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淫我的死对头即将受到他该受到的惩罚(1 / 2)
雨滴落在我脸上,有点凉,我躺在棺材里,脑袋依旧很疼,却无意识地收紧臂弯,抱紧了怀中的人。
他不耐烦地哼哼了两声,用腿来挤压我的空间,我作为一个绝世好A,当然是拍拍他的背,像摸可爱但令我讨厌的猫猫一样给他顺毛,并且夹住了他的腿,不让他再乱动。
最后再释放一点我的信息素来安抚他,让他感受到我的温柔与强大,我对自己的一系列行为十分满意:什么叫绝世好A?这就叫绝世好A!
紧接着我们的信息素撞到一起,再接着它们产生了激烈的碰撞,然后我们终于都意识到了不对劲,双双睁眼。
我率先推开他,跳出棺材,然后站在一片废墟里扶着棺材开始呕吐。
妈的,恶心死我了。
我为防止他再次搞事,吐完后立马回过头盯着他。
他揉着头从棺材中坐起,摊手:“别看我,我积分全用来买毁灭了。”
我甚至懒得思考他这句话的真实性,直接伸出手命令他:“把你面板交出来。”
在巨大的实力差距之下,我顺利看到了他所有的信息。
时我待,27岁,男性Alpha。和我一样,一个月前刚加入游戏,积分还剩下5点。除了智力之外,其他都不如我。
粉尘满天飞,我转过身,试图寻找这一片巨大废墟的边界。
系统给我发布的任务是和时我待一起重构世界,但根据我抓住这个垃圾Alpha进棺材前对方的反应,他显然没有接到和我相同的任务,那么就代表着他并没有要和我合作的必要性,所以他现在还是一个行走的威胁。
时我待不可能没想到这点。
我回头时,他已经从棺材里爬出来。目前这样的情况他是很吃亏的,可他只是坐在棺材边沿,仰头静静地看着灰蒙蒙的天空。
我快步走向他,然后抓住他的脖子,同时制住他的一只手臂,将他的脸摁向废墟。他已经筋疲力尽,这次甚至都没有反抗,只任由我发泄愤怒。
那时我也是这样,靠在他的耳边,挑眉问:“服不服?”
他只很轻地笑了一声,然后一字一句说:“不、服。”
时间回到现在,在经过无数次的争锋相对后,我又问出了一模一样的问题。
他却不再像之前那样不屑地回答,因为四周沉寂,我能听到他粗重的呼吸,那是出于一个Alpha在他的易感期得不到Omega的痛苦,我同样体会过。
我的手指刮过他的腺体,语气似叹非叹,于是这样显得更加讽刺,如同我大发善心般:“这里可没有Omega。”
有的是一个对他充满敌意的Alpha。
他的身体在我接近暴虐地抚摸他腺体的动作下,开始发抖,我扼住他的咽喉,强迫他抬头与我对视。
他看起来越来越痛苦了,这真好。
我冷冷看着他此时此刻的模样,反复在心中拷问自己:真的是快意吗?我真的很快乐吗?
可我甚至不知道该怎样回答。
半响后,我松开手,而他因为脱力瘫倒在地。
我踩住他的腿,弯腰解开他的皮带。看得出他似乎在用最大的努力恢复冷静,眼底清明许多,但那种漠然也令我很厌恶。
我用他的皮带捆住了他的手,往他嘴里塞了一团随手拿的毛巾,最后将他扔到角落,置之不理,自己则坐在沙发上重新打开电视,试图去寻找死亡小学生的女主特辑。
半响后,我又烦躁起来。
妈的,这满屋子的桂花味真是甜得该死。
我靠着死亡小学生的女主剪辑,勉勉强强在沙发上闻着那股桂花香睡过去。
醒来时已经是半夜,屋里一片漆黑,垃圾系统安排的垃圾房间里甚至没有人工智能,我皱着眉头,在黑暗里走到墙边手动开灯。
现在是傻逼系统时间的凌晨三点二十一分。
这个房间很狭小,我的目光避无可避地落在角落里的Alpha身上。他在我睡着的时候做过剧烈的挣扎,紧扣的皮带下的手腕上已经出现淡淡血迹,而现在呼吸均匀,眉头紧皱。
我走上前,不轻不重地踹他一脚。
他睁眼望着我,眼底有几分迷茫,像是美梦被惊醒了一般。
“怎么?”我嗤笑一声:“梦到Omega了?”
他只是垂下眼皮,答:“是啊,Omega又香又软,什么都好,只可惜他和你一个姓,就连信息素也是棺材板的味——”
他话语未毕,我抬脚狠狠踹到他身上。
“停止你那令人作呕的意淫。”我警告他。
时我待察觉不到疼痛般,轻轻一笑,拖长尾音:“哦——”
他笑的时候,眼尾会跟着嘴角一起挑起来,又因为易感期的煎熬,身上的衣物已经凌乱。我的脑子里忽然产生了某些不大美妙的想法。
我忽然想起,我的易感期似乎也不远了。
凌晨已过,营养剂刷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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