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哥哥的体内中出爆射被流精的画面勾得再次勃起阴茎束缚play(1 / 2)
霍希仁失控的生理反应把季深看红了脸颊,下意识移开视线。
三位舍友皆是优秀到让人望而生畏的校园男神,像季深这样平凡的普通人,能和大家心中的偶像楷模们住在同一个寝室,就已经觉得很不可思议了,为此小心翼翼、战战兢兢,即便被要求做那档子事,也是出于讨好的、服务的心态。
他甚至不敢表现得太舒服。
在季深眼中,三人是完美且高高在上的。
即使……不顾及他本人意愿强迫他的时候有些过分,合起伙来戏弄欺负他的行径很恶劣,可……这也没什么,季深自小性格不合群,被欺负惯了,虽然偶尔也会委屈,但却根本生不起舍友们的气来,因为大家都是这样,他反而觉得是自己的问题,太过软弱,没有主见,不讨人喜欢不是很正常吗?
更何况,高高在上的男神在他这种人面前张开腿,露出本不该展现在人前的异样之处,被他插入侵犯,本来就是种屈辱。抱着这样的想法,季深甚至生不出任何亵渎的心思,还常常为过程中频繁出现的快感和高潮而感到羞耻。
他不想让舍友误会,他是在“享受”他们的肉体。
但身体的本能反应怎么可能控制得住呢?
季深把下唇都咬得泛白了,还是羞愧地发现自己那根鸡巴在肠肉的疯狂夹吮下,又胀大了一圈。
本就紧窄的肠肉被撑得愈发紧绷,严丝合缝地包裹着龟头。
这种销魂淫乱的紧致爽感让季深难堪极了,同时又无法自控地感到了莫大的愉悦,脚趾蜷了又蜷,才咽下了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声。
汗水涔涔而下,很快浸湿了他的眉眼。
此时,季深的头发是湿的,眼睛、睫毛、鼻梁、嘴唇,也都沾着透亮淫靡的水光。
他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摇摇欲坠的,诱人破坏、摧残的脆弱美感。
霍辛树看得目不转睛,就连一向高冷自持的梁余青,都有些怔怔失神。
季深不知二人心中所想,艰难地与生理反应做斗争。
他用力抓着霍希仁的臀,想要用加快抽插动作这个方法,让身下的青年转移注意力,不去深思他刚才阴茎胀大的缘由。
但这一举动好像起了反效果。季深插得越快,霍希仁的肛穴就越湿滑,原本紧绷的内壁在征伐下变得乖顺极了,无比服帖地裹挟着性器,辅助季深进得更深。
“噗叽”一声,巨大的肉刃擦着内壁狠狠往最深处撞去,也不知被摩擦到了哪处,竟惹得霍希仁浑身痉挛般弹跳了一下。
“嗯啊、不……”青年的喘息媚到了极点。
季深也被骤然绞合的媚肉吸得大脑一片空白。他猛地停下,僵硬的保持着上一秒的姿势,劲瘦白皙的腰腹紧紧顶在霍希仁的屁股上,两个人都在颤抖,季深更是痛苦而惶然地咬唇呜咽,眼角潮了又湿,最终踉跄地滑下一串泪。
第一股精液几乎是从马眼口激烈迸溅而出的。紧接着第二股,第三股……足足十多股精液射了出来,一波比一波射得更深,霍希仁只觉得自己变成了某种容器,被迫承受这淫辱般的灌溉,身体里面被射得乱八七糟,每一寸媚肉都充满了令人难堪的湿润感,随着那根鸡巴的拔出,凝聚的湿意缓缓往外流去,他陡然意识到那是什么,微微睁大眼睛,本能地夹紧外穴,企图制止这淫秽一幕。
可肉穴早已被肏得麻木乏力,根本无法有效执行大脑的指令。
黏白的精液从穴口慢慢溢出,被操红外翻的穴肉这才反应过来,迟钝地收缩着,想要把这不小心流出的异物弄回去。
结果可想而知。
季深涨红着脸,陷入了强烈的自责,更让他无地自容的是,他的性器就在观看霍希仁流精的档口,居然抖擞精神,不知廉耻的竖立起来。
他怎么能这么……
“深深真是把我吓了一跳。”霍希仁苦恼地动了动臀,精液顺着他的大腿根往下流,他歪着酸软的腰,返身伸手握住季深竖立的性器,像在把玩什么有趣的玩具似的,大拇指缓慢抚摸着顶部,强迫它吐出亮晶晶的水液,“射得这么深,想清理出来都好困难。”
“对不起……”
“我听说不清理干净会生病的。”霍辛树猜出了哥哥想要使坏的心理,愉快地加入了迫害行列。
唯一会对这不道德行为提出反对意见的梁余青不知为何眸色微沉,一语不发。
季深的头垂得更低了,像是秋天被累累果实压弯腰的树枝,汗湿的后颈印出了无力承受的暧昧红痕:“对不起……”他的声音带起了哭腔。
“没关系,我知道深深不是故意的。”霍希仁挑着季深的下巴,迫使他袒露出那张夹着羞愧和春意的绯红脸庞,意味深长地说,“但总这样控制不住也不行,你也不喜欢身体无法自控的感觉吧?既然不听话,那就束缚起来,好不好?”
“束、束缚……?”季深一时没听明白,呆呆地看着霍希仁狭长妩媚的眼睛。
霍希仁指了指他的阴茎顶部:“把这里绑起来,束紧一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