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妄之幻身不幻柳(高H细丝控制play)(2 / 3)
能看见祂时,四周早已布满了柳刺,再想逃谈何容易?即使阿布纳作为得天独厚的蝶族一员,也是以实化虚硬顶不幻柳的幻境剧毒,以精神力对轰到接近油尽灯枯,方才险死还生。
“啊…”脚下几根极细极坚韧的翠丝藤起,颜色是枯死树木般的褐绿,在脚踝上绑了好几圈,直接将卢卡斯绊倒在地,又堵了嘴、肏了穴,头朝下地吊了起来,摇摇晃晃地操弄着驶向高处的树冠。
卢卡斯热汗淋漓地低喘着,心头暗叫不好。
资料记载里,不幻柳树冠呈巨型鸟巢之状,外凹内陷如同深坑洼底,柳丝从四面八方刺穿人体,释放精神剧毒,令人陷入幻境再难醒来。直至被柳丝吸干骨髓、血肉,受害者识海枯萎,方得一丝清醒,然后便在剧痛里惨叫着,彻底变成干尸。
这是被自己激怒了?卢卡斯当机立断地不再反抗,反而回忆起此番经历。幻身的情绪是本能,能让阿布纳这么粗暴,祂残留的是什么呢?
背叛。卢卡斯几乎瞬间就有了答案,嘴里让他恼火的强势抽插仿佛也变了味道,一时间颇觉五味俱陈。原来,以为自己要杀他的时候,以为自己要娶王妃的时候,阿布纳真动过某些念头。
可他最后施以行动的,竟是蝶族的结契,就连快失败之时,仍然不舍得吃掉自己!算了,来都来了,让这混账东西做完吧。大不了,秋后算账!卢卡斯放软了身体,瞧着近在咫尺的树冠,决定暂且忍耐一下。
似乎也意识到了爱侣的隐忍纵容,不幻柳突然抽走插进卢卡斯体内的所有翠丝,将他好端端地放进了树冠里。
再之后的记忆就变得模模糊糊了,卢卡斯身上的情毒被不幻柳催发到极致,烧得他全心全意地沉浸配合:“额…呜嗯…”翠丝占领着这具身体上所有的罅隙,将之撑拔填满,一根头发丝细的东西都进入不了。
红艳艳的穴口被挤成透明的一圈水润浊白,里头全是蠕动着的碧绿细丝,每一根都浸透了淫液。肚皮此起彼伏地到处浮动针尖状的凸起,紧致得每回都怕被当场撑破。
就连卢卡斯的十根指尖,都萦绕着一圈圈绿色丝线,另一头连着他赤裸身体上的任一敏感处,有乳珠、阴蒂、睾丸、花唇甚至是输精管和尿道。只需要稍稍一动,快感便纷至沓来,欢愉的巅峰从来没有停止过。
“啊…”卢卡斯又低低地哀叫了一声,他现在全身唯一还自由的地方,也就只有这双溢出天籁之音的唇了。
硕大的、长满绿色树疣的枝干长在底部,卢卡斯被迫把屁股坐在上头,被翠丝捆绑四肢狠狠掼下,再被花穴里的翠丝搅得天翻地覆,顶着宫颈乃至宫腔强行上浮,只能任由它纹丝不动,而自己被迫蹭弄后穴。
可每一颗树疣都长着蓄势待发的翠丝,一旦入了身沾了水,就会在里面恣意凶悍地扎刺内壁。这不,又一层淫水被活生生刮了下来,浇在深入体内的粗糙绿枝上。
“嗯额!”被细丝如蛇一样扭动、撕咬,啃噬着每一寸穴壁,卢卡斯嗓音湿软地饮泣一声。早已不被堵住的阳物断断续续射出了精水,后穴不死心地绞紧,牢牢禁锢住被坐到底部的那根枝干,较劲般想要制住枝干上头不安分的细丝。
但他才刚使上劲,就“啊”地哭叫着蹬腿,顾不得平衡地用手肘往旁边一捣,想借力站起来。卢卡斯也确实站起来了,但那根枝干突兀地变长变硬、变烫变粗,硬生生扎进了他后穴深处。
“啊啊啊啊!”卢卡斯当场头重脚轻,踉跄地往前扑倒,膝盖磕在树冠底部柔软的植壁上,不疼,但呻吟已然变了调。
他的腰僵直着绷紧,结实的腹肌变了形,肌肉迅速鼓起、落下、再鼓起、再落下,速度相当骇人,还伴随来来回回的淫靡水声,隔着肚皮都能听见胃里呲呲作响。
那根过于粗硕的枝干无限度的延长,强行撑平了后穴里所有褶皱,相继地践踏过勉强还忠于职守的直肠、结肠,将弯弯绕绕的肠道完全品尝了个遍,直在胃里翻江倒海地搅扰。
“!”卢卡斯没力气再叫了,他眼神涣散地趴跪着,性器在催情下又硬了起来,嘴巴张得老大,乖乖含住了另一根突然出现的可怖绿器,任由翠丝从口温柔缓慢地捅进胃囊,和同类轻轻地碰撞。
无尽的欢愉火海燃烧身体、浇灭理智,卢卡斯湿红的眼角滑落情动的热泪。他的手指蜷缩了好几次,最后的意识本能想要去抓什么,又因花蒂、睾丸等敏感被牵连,爽得在下一瞬忘记烦恼,又松开了手。
翻来覆去、日升月落。
树冠之中,玉体横陈的美人一身雪肤晕染绯色,唇腔、雌屄、后穴都被不幻柳时大时小的枝条光顾着,一个比一个更用力吞吐,直被玩弄得目色痴然、汁水淋漓。
几乎每一时每一刻,都有大量变凉的植物绿液从湿红软烂的穴眼里被挤出来,又有大量滚烫的、灼烧的、粘稠的碧液被灌进去,一寸寸淌遍收缩的蚌肉、肉壁,火热的喉管亦不断蠕动下咽,渴极了似的疯狂吸吮。
然后,青年的肤色就更加润泽湿红,一副被好好疼爱了的样子。他甚至更有力地配合着,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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