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已经红肿了小穴和菊花都流出了白白的精液说不出来的淫荡(8 / 9)
〈到这样,倏然於心不忍起来。
接着,我双手离开她,正身背向她而坐起来。
随後她看到我不再继续,将双腿收起,拉下我扯高的长裙以遮盖她的下部,整理一下衣裳然後坐正身体,更加地泣不成声。
过了好久,听到她不再哭泣,於是我抬头望星空地说:「既然你不要,又为何要和我们一起来露营?」
我像是在责备一个做错事的小女孩,而她低头不语。
於是我们两人便这样一直坐着,彼此沈默无言。
我俩在岸边,一动都不动,水流潺潺地流过。
不知过了多久,她缓缓地吐出一句话:「我真的不可以。」
然後将头埋入她的手臂中,再度哭泣。
我最怕女孩子流泪了,而且我开始感到不太好意思,於是独自说:「像你这样乖巧的女孩,其实应该早知道这种露营不应该来的,刚才真是对不起,我真抱歉,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说完,我转头看看她,她依然维持原姿势不变,没有回话。
〈到她不理我,我感到有点恼羞成怒,也不再去理她。
星空灿烂,在静谧的山间,远处的营地传来霸仔和那骚货搞的正火热的淫叫声,在寂静的山谷造成极大的回音。
我要很专心地不去想他俩,才能屏除这些恼人的叫声,但似乎又可以听见远处林间川田和小芳正在做爱,还有秃毛他们。
似乎阵阵的回音都向我这儿聚集,向我这儿示威,向我呻吟着他们和她们有多么飘飘然。
我越听越气,越想越气,早知道就不来这什么鬼露营,自己一个人窝在宿舍,看裸照,看A片,实在受不了就边看边打枪,过的多快活,结果落到现在一个人坐在这儿,什么都做不了。
想想後天又要听他们吹牛了,吹嘘自己多么勇猛,搞到她们多么地欲仙欲死,真是#@$%!
隔天早上,其他的双双对对一早就不见人影,不知到何处亲热去了。
於是做饭的工作又落到我身上了。
我一边张罗着,一边在内心里「干」着。
我注意到这时候她走出帐蓬,步向溪流边。
我打了个冷颤,原先我是被安排和她睡那个帐蓬的,因为发生了昨天那样不愉快的事,所以我一个人拿了睡袋,到炉火边睡觉。
在她去溪边梳洗一番後,我从远处注意到她将扎起的长发放下,然後往我这儿步行,来到我身边坐着。
我赌气似的没理她。
许久,我俩之间都没发出任何一句话。
後来我打了个喷嚏,她竟然把她的外套披在我身上,然後说了一句:「谢谢你昨天没对我怎样。」
一听到这句话,我先是诧然,正想出声叫住她,但她这时转身跑入营帐中,在晨曦的映照下,飘逸的长发,轻盈的身形,使我惊为天人,忘记要叫住她。
中午回去後在车上我一直注视着她,她则多情却似总无情地回避我的目光,使我更加深对她的特殊感觉。
「难道我爱上她了吗?」我怀疑地诘问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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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幕-学校
回去学校後,霸仔他首先发难:「哇!老子第一次被『吹喇叭』,那滋味真爽。我和她大战个数百回合,干的她哇哇直叫春,本来是要弄的她跪地求饶,想不出这骚货竟用这招。老子从来就没有这经验,吸个两三下就泄了,害她还以为我不行,这个礼拜一定要再约她出来,好好的再干一次,老子就不信第二次还会不行,嘿嘿,不过说起来,这次和骚货玩这么爽是第一次,以前那些女的只是摸一摸奶,插一插洞,然後搓到射精就算,第一次有这么主动的妹子…… .」
霸仔闭上眼睛开始遐想那天晚上。
接着自摸面色愁苦地说:「干!你看文妹这小妞小小巧巧的,我本以为就算她不是处女也就算了,想不到那『洞』宽的很,不知和多少个男的上过了上她的时候一点都没有很密合的感觉……」
「你那根太细了吧!哈哈哈……」
自摸瞪了他一眼,迳自说道,「她奶奶的,也不知道和那些『大鸟』上过,这真是对我男性威风的伤害之一,要不那『洞』怎么那么宽。另外最严重的,呜,老子的纯情都被骗了。」
「哈,算了吧!还不是因为大把的钱花错人了。」
「节哀吧,把她当成个上一次妓院花的钱就宽心了。」
「呸!去你的!」
秃毛接着说:「哎!你们那都没感情基础的,做起爱来不能叫真正的爽,要嘛像我和琦琦是边谈边做爱出来的。霸仔那就叫爽?琦琦身上哪个地方我没亲过,没用我那根磨过,更何况是口交,肛交、乳交都搞到不知几次哩。倒是这次和她在户外是第一次,在清凉溪水中……啊啊啊……好爽喔……,现在想想都会勃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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