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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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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还是小了点儿,苑浅睡觉时很老实,但还是有几次翻身时不可避免地往苏宴林怀里钻,后者便顺势将他搂住了,他迷迷糊糊问了句热不热啊……又不知是有意无意伸腿磨蹭到男人那个地方。

几秒之后,听到苏宴林低低一句:“老实睡觉。”

他忍不住笑出声,安心睡去。

这个季节的夜晚不冷,从窗缝里渗进来的风也未带来多少凉意,但两人还是像取暖一样靠一起。

苑浅醒的时候时间还早,但苏宴林已经醒了,靠在床头抽烟,看着不远处的海棠玻璃窗出神,被子只盖了腰部以下。再仔细一看,烟根本没有点,像装饰品一样衔在嘴里。

苑浅躺着没有动,直勾勾地看着苏宴林。

片刻之后,男人察觉了,低下头,两人相视几秒,苏宴林说:“还早,再睡一会儿吧。”

苑浅眨了一下眼,问:“怎么不点?”

苏宴林把烟拿掉放在床头柜上,“味道很大。”

“水蜜桃爆珠的味道小一点儿。”苑浅似笑非笑地说,“下次可以试试。”

苏宴林垂眼看他,眼神很难捉摸。

这也是试探,苑浅觉得很公平。

“生气了?”最后,苏宴林像是妥协了。

苑浅笑了一下,突然说:“时间还早……”然后不等苏宴林反应,一掀被子钻进被窝里,黑暗中又钻进男人胯间,用舌头寻找那根折磨了他一夜的东西。

湿热的舌尖舔过龟头,苏宴林微微皱眉,手伸进被子里按住了那个上下起伏的脑袋,“别闹了……”

他早上有会要开,不能缺席的那种。

回答他的是一个深喉……

清晨的欲望很容易被唤起,更何况是这样……苏宴林舒了口气,按着苑浅的手轻轻揉了揉,他对苑浅似乎有种“没办法”的宠溺。

不过无所谓,因为无伤大雅。

即便是抽了水蜜桃爆珠,也不过是因为味道淡一点。

苏宴林在苑浅口中射出,精液已经没有昨晚浓稠,量也不多,苑浅从他胯间抬起头,戏谑地抬头看着他,直起身一条手臂揽住苏宴林的脖子,凑过去邀请他一起品尝。

苏宴林皱眉,似乎并不情愿但也没有拒绝。

结束了一个带着腥味的吻,苑浅缓缓退开一点儿,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微笑着问苏宴林:“你没尝过自己的东西?”

当然没有。所有给苏宴林口交的人都把他的精液当作珍宝一般小心翼翼、如痴如醉地吞下,用嘴或者后穴,即便是身为男人也仿佛可以怀孕一样,只为讨好。

苏宴林没有回答,只用双手捧着苑浅的屁股惩罚一般用力揉捏着,说:“下次,可以尝尝你的。”

苑浅换好衣服出来,苏宴林刚把领带挂在脖子上,他走过去站在他面前,伸手拿掉苏宴林嘴里的烟放到自己嘴里,一边抽一边替他打领带。

是个稍繁琐的温莎结,轻轻用力最蝗收紧了一下,确认没问题之后,他放下手,刚要退开却突然被抬起了下巴。

苏宴林单手稍稍抬起苑浅的下巴,让他抬头看他,自己则低头细细打量着。

如果不是亲近的人,这动作其实是冒犯的,苑浅觉得单从表面来看,他和苏宴林算是亲近了。

他没有动,面无表情地和苏宴林对视。

片刻后,苏宴林问:“专门学过?”

苑浅笑笑,“我只记得这一种打法。”

学太多反而记不住,不如只记一个的好。好多事都是如此。

没说话,苏宴林松开手,拿起风衣一边穿一边说:“你跟杨小姐可以学到很多。”

苑浅点点头,想了想,“我跟你也能学到很多。”

绝对不止是在床上那点儿事。

来到隆基,苏宴林和苑浅一前一后刚从专用电梯里出来,迎面走来一行四五个人,走在前面气场很强的是隆基的法务——唐哲。

唐哲曾经是刑诉律师,打过的官司不多,却因为其中一桩而被众人熟知。

他替一个杀人狂魔打官司,原本是千刀万剐的货色愣是让他最后给争取了个死缓,消息一出被群众骂得狗血淋头,死人要是能被骂活,他祖宗十八代的坟都得炸了。

倒是唐哲,说淡定如圣人可能夸张了点儿……淡定如机器人,七情六欲全无,面对各种炮轰质疑只淡淡回应了一句:这是律师的工作。

是啊,没人比他更敬业。

其他具体细节暂且不表,总之唐哲一战成名,然而没过多久他便离开了所在律所,加入了隆基,用某些人的话说就是成了苏宴林的“走狗”。

隆基虽说是个大企业,但外人看来还是有点儿大材小用了,殊不知其实是臭味相投,这里再适合他不过。

这么多年过去了,杀人魔的下场几乎已经无人关心,唐哲是谁也没什么人知道,但只要说当年替杀人魔辩护的那个,本地人大多会来一句:“那王八蛋还活着哪?”

苏宴林和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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