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受哭着说痒嘴巴骚屁眼轮番吞吃大肉棒用嘴巴和肚子吃精(1 / 4)
一场性爱足够改变连桦对丘筑的态度,对方更加温柔,对丘筑更加细致妥帖了。就连店员都笑话,说丘筑像个小尾巴,老板走到哪里他跟到哪里。
就连连桦去厨房做晚饭,丘筑都要站在身边递调料罐。
期间用手肘碰碰对方,用大腿外侧贴着对方,吃饭也要在桌子底下用膝盖黏糊着,耳朵红红,眼睛水润润,看得连桦好几次都差点吻了上去。
两人之间简直甜蜜得要冒泡。
到了晚上十点,周围店铺陆陆续续收工,店员也走了。
连桦解开围裙,对橱窗边赶论文的丘筑喊:“要关灯了。”
“明天客人定制的蛋糕已经做好了吗?”
“嗯,快把东西收拾好,就要打烊了。”
丘筑应了声,随意的将电脑课本归拢在一处,又去检查门窗,连桦靠过来时,整个店铺只有手机屏幕的亮光。
丘筑靠在玻璃门上,踮起脚尖亲吻对方的下巴,摸索着寻到了唇瓣,沿着唇边舔吻一圈,腰肢被人扣住,他顺应着勾着对方的后颈:“哥哥,吻吻我。”
连桦笑道:“不想回家了?”
不想回家,回家就要面对那只衣冠禽兽。
丘筑没回答,只把舌头探进去引诱男人的舌尖,两人在静谧环境里交换着湿漉漉的吻。早已经习惯了性爱的身体在对方怀里有意摩擦着,顶着胯部去冲撞对方的双腿之间。
夏天衣服薄透,隔着布料,哪怕是没有勃起的肉棒都能够清晰感受到它的形状和热度。
“唔,呼……哥哥,哥哥,摸摸我,好痒啊……”
连桦从深吻中挣脱出来,又被对方追着含住了下唇:“想要了?”
“嗯,”丘筑在他面前坦诚得很,“想要哥哥操我的骚穴,把骚穴操得软软的,湿湿的,把我操到高潮,把热滚滚的精液射在我的子宫里……”
连桦抚摸他腰肢的手一顿,突地在弹性十足的屁股上不轻不重的拍打了一下:“这些话谁教你的?是……那个人吗?”
丘筑心里猛地咯噔,黑暗中根本看不清连桦面容,他不得不踮起脚尖,把自己吊在对方怀抱里,用舌头去追逐着对方的舌尖,用唇瓣急切热浪去亲吻对方的唇瓣,鼻头和脸颊,慌慌张张,怯弱又放浪。
连桦比他高了小半个头,躲了两次实在躲不过,又怕他摔了,只好兜着屁股搂着细腰,回应这个堪称乱七八糟的索吻。
“唔,哥哥,呼,唔……”
很快,两人身形合为一处,丘筑舌头都被吻麻了,臀部胡乱扭动着,用勃起的肉棒去摩擦大腿腿根,布料薄,热滚滚的肉棒晕湿了裤裆,黏黏糊糊,腰臀不止左右摆动还前后撞击,模仿着做爱的姿势,一次次把自己送到对方肉棒上面。
内裤裤裆湿透了大半,肉棒顶起的地方已经可以刮丝,肉棒下方阴户处,与湿透的布料摩擦着,情动泛滥而出的淫水堆积在一处,别说是内裤,连外面的长裤都遮掩不住里面的春情。
越磨越湿,大块大块淫水堵在了阴道缝和内裤之间,粘稠滑腻,潮热气息把胯部弄得湿滑不已。
丘筑踮起脚尖,T恤下方露出一截细软腰肢,他就像一条美女蛇,缠绕着看中的男子,逼着对方回应自己。
“小筑,别这样,你身上还没好。”
丘筑被情热给熏得要哭了,主动撩起衣摆,抓着男人手放在硬挺乳尖上:“难受,哥哥,我难受,你帮帮我。”
连桦叹口气:“你的身体怎么会变成这样?”
一句话仿佛一道雷劈在了少年心头,他泪珠滚滚,在幽暗月色下仰望着男人:“哥哥不喜欢我吗?我知道我很淫荡,可是,我也不想的,呜呜……我,我会改,我立即就改,哥哥不要讨厌我……”
丘筑哭着落回地面,五指在男人衬衫上胡乱扣着,似乎要挽留住什么。
时间都焦灼,困顿,不安,茫然,自责等等情绪霸占着小小的蛋糕店。门外,路过行人说话声,汽车车胎摩擦马路叱啦声,夜风吹起树叶划拉声都隔着一层水膜,仿佛在身边,又仿佛在远方。
丘筑觉得自己被闷在了湖水中,汹涌而来的水流灌入耳鼻,很快就没法呼吸了。
突然,即将离开的腰身猛地一紧,男人温柔至极的声音隔着咕噜噜冒泡的湖水飘到了耳朵里。
“不是你的错。”丘筑被迫抬起头来,看着夜光中如同星星般夺目的眼眸,“不是你的错,小筑,不要责备自己,你没有错。”
丘筑泪珠断线:“可我忍不住,身体里面总是很痒,我……那人总是说我是骚货,只有骚货才会看到男人就发骚,我,我不是故意的……”
连桦低头含住他的唇瓣,掌心在少年柔软腰肢上来回抚摸,带着安抚意味:“不,你只是被利用了,被那人改造了。”
丘筑揪着他的衣领,犹如揪住救命稻草:“可是,我已经变成这样了,我没法改变它,呜呜,哥哥,不要不要我,我很怕,我不是看到男人就这样,我只是,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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