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转盘 3(SP、胶鞭抽会/阴、长鞭)(3 / 3)
!”他拍拍邵塘的肩满脸同情地又说:“我说他特地把你叫来是为什么呢,就是为了显摆啊!不要脸,太不要脸了!”
邵塘被老杜拉住一直下不了楼,他原本觉得无所谓,狗粮嘛,可吃可不吃。但他一听到长鞭就坐不住了,邢琉叶那满是血痂淤紫的后背至今还在他手机相册里,他是真想看看整个过程。
“杜哥,你要是不去,我可走了。这个我必须得看看!”邵塘说着已经从沙发上抬起了屁股。
“走,走!反正狗粮也吃了好几年,多吃一顿就多吃一顿。”老杜搂着自家的小奶狗,也开始往外挤。
他们几个人挤到二楼的平台上,刚好看到陈枫抖着手里的鞭子对远处的DJ喊道:“来首带劲儿一点的!”
“嚯,还要带劲儿的,他可真会享受。”老杜嘬着牙花子说。从他的角度正巧能看到邢琉叶的侧脸,音箱里响起鼓点强烈的《Le bien qui fait mal》,这个马上要受刑的人就像被灌了迷药的祭品一样,闭上眼扬起了头,露出认命的神情。
“真是禽兽配牲口啊......”老杜咕哝着左右扫了一眼,发现所有人都目不转睛盯着台上那一对主奴,仿佛全部都被蛊惑了似的。
手提黑色蛇鞭的黑衣魔鬼擒着微笑,用脚尖点起拍子,踝靴磕在地板上发出“哒哒”的声响。他看着邢琉叶那依旧白净的背脊,待副歌响起的瞬间,就猛地弓起背,肩膀连动手臂,手腕带起皮鞭。
黑亮的毒蛇吐着长信以令人眼花的速度冲向了祭台上的羊羔。
邢琉叶立刻抽搐着尖叫起来,他的背反弓向前弯出一道新月般的弧度,皮烤上的锁链因晃动而摩擦在铁制刑架上“哗啦哗啦”地响着。
所有人都跟着发出惊呼,然后看见邢琉叶背上那道从右肩直插左臀的伤痕,紧紧一秒的时间,就从暗红变成了深紫色,像是把人斜着撕成两半一般可怕。
老杜怀里的男孩几乎是同一时刻就缩起了肩膀。但男孩想要环抱住自己的手臂还没有抬起来,台上的第二鞭就已经落下了。
邢琉叶哭嚎着握紧了锁住他的锁链,背后如同正在被烈火灼烤。他曾经被这样鞭打过,也记得这样的剧痛,那时他自认有罪,仿佛只有被这么折磨才能稍微减轻一些对自己的厌恶。
是的。他怨恨过自己的命运,唾弃过自己的懦弱,仿佛所有的不幸都是因为他不够好造成的,所以他曾一直认为他就是应该被这样对待。
他陷入回忆里,想起独自在学校里面对自己性癖秘密时的无助,想起看着弥留之际的安先生束手无策时的自责,想起自己一声不响离开陈枫时的惶恐。
被抽到第12鞭的邢琉叶毫无预兆地大哭起来。
“你现在为什么被打?”下一鞭没有如期而至,邢琉叶却听见这句问话。
“......”邢琉叶垂下头,艰难地回答:“因为......我......应该被打......因为......”
“不,”陈枫打断他大声说道:“因为我想要打。我说过了,不是奖励也不是惩罚,没有原因,只是因为我想要用长鞭打这一轮。这是我的玩乐时间,而你是我的,我的鞭子只会打在你身上,所以你才要挨打,仅此而已。重复我的话。”
邢琉叶颤抖着睁开眼睛,他的行刑官已经走到了他面前,脸色平静目光坚定地看着他。
“我是先生的......先生的鞭子只会打在我身上......因为先生想要鞭打玩乐......所以我挨打......仅此而已......”
“对。记住这句话,你是我的,我也只鞭打你。这是我的承诺。”陈枫伸手摸了摸邢琉叶不满眼泪和冷汗的脸颊,又亲了一下,然后裂开嘴笑着说:“还有18下,让我们继续吧!”
“一个又帅又狠又有手段,一个又美又乖又扛折腾,这俩都是妖精投胎的吧?一个赛着一个会勾搭。”二楼的老杜一脸赞许,但说出来的话依旧酸得很,“啧啧啧,随口就说出这样的情话,不知道要迷死多少人?”
(有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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