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新婚夫君金屋藏娇竟是我哥(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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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厢房走出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厮,手里端着药碗,看到星晚,惊诧地问:“你是何人?”
坠儿道:“这位是衍皇子妃,不得无礼!”
星尘闻声睁开眼睛,与星晚四目相对。两人眸中不约而同闪过惊喜,少顷,星尘连忙拽了拽身前的薄被,逃避似的低下头,挥退小厮。
星晚也屏退丫鬟,走到兄长身前蹲下,轻启朱唇,“哥哥,我终于见到你了!”
星尘面上不禁一阵难堪,“前段听闻你要与萧衍和亲。妹妹,你不该来!”这里是个火坑。
星晚含泪拉住兄长的手,“哥哥,你来京城已经三年,我好想你……特地来找你!”
襄南王子女众多,府宅院落重重,身为世子的星尘从未见过星晚。彼时,他是未及弱冠的佳公子,她是无人问津的小庶女。星尘第一次见星晚,误认为她是娈童美婢,同她一见钟情。本打算日后求了母妃将星晚纳进房里,没成想,星晚却唤她兄长。少年的懵懂情愫被生生掐灭。后来,他因为这点私心,对星晚多加照拂,护她长大。星晚知道星尘哥哥的心意,却从未捅破。
星尘见到星晚不由得一阵情热,“星晚,你怎么这么傻?”
见到兄长,星晚自然喜不自禁,低头却瞥见星尘腰腹隆起,她一怔,伸手掀了薄被。看到原本长身玉立的哥哥,怀里揣着一只圆滚的肚腹,好似有了身孕。
此间男女皆可受孕,男男亦可延绵子嗣。
星晚惊诧得站起来,颤声问:“哥哥腹中,是谁的孩子?”她皎皎如明月的兄长,她都没抱过亲过,竟被人压在身下,还怀胎数月,真是可气可恼。
星尘在星晚的逼视下,感觉无法呼吸,他只能握紧椅子,握得指节泛白。她是自己喜欢多年的女子,更是他的妹妹,却看到他最不堪的样子。
星晚稍一冷静,便猜到孩子的父亲。她哥哥是这府里的贵人,萧衍为他留出一方院落,那孩子的父亲还能是别人吗?也对,襄南质子被萧家人搞大肚子,传出去,双方都没脸。如果消息传回南疆,襄南王还有可能借机起兵。
男人产子是为人下人,虽然本朝皇后就是男人,太子萧珩、皇子萧衍都是他所出,但那毕竟贵为帝后。星尘身为襄南世子,无名无份有了身孕,实在有损襄南王的颜面。
星晚复又蹲下,声音掩不住的凌厉,“是萧衍,对不对?”
星尘长睫轻颤,别开脸,点点头,“我入京以后,先跟随太子做伴读。萧衍经常去太子府,对我照拂有加。当时,太子身边的近臣大多排挤于我。萧衍邀我入府饮酒,许诺庇护。为兄思来想去,伴太子左右毕竟凶险,便转投了萧衍这个闲散皇子。没成想,他对我居心叵测,将我拐上床……还……”
星晚抚上星尘的胎腹,恨声道:“我要杀了萧衍那厮!”
星尘反握住星晚的手,“妹妹不可莽撞!谋杀皇嗣兹事体大,弄不好便会迫使父王出兵伐齐。愚兄已是质子,死不足惜,不能因我大动兵戈,使生灵涂炭。”
星晚既心疼兄长,又心下愤恨,不禁抱住星尘,“可是哥哥的仇,怎能不报?”
星尘拍抚星晚的后背,“妹妹不要为我伤心!就算杀了萧衍,我已是这般狼狈模样,亦是于事无补。”
兄妹两人抱做一团,泣涕零如雨。
自此之后,星晚常过来与星尘作伴,兄妹二人吟诗作赋、素手执棋、赌书泼茶,日子倒也过得平稳。
没过几天,星晚正陪着兄长喝茶,小厮慌忙来报,衍皇子来了!星晚再想出去,已是来不及。星尘将她藏在卧房床帐后,打算借故身子不适打发走萧衍。
人刚藏妥当,萧衍迈步进来,笑着说:“世子,我来看你了!”
星尘撑着肚子回身,行礼道:“殿下!”
萧衍忙拉住星尘的手,“你身子重,不必多礼!”他忽而靠近,调笑道:“星尘,你我早有夫妻之实,孩子都快生了,还那么见外,做什么?”
星尘知道妹妹在帐后,听萧衍语出轻佻,浑身不自在,“殿下,请您自重!”
萧衍口中越发荒唐,“我就喜欢你这幅假正经、半推半就的模样!你在床上不也得了趣?不然,腹中的孩子怎么来的?”说着,便上手抚摸星尘的孕体。
星尘慌忙避开,“殿下说的什么话?你为皇子,我乃襄南质子,这等事传出去,还不贻笑大方?”
萧衍捉住星尘,反抱着他,将他抵在柜子上,手指穿过他腋下,在他孕腹与胸口揉捏。
星尘又急又怒,肚子里一阵抽痛,“你轻些,压到孩子了……”
星晚在帐后正好看到哥哥的胎腹被狠狠压住,萧衍对他上下其手,她忍无可忍,两步窜出来,一把揪住小皇子的衣领,将他往后拖拽,掷到地上。
萧衍正与星尘打得火热,不防被人摔倒,看到星晚,睁大双眼,“皇子妃,你怎么在这里?你这是做什么?”
星晚不等他起身,跨坐到他身上,一拳将他打得鼻血横流,“你知道他是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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