东西在他体内作怪,它粗糙的表皮没有一丝隔膜地,真实地划过肠道,引起他身体完全不能控制的战栗。它不断地来回顶弄,狠狠顶到手指碰不到的舒服地方。
晏平乐知道自己被撕裂了,没有开玩笑。
没人喜欢松垮的甬道,所以晏平乐十几年来对自己的身体锻炼严格到发指,以至于他的紧致可以恢复。熊的性器长度正常,但确实那么粗,一下深深捅进,那种为了使他痛而痛的动作顶得他脑子发懵,只能发出一声带着悲鸣的长喘,痛得揪紧身下的床单。他爱惨了这种刺激,浑身都在克制不住的打颤。
没停歇地抽插起来。
肉体与肉体的碰撞声层层不跌。
交合处的泥泞和后穴撕裂的血迹溅在两人的下体。
熊女似乎很喜欢听到他的叫床声,并且找到好方法。她快速抽动着把性器往深处烫,等那湿软的肉壁紧咬着肉茎不放时整根抽出,再整根没入,如此往复,晏平乐只能被一阵阵浪潮带动地无助地浪叫着,那些撕裂的痛苦反而让快感更加清晰。
他的哭腔已经上了膛,时时刻刻准备好往女人心口上瞄。
“姐……”
他开枪了。
是极限一换一,熊的枪显然走火了,死死抵着红色软穴一发一发地推着子弹打进去。
他血肉模糊,只能记得一些连绵不断的碰撞声。
“射给我……呜……啊……”
“啊……就是这样……嗯……”
没有什么矛盾是干一炮不能解决的。当这只心口不一的狗熊射出来的时候,别说是他的错误了,连爹妈都忘得一干二净,所以,快射到他身体里吧!
【5】
熊女大部分时间舔舐着他的脖颈,就像是猛兽舔咬自己的猎物,她最后咬破了她爱不释手的白脖子,把痛苦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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