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交有着难以更改的洁癖而男对女口交我想只有那 些真正从心底里喜欢这个女人的(9 / 13)
当他插入我下身的时候,我开始有点醒酒了,拼命地反抗着,但我实在心有
余而力不足,那种低微的反抗发而激发了身上男人的欲望,抽动的更厉害了,我
虽然害怕,但在迷懵中竟然感觉到了快感。
很快这个男人就射了,我以为噩梦就此结束了。这时候另一个吸烟的男人走
了过来,又把我压在了下面,我的内心开始极度恐惧,不顾一切的要起来。先前
的男人走了过来,帮吸烟的男人一起把我再一次按倒在沙发里,此时的我已是泪
留满面。
我哭着哀求到,放过我吧。此时的这两个男人就象猎人见到了猎物一样,怎
么会轻易放过我呢,况且这个无助的小女生让他们看上去是那么赏心悦目。
我知道反抗是无用的了,吸烟的男人把他的阳具狠狠地插进了我的阴道,另
外一个男人按着我的双手,冷冷地注视着我。
吸烟男人在我身上剧烈运动着,我恳求说轻点好吗,没人理会我的请求。这
时旁边的男人再一次伏下头,开始疯狂地吻我的舌头,同时双手死死地按住我的
乳房。
在两个男人的强暴下,我也达到了并不想要的高潮。
(十二)
两个男人做完,走到一旁去商量着什么,我开始穿上衣服。
在极度恐惧之外,惟一让我宽心的是,他们在进入我身体的时候,始终戴着
安全套,这使我不必为意外怀孕担心。
穿好衣服,我说我要回家,他们说开车送我回去,我说不用,他们不由分说,
依旧一前一后夹裹着我出了迪厅。
吸烟的那个男人去停车位开车,另一个男人扶着我,确切地说,是挟持着我。
夜已经很深了,周围半天也没什么人走动,我要跑掉几乎是不可能的。
这时候我才仔细看清楚强暴我的这两个男人。开车的皮肤稍黑,似乎是弟,
他很听扶着我的这个男人的话,估计这个男人是哥,皮肤白皙。后来,我知道,
弟弟叫俊,哥哥叫杰,当然,他们并不是亲兄弟,名字也不可能是真的。
不一会,开车过来了,黑色的,车体很长,是我在市面上不常见的一种,
几年之后我对汽车产生兴趣时才知道,那个车是“卡迪拉克”。
上了车,我再次请求送我回家,他们不说话,只是让汽车飞快地行驶在夜深
人静的马路上。
我不知道他们要带我去哪儿,他们会不会把我杀了,卖了?我越想越害怕,
身子开始颤抖起来。搂着我的杰说,别怕,我们不会伤害你的。
天那!已经强暴了我,还说没有伤害,我现在只有乞求上天的保佑了!我心
里暗自盘算,还得装出酒未醒的样子,找时机吧,只要能平安脱身就行。
过了半个小时,车子停在了一家豪华的涉外宾馆,看起来他们对这里很熟,
进了宾馆大堂,径直向电梯间走去,本来我设想向宾馆的保安求救的,但此时连
保安的影都没见着,两个宾馆客服坐在很远的服务台里,头都没抬一下。
墙上万国钟上的北京时间的指针,已经指向了翌日的凌晨一点,这正是人们
进入梦乡、香甜酣睡的时候。我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我看得出,这两个
男人对我还意犹未尽。
电梯上到27层停了下来,门开后他们把我带到了一间豪华套房,里面布置
考究,设施一应俱全,富丽堂皇的,我还是第一次来这么豪华的客房。
这时年长的杰对我说,今晚我们在这儿休息。然后把我带到了里面的大卧室,
说,你先休息一会吧,说完就走了出去,不知又和俊去商量什么了。
此时的我恐惧心倒减退了些,因为是在宾馆这样的公共场所,比我想象的被
带到某个淫窝要好的多,即使有他们看着,我还是有机会逃脱和向人求救的。
想着想着,我的头开始疼了起来,昨晚的酒实在喝的太多了,折腾的时候倒
不觉得,一旦安静下来,酒劲反而再次袭了上来。
正当我在柔软的床上迷糊着,杰穿着睡衣走了进来。我要挣扎起来,被他轻
轻地按在了床上。杰说,他去洗澡了,我来陪你。
我已经没有了反抗的力气和意愿,也明白此时的一切反抗都是多余的,于是
就顺从地听任杰的摆布。
杰对我的表现似乎很满意,脸上浮出了难得一见的笑容。实话实说,这个男
人很俊秀,属于儒雅的那种。
他轻轻地为我宽着衣,很温柔,然后帮我换上睡衣。当他再次见到我赤裸裸
的侗体的时候,眼里没有了那种燃烧的欲望,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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