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小菲是萧易的(H)(2 / 3)
出近乎无法承受的快感。
那些快感时而奔放狂荡、时而如涓涓细流、时而如断崖的骤瀑,冲击着的她下体乃至四肢百骸的微细神经,美妙得无法言说、如灵魂出窍。
她所不知道的是,她的花穴也在因他的大长鸡吧不同角度力度的操插、不同的酥痒快欢蹦发出不同节奏、力度的咬蠕、绞缩,深插在她花穴里的男人的性器也猛烈的感受着极致的快意。
这是他深爱的继女儿给他的舒爽,他身心灵魂皆深陷进迷恋欢愉,他操动得更狂猛,循着澎湃的占有欲念、循着原始本能和满腔的霸气,抽插已近狂乱、狠猛,不断汩出的淫水被他操得四溅、来不及飞溅的被磨成了白沫。
他的性器实在过于壮硕,将花穴口撑成极致、由于操插得实在过于疾猛、不时还带出花穴里外翻靡红的媚肉,他自己也不时低头觑看,俊眼刹时蒙上极重的灼灼欲色,大贼手总喜欢抚向两人的结合处,感受自己柱身的进出,以外在的肢体感受自己正在侵进她、占有她;
花穴里性器霸道狂狠的插操速度之快、力道之重使她张着嘴却连呃啊的喘气声也喊不出来,猛然睁开的眸眼失神失焦、像条被抛到岸上失水可怜淫靡美人鱼。
唯有花穴如个深具强大生命力的洞穴、吞噬、咬蠕身上男人的性器、并生生不息溢渗暖灼的淫汁,将两人的性器泡在一片淫暖舒欢中。
他又狠、又深、又快、又重的一遍遍操砸进去、抽磨出来,不时深埋进花心处占满娇嫩的花穴一动不动、他无比渴恨就这么永远占有她、和她融为一体、性器绞合、体液混合、分不出你我。
她明明被他压在身下、被他的大鸡吧钉在床上猛烈操插、却似被他操飞了,飞在无边苍穹中,她似遇见她妈妈,她问她,萧易也曾这样狂野操过你?爽吗?
一个更猛烈的钻磨把她的魂识拉了回来,花心酸软酥欢得近乎过激,她死死抓挠他的臂肩,巨涛浪涌般的快感又让她失声鼻涕、眼泪肆流。她想她是爱他的、才会如此在意他爱她妈多过她,她见过他在她妈搞萧浩后阴沉抽烟、喝酒的样子,阴沉得让人可怕。
动起疾速、狠重操肏模式的他也爽到了极致,性感的甩了甩头发上的汗滴,幽冽看状若失魂失识却又淫美得让他心碎、心醉的她、眼底欲念如灼。
小姑娘、你知道萧易有多爱你么?
他突然发现他比身下这个小笨蛋还笨,这么多年、他竟没教会她、感知他有多爱她?对她有多疯狂的占有欲念?让她以为他更爱的是林雨?
低吼一声,他更深重的压向她,大长鸡吧一下猛重过一下自下而上的操撞她,宫腔似乎被他撞开了,她徒劳的张开嘴、依然发不出声音来,他压下去将大舌头喂哺给她,她像含弄棒棒糖一样含弄起来。
真乖,他叹喟,一直这么乖就好了,藏在他的心头、大龟头、大囊袋里,哪都不许去,永远是他的!
他抬起头灼切看她,身下的操动同样的灼切不讲理、快得像要磨起火、深得似乎钻进宫颈那圈软肉,他被激荡的爽意、被浓烈的欲念烧灼得连额角都露出狰狞相。
她以清冷作底色的瑰丽的小脸、被操得失魂时的欲态、无不胶系、刺激着他的理智,最后上百下操插冲刺时他仿佛也和被操得失神的她一般不具灵识了……
他疾速耸动健腰将性器如闪电般送入、抽出她的花穴,啪啪啪的操插声连成一片,“小菲是爸爸的!小菲是萧易的!”
太可怕、快感太强烈!她全身剧烈颤抖,一串串直窜天灵盖的极致快感把她打得频频摇头、无神的眼里偏映出他深邃深情俊冽的眉眼……
原本白嫩嫩的阴阜蒙起一层淫妙的靡粉色,淫美之极。
他没有也不用低头看也知道,伸出手抚向那里、一片嫩滑灼温,手感极佳,心里涌起强劲美妙的满足感,小白虎爽到了极致,是他给予的,是他操出来的!
“爸爸爱小菲,只爱小菲!只爱!小菲是爸爸的!小菲是萧易的。”他必须告诉她!
此时明明经过一轮冲刺将有射意的他,极端偏执的将大长鸡吧深抵到底、罗旋钻磨进到不能再深、她咬着他的肩臂渗出幽碎的吟哭,哀求:“不、不要磨了,要磨坏了。”酸软舒爽钻进小腹、钻进心里……
“爸爸要进去!”他要让大长鸡吧钻进她宫腔里,他疯了一般终于把大龟头钻磨出如电流飞窜的射意,猛的抽出、射在她心口,怒喘着低吼:“小菲是爸爸的!小菲是萧易的!”
他瘫在她身上,久久不愿起来,他似乎也在奇怪、他的疯狂。他庆幸,她随着林雨来到易园,庆幸萧浩发疯不肯让林雨带她走,而他奇怪的让她留了下来。
缓缓从她身上起来,将她揽进怀里,抚着她还泛着潮红灼烫的小脸问:“爸爸如果逃亡,小菲愿意跟着吗?”
她怔怔的看他,怎么会逃亡呢?这几年他不是一在洗白生意了吗?
“嗯?”他执着的问。
“为什么?”她也执着的问。
“爸爸去哪都要带上小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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