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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忘情的顺着妈妈的乌黑的秀发轻抚而下接触到妈妈雪白而柔美(8 /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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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这一刻,亦或那一刻……如果这是一场梦,莫要唤醒我们,就请让我们永在梦中!

但美梦易逝,恰似有一阵急促而难以抗拒的警钟响过,誓将梦中人唤醒。当我忘情的顺着妈妈的乌黑的秀发轻抚而下,接触到妈妈雪白而柔美的鹅颈时,不及我体会那里的光泽与圆润,刚一接触,妈妈的身体一阵颤抖,她仿佛忽然遗失到了什么。滚烫的泪珠从她的眼角划过,一阵阵痛苦的表情浮现在妈妈凄美的颊边。一瞬间,她好似用无比的痛苦换来了的镇定,妈妈终于从梦中醒来,她亦或只是轻轻的推开了我,却无情撕碎了我的梦。

三天来,我不知道如何面对妈妈,但我知道她痛苦换来了的只可能是短暂的镇定,那是不能骗人的,是绝对不能骗过深爱她的儿子的。可我还知道——还知道为什么妈妈推开我,虽然我宁愿不知道她推开我的原因,只要想到那可怕的理由,我的心只有被深深刺痛。母子和情人之间永远有一道万丈深渊,它好黑、好深,渊底还有千支利刃,万把尖刀,不管是谁,要想逾越它都只有一个结果──死!

如果现实是这样残酷,喜欢无情的折磨着这对孤苦的母子的话,我亦宁愿和妈妈化成蝴蝶去,春梦了无痕……但那曾经灼伤了的地方,却怎样也会流下永远的伤痕的!

我知道妈妈和我是一样的,我不愿再看到她痛苦和幽怨。我选择了一走,让彼此静一静──还是我不敢再面对她呢?我给妈妈留下了一封信,只告诉她,我要去乾妈那里,不用担心。

下了火车,我又从回到这个伤心却快乐着的地方,再次踏上这片繁华却肮脏着的土地。心乱的我无暇留恋都市的热闹的人群和闪烁的霓虹灯,只外表冷漠的与他们擦身而过,向乾妈的住处走着。乾妈仍住在旧楼,虽然我和妈妈多次劝她搬过来和我们一起住,但她总以老客户都熟了,换个地方再从新做可就难了为理由拒绝了。

再过了前面的工地,就是旧楼了,我加快了步伐。

“救命啊!救命啊!”

我分明听到一阵夺命狂呼,是一个女人发出的,是从土丘后面传来的。

“小妞,给我乖乖的!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你就是叫破了嗓子,除了哥们外,也不会有人听见的,更不要说救你了!乖乖的让我们少爷爽爽,就放了你!”接着又传来几个人的吆喝声。

我赶紧趴在土丘上向下望去。四个打扮古怪的青年正淫笑着围着一个少女,在他们的不远处还站着一个公子哥模样的青年人。

那四流氓约有二十来岁的样子,颈上、臂上都是刺青,显然不是好人。而少女和我年龄相仿,长发散开,长相看不真切,身上穿着一条白色的长裙,已破烂不堪,露出了雪白的大腿,双手则紧护在胸前。

公子哥模样的青年不过二十岁,瘦小得和猴子一样,一脸黑气,显然是长期寻欢作乐的结果,正捂着腮帮子喊痛呢,可能是遭到了少女的激烈反抗。

“救命啊!救命啊!”少女倔强的呼喊着,声音有些嘶哑了。

四个流氓边狞笑着,边加快了动作,娇弱的少女却哪里有招架之力,“刷”的一声,少女的长裙下摆被撕掉了,细白香滑的下身全部暴露在群魔的面前,唯一可以遮羞的,是一条可爱的白色丝质三角裤。少女万分情急之下竟晕了过去。

我再也顾不得许多了──小的时候,为了保护妈妈,每天我可都是在练“散打”和“拳击”(也就是散乱的将拳头打击出去啦),何况以一抵十都没怕过,以一抵五算什么。

“小子!你等着!……哎呦!老子绝不会放过你的!你等着!……哎呦,哎呦!”

我把玩着从对方手中夺过的匕首,用手擦了擦上面的血迹,不屑的扫了他们一眼,轻蔑的说道:“在下随时奉陪!若如不服的话,现在就可接着玩玩!就只怕……嘿嘿!”说罢将匕首狠狠堕入沙中,双臂抱胸,懒得再看他们一眼。

无奈之下,“小淫猴”只得在四个挂了彩的“刺”搀扶着,一瘸一拐的溜走了,渐渐的,仅能隐隐约约地听见他们的呻吟声、咒骂声和“小淫猴”打骂四只“刺”的声音……

我微微松了一口气,忽然双腿发软,再也无法支撑身体的重量,扑的一下倒落在沙地上,鲜血顺着后肩胛及左臂的伤口慢慢渗出──“小淫猴”趁着我和四只“刺”打斗时,从背后用匕首暗算了我,我反应非常得快,所以伤得并不重。趁他得意之间,我一下子将匕首夺了过来。也亏得有匕首,要不然,今天的结果……我不敢想。

我的眼前忽然出现了妈妈那伤心欲绝的表情:妈妈,你告诉我,我是不是太卤莽了呢!我怎么会忘记您的感受呢?您能原谅我一时的自私吗!可是,可是没有了你,我好寂寞啊!……妈妈,我的眼睛好沉,我好困啊!

寒夜,一阵冷风吹过,我悠悠转醒。漆黑冷寂的夜空下不是那冰凉的月亮,却是一张纯洁无暇的温柔笑脸,好熟悉啊!是妈妈么?不是!是那个我救了的女孩。可她长得好像我温柔美丽的妈妈啊!

少女见我醒来,异常高兴,绵绵细语道:“你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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