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夜宴南荀君上对上封南逐(肉沫)(2 / 3)
星晚怔住,他还是那个出口便可伤人的封宰相吗?“封相真会说笑话!”
封南逐将星晚禁锢在他与树之间,“封某没同郡主说笑。郡主不会以为,上了封某的床,权当没发生过吧?”
星晚也不惧他,“封相身为男子,还要星晚负责吗?”
封南逐:“是又如何?”
星晚:“可你肚子里还有别人的孩子。”
封南逐:“封某尚未婚配。”孩子算什么,只要他一日没进宫,便是自由身。
星晚:“但星晚已为人妇。”
封南逐:“郡主所托非人。”
星晚:“那又如何?”
封南逐:“你同萧衍和离!”
星晚失笑,“我与他是和亲,你知道和亲的意思吗?根本没有和离可选。我们不是寻常夫妻,和离便可能导致战火。您身为一国宰相,不会不懂这个道理吧!”
封南逐垂下眼帘,盯住星晚的嘴唇,“谋事在人,办法有很多。”
星晚感觉他要亲自己,慌忙推拒。这里是皇宫,被人撞见,可不是小事。
但怕什么来什么,正当星晚与封南逐不断拉扯之时,一声清厉的呵斥,从远处传来,“封南逐,你好不知羞,放开本君的儿媳。”
南荀君上逆光而来,他拖着华丽的宫装,挺着高耸的肚腹,脸上看不到表情。
少顷,他走到近前,将星晚拉到身后,与封南逐正面迎上。
两人本是宿敌,此时见面,眼中同时迸出火花。
南荀君上眯了眯眼,“封南逐,你吊着至尊许多年,现在又来勾引星晚郡主!你还有没有廉耻?”
封南逐眸光一闪,“我若应允至尊,还有君上的皇后之位吗?”
南荀君上:“你这贱人!”
封南逐:“你我所求不同!封某心里想的是天下苍生,不愿以色侍君;君上居于高墙之内,闲来无事莫要无中生有。至尊对封某有意,封某便要答应么?至尊英明,从未强迫果封某。他对我,更多的是尊敬。”
南荀君上快要将拳头捏碎,“好,好,好!你对至尊无意,那么星晚郡主呢?你方才所说所做,该是人臣之举吗?”
封南逐:“我对郡主发乎情,止乎礼。”
南荀君上:“她已经是本君儿媳,你生的什么情,安的什么心?”
封南逐:“封某无愧于心。”
南荀君上:“本君的人,劝你不要肖想!”
封南逐:“君上错了!至尊并非您一人的至尊,而郡主,也只是您的儿媳!”说完,他不等君上回应,便转身离去。
南荀君上盯着封相背影,气得浑身颤抖。
星晚上前,轻轻抬起君上的拳头,将手指一根根抚平。他的手,还是像上次一样冰凉。
南荀君上神色转暖,目光渐渐变得柔和,他注视着星晚,“郡主……他没有欺负你吧?”
星晚摇摇头,“父君,你冷吗?为何手指这般凉?”她将南荀的手放于两掌之中搓揉升温。
南荀君上感觉热气从指尖熨烫到心口,“我……”另一只手,揪紧衣摆。他忽然觉得这座皇宫索然无味、冰冷异常。这么多年了,从来没又人问过他,你冷不冷?他很冷,却只能抱着自己取暖。
都说皇后风光无两,荫庇整个家族。可谁又知道他身为男子,只能雌伏于另一个男子身下,为他生儿育女的痛楚。封南逐的话,深深刺痛了他。难道他就不想功成名就、流芳百世?而如今,人生过了大半,他却陷于深宫,连姓氏都要冠上别人的。
星晚见他不语,以为他冷得说不出话,便合身抱住他,说了句:“得罪了。”她环住君上双臂,手掌绕到他身后摩擦他背脊,想用自己的体温温暖他。
这个拥抱不含一丝亵渎,只是好心人的施舍。
南荀君上在她怀里感到片刻安宁,他抬手也抱了抱星晚,拍拍她后背,“晚晚,多谢你。”
然后,星晚便搀着君上,将他送回披香宫。一路无话,但是南荀觉得,有她在身边,就很美好,根本无需多言。
回到寝宫,君上辗转不成眠。越是靠近星晚,越觉得她善良聪慧。看她言行,她对自己没有非分之想,只是晚辈对长辈的尊敬。可他已身不由己,就是想要见她,想要触碰她。
君上自欺欺人地想:星晚仍是完璧之身,与她欢爱,便不算乱伦。
过了数日,南荀君上到城外山寺进香,打算小住几日,为至尊和未出世的小皇子祈福。他钦点两个儿媳陪同。
一般大户人家,婆婆去庙里上香,儿媳理当侍奉左右。但是君上毕竟是个男人,不是普通婆婆。
长者命,不敢辞,虽然是平生头一次,太子妃和星晚还是收拾行装,各自辞别夫君、兄长,登上出城的马车。
君上凤辇宽阔,他独居一辆。太子妃和星晚同乘,二人有说有笑,也不觉路途遥远。
待到停车休息时,宫中内侍传君上口谕,请星晚郡主过去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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