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就是感觉超级强烈搞的影儿总觉得我有点心理轻微变态(8 / 11)
动弱了,反而其他方面想的多了,
尤其想到小姐床上有别的男人的汗渍精液什么的,就立刻浑身发毛,根本呆不下
去。
把影儿送进安检口,我慢慢的往回走,在出租车上的时候,收到了影儿的短
信:「如果真想和苏露做的话,也可以,到时候把苏露带回成都就是,我们两个
总还能养得起她。」
我笑了笑,知道影儿在逗我,淡淡的回了一句:「放心吧,不会的。」
在附近的mall漫无目的的闲逛了很长时间,直到影儿落地后,打过来报
平安的电话,我才开始往回走,随便吃了点晚饭,慢慢走回到租的房子,看着卧
室里长长的书桌,看着桌面上两个27寸的大显示器,看着桌前并排的两个赫曼
米勒的工学椅,想起颖儿总是主动坐那个Aeron,把对背部支撑更好的Em
body让给我。
想起有一次在Embody上面,抱着影儿看A片,我提出在椅子上做,影
儿却觉得椅子太贵了,不舍得摧残。
看着床上的大双人被,看着我的记忆海绵枕头和影儿的羽绒枕并排的放着,
看着床上还残留着的昨天激情后凌乱的痕迹,我终于感到了那种刻入骨髓般的孤
单,不知什么时候,泪水已经涌出了眼眶,悄悄流过了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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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别胜新婚
今天,是影儿离开北京整整4个月的日子,我在影儿回成都第二个月的时候,
利用周末飞回去了一趟,给影儿把在这边用习惯的一些东西带了过去。影儿住在
公司统一租住的公寓里,床很小,稍一动就咯吱作响,墙还很薄,什么响动隔壁
同事们都听得见,把我和影儿郁闷的要死。周六我忍无可忍的在附近酒店定了个
房间,才和影儿好好的纵情云雨一番。
回来之后,发现我越来越不适应影儿不在身边的日子,学习和生活都不同程
度的懈怠起来。周末有时候懒懒的在床上一躺就是一天,如果影儿在的时候,她
一定会板着脸一本正经的教训我,然后在我插科打诨之后,忍不住笑的眼睛都弯
了起来。
中午,当我在公司大楼的阳光天井里,啜着咖啡,悠悠的想念影儿的时候,
突然来了条短信,是黄威的。黄威既不姓黄,也不名威,他是我在广州时带的一
个销售,英文名叫willian,因为总爱讲黄段子,也爱和客户出入色情场
所,所以同事们叫他黄威廉,简称黄威。我当时是他的直属领导,不好意思这么
没正经,所以叫他小威。小威这次发的短信,果然又是个黄段子。
「风雨过后,彩虹依旧,新鲜水果款待嘉宾。蜜桃成熟,美味多汁,更为老
朋友特备00后娃娃菜,鲜嫩可口。」
一看是东莞的招嫖短信,我立刻拨了回去,警告这个当年的小兄弟:「小威,
你悠着点,00年的,有可能不到14岁,万一逮到,判你个强奸未成年,可是
重罪。」
小威在那边哈哈大笑:「怎么可能,真有未成年的,也不是我能消费的起。
对了,什么时候再过来,有些新品种带你尝尝。「
我奇怪的问:「不是刚扫完么,这么快就复活了?」
小威连忙说:「没那么快,现在谁都不敢去东莞了,只是短信写的比较新鲜,
转给你看看。最近大伙都在淡水活动,你什么时候过来,顺便看下你小情人呗,
惠惠一直念叨你呢。」
我笑骂:「什么小情人,我没上过她,你又不是不知道。」心里却不禁有些
怅然,五六年过去了,那个和家乡惠州同名的女孩惠惠,那个在惠州西湖边被我
拒绝后垂泪的惠惠,居然淡漠的连模样都记不清了。
小威那边的话打断了我的思绪:「说真的,最近真的有很多特别的妞,以前
你在的时候根本没有,啥时候过来爽爽呗。」
我有点好奇:「什么特别的。」
小威神神秘秘的说:「黑加仑。」
我大吃一惊,很严肃的警告小威:「不要再搞黑人了。国内的黑人小姐都是
非洲来的,当年东莞就有,我没带你们去过而已。」
小威有点奇怪:「为什么?」
我爆粗口骂了他一句,然后说:「别整天就会带客户吃喝嫖赌的,有空多学
点常识。非洲的艾滋病感染率全球最高,好几个国家包括南非,都20% 以上,
有的甚至超一半。华为在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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