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状元郎离开了京城路上给蒙家父子讲课三人爱极了老师忍不住了(2 / 3)
便会伸展开来,上面盖上篷布,便能在车中舒舒服服地睡觉了。”蒙末咔嗒一声拉开了挡板,笑道,“这是我哥哥为了这次出远门特别设计的,哥哥什么都会做,能做出远近十八乡最大的水车!”
林墨仙看着挡板下方的几个转轮和支架,颇为惊叹地看了正把松鸡架在火上烤的蒙初一眼,真没想到,这么一位看上去五大三粗的农人,竟然能做出如此精巧的机关。
“很不错。”他一时间来了兴趣,拿起一根树枝在地上画道,“不过若能在这两个轮轴之间,加装三根长杆联动,结构会更稳固,且不易损坏。”
蒙初正烤着鸡,看到地面上状元郎的描画,眼睛顿时一亮,激动得话都不会说了,“老师,对对对,就是这样,对对对,蒙初真是笨,虽然觉得有些不稳,却怎么都想不到办法!”
“哥哥,还不快拿椅子给老师坐!”蒙末也很是开心,指使着大哥搬来他们最好的椅子,扶着林墨仙坐下,又让大哥给老师倒一杯茶水。
一家之主蒙田实在看不过去,忍不住教训道,“老二,你去给老师倒茶,懒不死你,就知道使唤你大哥!”
蒙末做了个鬼脸,却乖乖地倒茶去了。
没过多久,他不仅给林墨仙端了茶,还在营地四周点燃了一种奇怪的松果,淡淡地香气很快弥漫在了整个营地,恼人的蚊虫很快就消失了。
“这是什么?”林墨仙奇道。
“我们那森林里的一种果子,驱蚊特别好用。”蒙末蹲坐在了林墨仙身旁,亲昵地趴在了他的腿上,得意地道,“是我发现的哦,这一回带了好多到京城来卖,把我们的路费给赚回来了呢!”
“很厉害。”林墨仙笑着夸了一句,接过形状宛如心形的松果看了看,问道,“此物可能人工种植?”
“不行,我爹试过,我们那里太干了,自己种树苗根本长不大,就算是托人带到南方,气候又不对,也活不了。”蒙末可惜道,“否则我们村不是可以发大财了!”
“如果有水就好了。”一向沉默的蒙田突然开口道,“其实崇江距离我们村并不算远,却偏偏隔着东山,水过不来,否则整个漠岭方圆百里也不会这么穷了。”
说到这,他看着林墨仙道,“状元老师,明日的岔路我们就要分开了,可农书还未听老师讲完,实在是遗憾。”
林墨仙也有些可惜。
“说起来,老师不想去蒙家村看看吗?”蒙末笑眯眯地问道,“老师既然要到漠岭县上任,走我们那边虽然不是官道,但却可以看看这漠岭的寻常人家,而且我们村中还有我爹和大哥制的东山地形图,老师要不要看?顺路还可以给我们讲讲课,不过就是多耽搁几日罢了。”
蒙末此言正合林墨仙的心意,想了想便点了点头,应承了下来。
只是,此刻对蒙家人信任有加的状元郎,完全没有发现蒙田和蒙初瞬间僵硬的身体……以及蒙末眼中愉快而诡谲的笑意。
×××
第二天一早,正当几人准备上路时,一名侍卫突然腹中疼痛,虽并不很严重,但却需送医诊治。
于是林墨仙便让两名护卫先走官道去附近的镇中看病,然后去漠岭县准备,等他巡视完再回县衙上任不迟。
他过去曾经独自一人游历过整整三年,并不觉得自己一人有何问题,何况他游学时也曾学过剑法,并非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
两名侍卫无法,只得按照吩咐转道去了镇子,而林墨仙则上了蒙家父子的车,打算好好体会一下当地的风土人情,顺便教化一下村民们了。
蒙末似乎分外开心,他一整天都跟在林墨仙身旁,讨好地为他准备各种吃食,甚至主动为老师按摩,将林墨仙全身的筋骨从头到脚都捏了一遍,大大缓解了状元郎这几日的车马劳顿。
蒙田和蒙初都坐在车前赶车,休息时林墨仙便给三人讲述农书,同时也会讲些经史,三人都听得十分入神。
只是,不知为何,今日蒙初似乎十分紧张,到路旁方便时居然撞了两次树,让蒙末嘲笑了许久。
如今他们走的是当地的村间小道,自然是没有驿站了,于是当天傍晚,车停在了一处猎人们开辟的宿营地,旁边正好一座约十多米高的小瀑布,水声潺潺倒是颇有些意境。
蒙家的车据说乃是蒙初亲手打造,车型颇大,展开后睡四人完全足够,林墨仙吃过晚饭后,到水边洗漱了一下,然后喝了蒙末亲手奉上的一杯果茶,便沉沉睡了。
篝火依旧燃得极旺,发出噼噼叭叭的响声,蒙初心思恍惚中砍了很多柴,足够一直烧到天亮了。
蒙家三人一时间都没有说话,蒙末斜斜地靠坐在林墨仙之前坐过的椅子上,懒洋洋地瞟了父亲和大哥一眼,嬉笑道,“哥哥可是硬了一天?难受吗?之前可撸出来了?”
他此刻全身都是一副没骨头般的混混模样,一双略显暗沉的黑眸中仿佛永远带着几分讥讽之意,与之前那副活泼精怪的模样完全不一样。
“此事本就是我们对老师不敬,”蒙田的眉峰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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