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双穴轮番品尝搅动识海蹂躏内射结契成功(高H)(1 / 2)
“额…嗯…”又失败了,卢卡斯咬断舌根的动作被精神力的冲击打断,积攒多时才有的那一点儿力气再次失去,只能意识模糊地松软身体,令紧绷的肌肤再次被迫放松。
他觉得,自己下半身已完全被蝶族的口器操得麻木,就仿佛软烂漏水的破裂筛子,被翅膀夹裹着悬浮于半空中,在巨物离去后不断漏水。
“你前面那张小嘴整个儿都像葡萄酒,子宫居然是威士忌,都把我灌醉了。”花穴里里外外都被肏得稀烂,阿布纳收回口器的唇温热如旧,贴在眼角吻去滚烫的泪,温热的手抚摸卢卡斯的脸,言语间竟是带笑。
可他也在只有自己与被侵犯肆虐者能听见的唉哼啜泣、哭叫低喘中,将冒出钩子的手指插进后穴,小心地划破了表皮。
很快,指腹便沾着几滴血珠阿布纳塞入口中品尝,阿布纳一如既往地投下温柔笑言:“这里是奶咖味,又甜又苦呢。”
“啊!”卢卡斯突然抖了抖,嗓子里溢出一声垂死挣扎的喑哑低泣,泪珠又一次顺着眼角滑落,被温热的舌头状似温柔地舔去。
他被掐出暧昧绯红的腰窝下,一截湿淋淋的凶器长满不是人类能拥有的毛刺与肉瘤,狰狞如恶龙般狠狠扎入了烂红湿软的穴眼。
“额啊…”喑哑的低泣里,那孽根翻云覆雨地动弹,每一次进出都让粗糙可怖的表皮全方位摩擦敏感的穴肉,火辣的刺痛酝酿别样欢愉,与遍及全身的催情效果相融,淫水蜂拥而出。
蝶族的翅膀裹着散发无尽香气的美食,在猎物带着爽劲儿的啜泣声中,不停用滚烫的、坚硬的、带刺的凶器翻搅捅弄被口器彻底品尝的雌屄,肉棒时不时从那张贪吃的小嘴里拔出,棒身裹满了水渍和油光。
“你全身都很好吃。”阿布纳狠狠挞伐着背叛者的身子,尖利的牙齿啃噬着后颈,可每一回下嘴又都下意识收敛力道,不愿意再造成太大的伤痛。
他侵犯地越来越深,很快就在尖叫声中,用性器残忍顶开宫口。长势怪模怪样的龟头挤进了宫腔,又重又急又快地蹭上最顶部的那块肉。
“!”早叫哑了嗓子的卢卡斯猛地挣动了一下,无声而急促地粗喘随着浓重的鼻音被捕获他的异族听见。
一只爪子按在他高高耸起的肚皮上,用充满玩味与得意的声音在耳畔低笑:“宝贝儿,你被鸡巴肏破肚子了。”
幻境当即缔结,卢卡斯的意识一阵恍惚,又回到了操作台上。他发现自己张大着腿,口器刺穿了他的喉管,从脖颈处脱离而出,正咀嚼着血肉。下身前后两处都被肏得稀巴烂,蝶族的生殖凶器正刺进雌屄,来回穿透破了个大洞的肚皮,又沾着血拔出来,再插进后穴里肆虐,带出一大串弯弯绕绕的、早就没了知觉的血色肠子。
“啊啊啊!”卢卡斯当即就崩溃了,本用来最后同归于尽的精神力在识海里沸腾,当面撞上另一股好整以暇的精神力。
就仿佛干涸的识海随风挂起沙尘暴,却迎面遇见一场特大洪水,双方纠缠着掀起滔天巨浪,连隐秘的地下水源亦被引出、吞噬和交融。
翅膀之中,提前暴露最后底牌的卢卡斯目光彻底涣散。他被觊觎他已久的异族强盗搂在怀中,连身到神俱被那翻天覆地的孽根搅成泥泞,爽得快要全身炸成星屑,就此原地升天。
直到肚子里灌满鱼籽般硬粒的凝固花粉,仿佛成为蝶族的排卵巢穴,高潮太久的卢卡斯才疲惫不堪地闭上眼睛。阿布纳带着他飞落下来,寻了一处藏着温泉的山洞暂为“餐桌”。
这一回,卢卡斯被摆成跪趴的姿势撅起屁股,蝶族那专门掠食的口器从肛口横冲直撞地侵犯进去,把甬道、直肠和弯弯绕绕的肠道全操弄了个遍,还详细对每一节肠子的不同味道进行了分析和评比。
“不…不要…再折磨…我…了…”口器从湿淋淋的菊穴里拔出来,再换上狰狞性器的时候,卢卡斯声音已带起止不住的哭腔:“你…吃了…我吧!”
他清晰地感受着,颈间的亲吻伴随吸吮从未停过,鲜血流逝了近半,同时更带走体力与精力。偏偏这具敏感的身子还被温泉水泡得软乎乎的,更沉迷璘粉的效力,只能伏在温泉泉眼的土壁上,被蝶族的几对副足固定住,承受上下其手地玩弄,也承受超脱想象的征伐蹂躏。
太爽了,太舒服了,太刺激了。卢卡斯简直要怕了这种始终在巅峰的快意欢愉,他打心眼恐惧如幻境般的死法——死在阿布纳的嘴下和胯下,再连着被吃干抹净的碎骨一起,掩埋在蝶族的肚子里,死无全尸。
“折磨?”阿布纳捏了捏掌下的两只手,将手指插进指缝里扣紧,在卢卡斯耳畔低笑着细语:“亲爱的卢卡斯,你这话说得太过分了吧。”
他扇动翅膀,用延生的副足轻轻挠了挠前面红肿着的花穴,瞧着大量卵状的花籽从软烂湿红的穴眼里流淌出来,眼睛愈加红艳,唇角亦是勾起:“你明明也很爽,嗯?”
在后穴里重重冲刺贯穿几次,阿布纳突然抽离被夹得极紧性器。棒身上面裹着不少适才射进前面再拔出时沾的硬粒,没有半点收拾清理,就又重重攮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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