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驸马受审(2 / 3)
监双手摸上眼睛,却再也喊不出疼来。
星晚:“你的一双狗眼,无法明辨是非,要来何用?”她刺瞎了内监双眼,紧接着,手腕翻转,舞出一个剑花,内监手筋、脚筋被挑断。“你这畜生,枉为人身,以后还是爬吧!”
众内衙哪见过这般利落将人捏哑、刺盲、致残的恶煞,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好像练过千百遍一样。他们不敢阻拦,任星晚郡主将伤痕累累的孕夫打横抱出天牢。
门外放风的净云见星晚抱出一个浑身浴血、肚腹高挺的男人,也不由得吓了一跳。但他什么也没说,默默跟在两人身后。
星晚一路将夏驸马带到太子曾为星尘准备的院子。那边,因为许久无人居住,也没有仆人打扫,床上地上落满了灰尘。
星晚管不了那么多,将人放在床上。夏驸马疼得牙齿打颤、面白如纸,星晚的厚狐裘已经染上点点血迹。
净云递给星晚一瓶外伤药,星晚感激地点点头,接了过来。
夏君承挣扎着说:“郡主,在下……想去……更衣……”他下面憋得快要爆体而亡,能撑到现在,已经是奇迹。
星晚也觉得他肚子大得奇怪,他一说“更衣”,瞬间想明白原委,立刻将人抱到床后恭桶。
夏大人上半身全是血污,手抖得解不开裤带。星晚摸黑帮他,半干的血迹沾着亵衣,很难揭开。她轻柔又迅速地解了腰带,将人搀扶着坐下。与此同时,她感到身前的人,犹如一块寒冰,从里到外透着冰凉。
星晚走出来,请净云到外面说话,留给夏君承最后一点尊严。
星晚:“大师,多谢你带在下去天牢,今夜幸亏咱们到得及时,不然夏驸马恐怕就一尸两命了!”
净云心下狐疑,知柏公主的驸马为何会受到如此残酷的刑罚。但他身为一个出家人,不便多问,只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善哉善哉。”
星晚:“大师,夏驸马伤得太重,离不开人。一会天亮,还是由您跟随林大人去城外寻找公主与慧远禅师。不论是否寻到,都烦请您回来报个信。在下暂时不会离开这个宅院。”
净云看了看星晚,点头答应,“好。”他抬头望天,“时辰不早了,贫僧先去林府外等候。”以林大人的秉性,估计会提早出发,守在城门大开的一刻出城。况且,此地不再需要他,留下来,也是两厢尴尬。
星晚感激地看着净云,“有劳大师!”
净云不再多言,转身融入夜色中。
星晚回到房里,听到床后夏大人细细的呜咽声。此时,她帮不上什么忙,点燃烛火后,便去柴房生火、烧热水,再弄个火盆进来取暖。这个房间,没什么人气,也冰冷异常,要弄缓和些才好。
良久,星晚回来,隔着床帐问:“夏大人,你还好吗?”
夏驸马声音虚弱,“在下腹痛难忍,双腿无力,还劳烦郡主进来……”
星晚不等他说完,便走到床后,先将人提起来,将恭桶盖上盖子。此刻,帐后昏暗,她也感觉到,夏大人的肚腹小了不少。
仍旧是将人打横抱着,轻轻放在床上。方才,星晚已经找出星尘遗留下的换洗衣物和多余的被褥。她将夏君承放在加厚的床褥上,忍不住说:“夏大人,你受苦了!”
夏驸马疼得蹙紧眉头,“郡主,宫中魏妃娘娘找来当日十七皇子府的幕僚,将你我之事,禀告给至尊与君上。在下连累你了!”
他这个样子,竟然还在担心“连累”自己,星晚心下酸楚,“孩子本来就是我的,是我亏欠你与公主良多。事到如今,说什么连累?”
夏驸马手指揪住锦被,声音脆弱无力,“之前,在下怀疑公主与慧远大师被人绑架,可能与前太子有关。但是,今日,我才惊觉,这件事可能指向郡主。”毕竟,鄢华廷的出现太过巧合,像是有人专门为星晚准备的。
星晚:“夏大人,先别说这么多了。让我看看,你伤在哪里,我给你上药。”
她一点点脱去夏君承身上的亵衣,对方眼中失去光彩,却一直注视着她。
星晚入眼处,夏大人上半身遍布伤痕,从脸颊到下腹部,从后背到大腿根,可以说是体无完肤。
星晚恨自己没有早到一个时辰,让夏驸马承受如此大的伤害。
她用热手巾一点点擦拭干涸的伤口,再为他洒上金疮药。
星晚抖着唇说:“姐夫,你要是疼得受不住,就喊出来。没事的……”
夏驸马:“郡主,别哭……”他想抬手擦去她的眼泪,只到半途,又无声落下。无论他们被旁人如何构陷,他已经有了妻子,而她早已嫁做人妇。他二人只能止步于此。
星晚耗费多半个时辰,才将夏大人全身伤口处理妥当。她轻声问:“肚子还疼吗?”天杀的内监,竟然想出如此狠毒的法子作贱孕夫。
夏驸马有些神志不清,摇摇头,又点点头,“疼,肚子好疼……我冷……”
他身前后背都有伤,无法平躺,星晚让他侧卧。这时,他抱着肚子,将自己缩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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