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含住男主人的阴茎一边叫白莉给她舔菊花口女主人的菊花口(8 / 12)
莉嘴快,一口气说了许多。
曾晓红说了自己到曲家的事,抬眼扫了一遍会场,坐前排的多是乡下上来的人,她们年纪都在三十多四十出头的样子,人数多于厂里的人,而坐在后边的厂出来做保姆的多是四十多到五十岁的。乡下来的保姆个个丰乳肥臀,穿着也五花八门,而厂里来的保姆则全穿过去的厂服,她们都个习惯,只要是做事就穿厂服,上街串门才穿上好看艳丽的服装,两大阵营一看就清楚。
这天社区请来市立医院的一位护士长讲怎么护理卧床老人的知识,曾晓红不禁笑了一下,心想像刘至达这样的老人,根本就不要这种护理,他要的是肉穴里的护理。
「你笑什么?」白莉问道。
曾晓红脸一红说:「没,只是觉得让我们听这些干什么?」白莉说:「这你就不知道了吧,社区请人来讲课,这就是成绩,以后市里评先进时这都是材料「。
这时,一个满脸长雀斑,年纪在四十出头的乡下胖女人站起来问道,给老人洗澡怎么洗才好,特别是下半身。她的话音刚落会场一片笑声,有人说洗好鸡巴就行,有人说用篷头来洗可以避免与鸡巴的接触,有人说放在澡盆里泡着下身里的脏东西就全泡泡掉了。
混乱的场面让社区的干部一个劲地喊安静,听老师说。那位护士长一脸平静地说,不论给男女老人洗下身,生殖器都是重点,因为那里是藏脏东西最多的地方。同时,她表扬了这位雀斑的胖女人,说她提出了一个很有意思的问题。
白莉伏在曾晓红的耳边说,这女人叫阿希,在退休干部张市长家做了三年,那张市长有个喜好,就是叫保姆给他洗鸡鸡,洗得好多少钱都肯出,洗不好第二天就赶人。
这个阿希到张市长家做的时候像个没长开小女子,几年下来吃得这么胖。听说张市长吃什么她就吃什么,家里的人都不敢说,白莉加重语气地说道,因为她会给张市长洗鸡巴。
曾晓红笑着打了下白莉,说她没正经。白莉笑道,你看这里哪个人在主人家是正经的,你正经吗?曾晓红更加脸红,红得像要滴血似的,嘴咕噜着「不理你了」闹了一会,会也快散了,白莉就说今晚到她那过夜曾晓红立刻反对:「那怎么行,你家主人不骂你才怪。」
白莉说她家男女主人一起去海南看女儿了,让她看房子,夜里有个伴也好过一些。又问了曾晓红丈夫和儿子的事,知道一个在医院,一个住校,夜里曾晓红也是一个人在家,就一个劲地劝她今晚一定要去,她还有许多社区有关保姆的事要说,毕竟她比曾晓红早出来几年。
曾晓红想了想答应了,说要先回去向曲老师汇报一下今天座谈会的内容,老太太对这些事很认真。
第2章
白莉在厂里当挡车工时落下一个病,每月快来月经时,阴道就发炎,而且奇痒无比,上班时经常在厕所一呆就是半个小时,在里面抓插阴道解痒,有时自己抓着抓着就抓出高潮来,这使她有了长时间的手淫习惯。
这天晚上,在等待曾晓红的时间里,白莉的阴道又痒了起来,她脱下自己的睡裤,把手伸进阴道里又抓又搓,既能解痒又能满足自己的情欲。在手指进出阴道的同时,一股白色的浊液被带了出来,今天似乎特别的痒,带出的液体也特别混浊。
这样的抓搓已不能解痒,她又拿出自制的假阴茎,一个小手电简套上个避孕套,对着一面不大的镜子,张开双腿,展示阴阜的全貌,开始抽插。那些混浊的液体顺着雪白的大腿流下。
白莉肤色的白是一种苍白,这使她乳头显得特别的黑,白色的大腿和肚皮上布满了青筋,阴部上方的阴毛已被刮净,长期的手淫使两片阴唇呈酱紫色,阴蒂的蒂头也因经常摸拔搓捏,无法缩回包皮里,常年露在外面,敏感度大大下降,没有特殊的刺激,不管怎么舔弄拉扯阴蒂也激不起性欲。今天的抽插用力大了,似乎阴道里有了破损的地方,从阴道里传出一阵阵的刺痛,虽能解痒但很是难受,又欲罢不能。
正在白莉难受的时候,门被敲响了,她慌忙提起裤子,撤了镜子,藏好假阴茎,扭捏地走去开门。曾晓红满脸红扑扑地站在门外,当门打开的那一瞬间,她闻到一股腥骚味,这腥骚味里还挟杂着一些脂粉味,看白莉脸有些红,气也不平静,她往里看了看,怕白莉屋还有其他的人。
「看什么看,我不会约你偷人的。」白莉举手拢了拢头发,那股腥骚味更加浓烈。
「那谁知道?你什么事不敢做。」曾晓红与白莉打闹着进了门。
两人陷进沙发里坐着,白莉说这个社区的保姆,白天做的事都一样,晚上就千奇百怪,各显神通了。曾晓红很认真地请求白莉把此中的事一一说来,因为刚来不久,许多事没弄清楚。白莉提议,先洗澡后上床,躺在被窝里说才有意思。
曾晓红也只好客随主便。可白莉一定要拉曾晓红一块洗,曾晓红害羞起来,长这么大还没跟女的一起洗澡过。
白莉说,就当我是男的,你和男的总洗过澡吧。
卫生间里两个赤条条的女人站在一起,曾晓红丰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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