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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7 好奇(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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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能相信,一位有着令大多数女士所不能及的美貌、嫁给了一位侯爵、还与不少先生传出暧昧谣言的夫人,会是男人呢?

哪怕她过于高挑、胸脯平坦、声音低沉、哦,或许眼神也太过放肆……但谁敢那么大胆地猜测她是“他”呢?

如果这个秘密曝光,叫某些神经脆弱的女士们知道,她们甚至会震惊得晕厥过去。

可事实就是如此,哈德森用自己钝痛的屁眼证明了此事的真实性。

上天若再给他一次机会,他一定……哦,或许他还是会选择拦住那辆马车,他实在不想去城里工作,或是跟他父亲一样,埋头在地里。

他的朋友中有人去了伦敦的工厂做工,短短两年,那人像是老了十岁。

朋友直到晚上十点才能结束工作,在那之后,他还要花不少时间徒步走回租住的地方,第二天早上四点多钟就得起床,步行去工厂。

朋友对他抱怨道:“在城里花钱的地方太多了,做饭很不方便,我只能在街上买了带回去吃;连早上起床都需要花钱,是的,你没听错,是请人叫醒自己,老天,被叫醒的感觉简直是噩梦,那人要不是警察,我真想给把夜壶里的东西泼到他头上!”

哈德森听了朋友倒了许多苦水,从伦敦糟糕的交通到工厂恶劣的环境,对方说:“你真是太幸运了,能当上大户人家的男仆,比我们轻松多了。”

“城里生活那么困难,你有什么别的打算吗?”哈德森问他。

朋友沉默了,盯着酒杯,半晌才说:“我不知道。总比回来好,至少能活下去。”朋友家也是佃户,但地主不愿再把土地租给他们,走投无路下才去了城里。

哈德森曾经有个小妹妹,母亲生下她后没有奶水,她饿的哇哇直叫——事实上,那时家中不仅是她,每个人都在挨饿,土豆和面包大部分都属于父亲,父亲是家里最重要的劳动力。

她哭的撕心裂肺,父亲对她的吵闹十分不耐,在家里举着酒瓶破口大骂。

母亲悄悄把面包泡在水里,喂她吃下去,可这没有用,两天过去后,她连叫都叫不出声了。

哈德森想去外面找点吃的,明明眼前是成群的羊和大片土地,但他们却只能看着。

他们也不被允许在荒地上种菜,或者养一些家禽,偷偷挖野菜也是不被允许的,因为地主们把地都圈走了。

他甚至想冒着被抓住的风险去偷一只羊,在他下定决心这样做之前,母亲告诉他,妹妹去了天堂。

他们不明白,为什么他们勤勤恳恳在田里劳作,日子还是一天比一天艰难,贫穷和他们如影随形。

哈德森也沉默了。无论在哪里,生存都是一件极其不易的事,特别是对于穷人而言。

朋友走前,找他借了3便士,之后再也没听过他们一家的消息,哈德森把钱借给他的时候,就没再打算要回来。

他的确如朋友所说,足够幸运,现在要找一份安稳的工作可不容易。要是现在有人告诉在伦敦街头到处寻找工作的人们,杀了他就能成为维尔德夫人的仆人,一定有人会那么做的。

所以在男人走向他,帮他松开束缚的时候,他强打起精神说道:“夫人,我发誓,绝对不会说出去……”

“呵呵,在你说出去之前,你会先被送上绞刑架,因为偷窃之类的罪行,”维尔德夫人不以为然,语气轻松,“谁会相信你的话呢?”

没错,这事情太过无稽,只会被当作一个卑贱男仆的疯话。这个男仆是如此不知感恩,居然用这样的话诋毁他的主人,高尚的贵族们怎么能相信一个道德如此败坏之人?

“您说得对,”哈德森动了动终于自由的手臂,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他的身体难受得厉害,“但也请您相信我,我会是您……最忠实的仆人。只要您高兴,您能对我做任何事。”

“我会的,你很不错。”维尔德夫人眼波流转,漫不经心中亦自然流露几分风情。

哈德森猜,他总是在脸颊边留两缕长发,或许是为了让面容更加柔和,现在将头发全部扎起的他,脸部线条棱角分明,利落又干净,加之犀利的眼神,使他看上去像传说中引诱少女的妖精,美丽而危险。

“把床上收拾一下,然后你可以回去了。”维尔德夫人吩咐道。

“是,夫人。”哈德森努力撑起身体,他的手快麻了,腿在落地的时候都有些发软,他觉得太丢人了。

更叫他尴尬的是后穴里滴下来的液体,把床和被子都弄得更脏,还被蹭得到处都是,想也知道处理起来会有多麻烦。

维尔德夫人似乎很满意他这种狼狈的模样,饶有兴趣地看了一会,说道:“拿手套擦擦吧。”

“哦……谢谢您。”蕾丝精致的纹路擦过敏感的下身并不好受,但哈德森也不敢乱拿东西擦拭。

他导出残留的精液,将之包在手套里,又用自己的衣服擦掉了身上混杂汗水与淫液的痕迹,有点庆幸,他的裤子不会被男人的东西弄湿了。他穿好衣服,拿着手套,就听维尔德夫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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