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桌子下偷欢(3 / 3)
公分的粗壮鸡巴嘭的一声顶进最娇嫩的结肠,在陆绻闷叫痉挛的时候疯狂旋转,大力射精,将弟弟幼嫩的身体烫得抽搐狂摆,骚水狂涌。
“呃…”陆封景低吼着长久射精,将大量的精液馈送到弟弟紧嫩的结肠里,当他终于恢复清明,却发现陆绻瘫软着不动了。
“犬犬!”他赶紧将陆绻抱起来,陆绻眼睛半闭,几乎休克。
他懊恼自己干得太凶了,赶紧将陆绻的身体包了起来,带回内宅里。
“草,妈的,被反将了一句,情报根本不对!”陆阳泽擦着头发,从小路走过来,突然他瞥见一抹熟悉的身影,“陆封景?他不去接待客人在这里干什么?”
站进树叶遮挡处,陆阳泽看见陆封景抱着什么人行色匆匆走过去,他眺望了几眼,在转角的时候终于看到陆封景抱着的是谁。
只见陆绻眼睛紧闭,一脸潮红地窝在陆封景怀里。
陆阳泽今天因为陆绻丢够了丑,一看见他又来气,但是看到陆绻脆弱昏睡的样子又忍不住在意,“生病了?”
陆阳泽心底有点烦躁,又想陆绻怎么会突然生病,他顺着陆封景来时的路而去,走到尽头是一张雪白长桌。
桌子摆在花草之前,桌上糕点精致整齐,没有什么反常的东西,他觉得自己魔怔了,就算陆绻吃坏了肚子跟他又有什么关系。
转身正想走的时候,却发现地上桌布翻卷。
他皱皱眉,低下身体攥住流苏纱幔的一角,抬手掀起来——
一股浓郁的香甜气息瞬间打了他一脸。
“唔…”他扶着额头后坐在草地上,发现那香气邪得出奇,瞬间钻到他四肢百骸里,连骨子都被刻上了那种香味。
不仅这样,他突然发现……
急忙掀开自己的衣摆,陆阳泽看到自己高高凸起,几乎是没有征兆一瞬间就非常挺硬了。
“操!”他骂了一声,赶紧放下桌布。
定了定神,陆绻脆弱昏厥的样子在他脑中出现,他惊道:“难道陆家的传闻是真的,现在的陆绻其实是……”
他赶紧拨打了一个电话,向对面说:“上次你汇报的那些东西,找个时间来见我,我有事情要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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