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穴里塞进一个硕大的震动棒用绳子绑死多余的部分又在她的腰(9 / 9)
养含量的口服液,和简单的流食,这样在一周的时间,排泄的问题用它就可以解决了,只是我就惨了,得忍耐一周,不能跟她「干柴烈火」了。)还是用胶带分别在脚踝,膝盖上、下,大腿分别缠上几圈,然后再用皮套从脚踝一直套到大腿根,拉紧绳扣将双腿完全的束缚。脚上还是穿上那双小一号的十寸高的高跟鞋。
最后嘴里塞上口塞,在口塞的另一头有一个接口,会根据从事劳动的不懂换上各种相应的工具。举个简单的例子,如要打扫卫生,就按个小笤帚,做饭按各小炒勺等。
在一切捆绑结束后,为期一周的特训正式开始。
「现在是早上8点,小馨馨,我要出去一阵,中午回来,我希望在我回来之前你能够把客厅的地板、书柜打扫干净,回来我可要检查的呦!午饭等我回来给你换了工具再做。」
「呜!呜!呜!」她的意思可能是让我别走。其实我也没打算走,我已经在客厅安装了探头,我只是换个地方去观察而已。
通过前半个月的训练,移动对她而言已经不存在任何的问题,但这次又有点特别,她需要跪在地上用嘴里的小笤帚把地上的杂屑。(我临走的时候撒在地上的。可真够坏的)扫到固定在墙角的一个盒子里。打扫一个60平米的客厅对于一个普通人而言,也不是一件小事,更何况是一个自由被严重限制,只用低头有嘴里的小笤帚打扫的一个柔弱的女孩。
我从探头里看着,她跪在地上,一丝一毫的挪动都要付出超出常人百倍甚至千倍的努力。每扫完一点,她都必须要完全的低下头,以头部为支点,费力的将腿部稍微的移动一点,然后再次重复刚才的步骤,(我之前就已经给她带了一个厚厚的帽子,以免她把头给磕破了)
在这过程中,一不小心就会失去平衡,摔倒在地上。她不停的在扭动,呜呜的呻吟着,估计阴部插的导尿管也给她制造了不小的麻烦。(我朋友的老婆以前做手术的时候也插过这东西,据说一插上就会有想小便的欲望,但真正小便的时候自己却是不知道的。)
「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十二点左右,终于把客厅打扫完毕,四个小时已经完全耗尽了她所有的气力,她靠在墙上,双眼无助的望着天花板。虽然还有很多地方没有扫干净,但是对于她被绑到这种程度而言已经很不错了。
我打开房门,假装巡视了一圈,「恩!干的不错,速度也挺快,就是质量稍微差点,以后要继续努力,千万别骄傲自满,歇会就做饭去吧!」
打扫卫生也许靠着毅力还可以凑合完成,但做饭,可就绝对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了,在我看来几乎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虽然只是一个简单的西红柿炒鸡蛋。她必须背着身子,用束缚在臀部的双手把鸡蛋打到碗里,搅匀。一看以前在家就经常做饭,虽然双手被捆,但完成这个工作,却依然驾轻就熟。
我帮她把嘴里的小笤帚换成了炒勺。她打开火,倒上油,放入西红柿、鸡蛋。
弯腰低头,费力的用嘴里的炒勺翻着菜。最后我帮她把炒好的菜放入盘中。这一切写着好像都很轻松,但对于实际炒菜的小馨馨而言,却是痛苦而漫长的。她在做每一个动作的时候都必须小心翼翼,一不留神,就会被火燎着,被锅烫着。短短几分钟的时间,她的香汗已经完全湿透了全身,她弯着腰,鼻子里喘着粗气。
我完全理解,一个全身被缚,完全无法行动的女人必须在一个身体降,精力充沛的男人的监督下去完成各种几乎不可能的任务时的感受,即使她再喜欢受虐,这会儿的感觉也肯定不爽。但没办法,调教一旦开始就不能再停下来了。现在她必须忍受着身心的疲惫,把炒好的菜端到饭桌上。她必须一点一点挪动双脚,跳会更快,但如果那样,到了饭桌也许就剩一空盘子了。而厨房,厕所是她下午要打扫的地方,现在掉在地上的任何赃物,都会给她下午的打扫带来麻烦。5,6米的距离,她整整挪动了有10分钟。好了,我可以开始吃饭了,而她却必须在边上看着。红烧肉对于现在的她来讲可能是最好的礼物,但她却只能用吸管喝着杯子里已经调好的葡萄糖水和营养液。
很快一周就过去了,这七天对我而言是也许是我人生到现在为止最高兴、痛快的一周。但对她而言,却是一种漫长的煎熬,虽然她已经完全的适应了这种生活,并圆满的完成了任务。但每天的辛劳工作,已经使她疲惫不堪,而休息的时候还要忍受我无边的折磨:挠痒、鞭挞(当然不会太狠),窒息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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