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吧反正家里又没外人光着岂不是更好」(4 / 12)
点,行不行?」
这时胡森侨已经出了柜台,指挥着清洁小姐,在整理者桌椅了,而且又在纠正一位小姐端盘姿势。接着,他严斥一位端果汁放在客人面前的女服务生,指责她放下杯子时,指尖伸入果汁中。
在柜台中本想生气的黄曼玲摊摊手苦笑一下,自语着:「笨小子,这种管理方式,也许本厅大有助益。」
胡森侨指挥了,一阵走到柜台前,黄曼玲为他倒了杯水,说:「喝点水吧!」
「对不起,我从不喝水。」
「那你喝什么?」
「除了水,我什么饮汁都喝。」
黄曼玲都都嘴,打开罐可乐,说:「家父在这里的时候,可千万不能喝。」
「为什么?」胡森侨口对口喝了半罐,说:「他是小儿科,是不是?」
黄曼玲皱皱眉头道:「胡先生,你是什么程度?」
「进过大学的门。」他一口气的把饮汁喝了下去说:「奇怪了,站在你身边总是不停地冒汗。」
「冒汗?」曼玲笑着说:「是呀!你这人很怪,好像汗流得比别人多。」
「那可不见得,」胡森侨说:「其实在你身边才大量流汗。」
黄曼玲忍住笑意说:「你以前在哪家干过,我发觉你是位好的实践家呢!」
胡森侨抹去嘴上的可乐汁道:「过去什么也没干,而是别人侍候我,也正因为我被别人侍侯过,所以侍候别人也有了经验。」
本来每天下午五点她就下班,今天一直干到十一点才回家。
说起来,黄家算是破落户。
她的父亲黄阿财,过去的确富有,但最近在一窝蜂抢建公寓的情况下,损失至钜,买了一批禁建地,建了一半,被勒令停止,这下子一气恼,不论看了谁,就是不顺眼。
「爸……」黄曼玲打个招呼相交臂而过。
但黄阿财看了女儿一眼道:「到哪里去,现在才回来?」
「爸……」黄曼玲受了委屈,都着嘴说:「人家今天特别加班,一直干到现在,想不到出力不讨好。」
「你会有这种记录?」黄阿财说。
这时有一位年纪较大、打扮朴素,然而脸十分秀丽、具有一种淑贤静气质的女郎揉进头来说:「曼玲,又和哪个生气了?」
「姑姑你,还有爸爸!」曼玲把身子倒到沙发床上说:「不论我如何卖力,在爸爸面前总是吃力不讨好,他自己赔了钱,一天到晚看人家不顺眼,我真不想干了!」
这美丽的女郎正是黄阿财的妹妹,也就是黄曼玲的姑姑,廿八岁,未嫁人。
她笑笑说:「你也够累的,要不,从明天起由我去管理,你在家休息一段时间。」
「那太好了,爸本就喜欢你,不过……不,还是由我去,不然爸爸又说我游手好闲。」
「曼玲,你今天情绪有点不稳定。」
「谁说的?我只不愿再和爸爸胡扯罢了。」
「嗯。」曼玲姑姑黄丽锦茫然地摇摇头,出屋而去。
一星期过去了,店内也井井有序,过去店中那股要死不活的气氛也一扫而空了。这天深夜,快到十二点了,黄曼玲出了柜台说:「大概不会有客人了吧?」
这时服务生也全部准备下班走了,整个屋子里只留下黄曼玲与胡森侨了。
「曼玲,你今晚特别美丽!」
「是吗?」
黄森侨抱住了曼玲,说:「曼玲……」
「嗯……」
「只要你有我爱你的一半的爱情就知足了。」
「也许多些呢……」
他吻着她,最初她在推拒,但终于合作了,由站着拥吻,继而变成抱着他,说:「森侨……我的森侨……」
胡森侨倒在沙发上,而且压住了她。
曼玲大惊说:「森侨……你有危险的动作……」
「谁说的?」
「你刚才在……在大施路山之爪呢?」
「曼玲……那是无意的……」
「谁知道你是不是故意的?」
「曼玲……」
他仍然压住她的身子,两个心在跳,呼吸相闻,她全身收缩着,说:「森侨……我要死了……还不下来……」
他用嘴唇吻住了她的嘴,说:「曼玲……爱抚是情人所不能免的呢!」
「我……不管!」
胡森侨以为,她不管这三个字眼是个双关语,可进可退,于是他的手在她那软绵绵的高峰上游移,曼玲差点窒息:「森侨……我不理你了……」
他又用唇部吻住了她的嘴,由于爱情火使热血喘奔,生理起了变化,森侨下面的鸡巴已硬挺挺了起来。
曼玲大惊说:「森侨……你……」
「曼玲……我对不起你……但我……实在太爱你……」
「快下去!」
「如果不下去呢?」
「求求你,森侨……现在有多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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