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轻轻靠在宽大的椅背上微闭凤目车内一片寂静 似乎呼吸的(7 / 12)
三号人物。玫瑰除了在皇宫伺候女皇外,有自己 的府第,也有自己的奴隶。
丽娟匍匐的跪在玫瑰小姐的脚下,这个刚20岁的女奴把身子缩成一团,以 显示自己的卑微,她额头触着小姐的脚,浑身瑟瑟发抖,已恐惧到极点。「奴…
…奴婢该死,奴婢再……再也不敢了,求小姐饶了奴婢的狗命吧。」
她努力向她的主子讨饶着,渴望能得到主子的饶恕。
打扫玫瑰小姐的书房时,丽娟失手碰倒了小姐的插花,瓶里的水撒了一地。
对她来说,这已是弥天大罪,这个卑微的小女奴不知等待自己的命运将是什 么。
看着跪在自己脚下浑身发抖连连讨饶的丽娟,玫瑰小姐好像并不急于治她的 罪,她故意用这种无形的恐惧折磨着丽娟。这位娇艳无比但又刁蛮任性的小姐, 懒懒的坐在意大利高级真皮沙发上,顺手拿起跪在她身边的一个年轻女奴手中托 盘上的水杯,轻品了一口香茶,又把杯子放回到托盘上。
在这诺大的客厅里,或跪或站着十多个年轻亮丽女孩,或垂手直跪,静待小 姐召唤,或为小姐端茶、揉肩、捧果盘,都无一敢作声,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喘。
她们都是玫瑰小姐的女奴。面对这样一位刁蛮的主子,她们无不小心翼翼的 伺候着,稍不留神,就可能招来残酷惩罚甚至杀身之祸。都是女人,都是同龄人, 甚至有的女奴还年长小姐几岁,但她们的地位确是如此悬殊,女奴没有任何权利、 尊严可谈,如何伺候好这位20岁的主子,包括在主子高兴时陪主子高兴,在主 子生气时让主子出气,都成为她们生活的全部。可以说,主子让谁活谁就能活, 让谁死谁就得死。
玫瑰年龄二十,她并不是那种绝色天香的女人,但是她一旦出现,身旁的这 些美丽少女立刻黯然失色。她的每一个眼神,每一举手投足都散发着摄人魂魄的 充满睿智的高贵雍容艳光四射。作为美女皇朝的总管,玫瑰小姐名下有六处别墅 豪宅、近十万名奴隶。她在奴隶中,挑出约两千名年轻漂亮降的女奴和近百名 男奴,分配在六个别墅中,每个别墅都有3百多女奴和10余名男奴隶,专门供 她使唤,其余的奴隶就安排在皇朝的几十个工厂做苦工,没有自由,没有工钱。
她的家规森严,每一名奴隶都有自己明确的任务,女奴负责伺候她的一切日 常生活,以及别墅内环境秩序的整理,非经过她的批准男奴隶是不能靠近别墅的, 更不能进入别墅。这个家庭中只有女主人,没有男主人,这些女奴不必担心性侵 犯,但有时女人对女人的狠毒确实更残酷的,玫瑰小姐撇了一眼仍在发抖磕头求 饶的丽娟,翘起二郎腿,抖掉一只脚上的高级真丝绣花露趾拖鞋,用赤裸的脚尖 轻轻挑起丽娟的下巴,丽娟的身体不敢抬起,她只能顺着主子的脚尖,努力的扬 起头,可眼睛又不敢正视小姐的眼睛。玫瑰充分享受着这种至高无上的权威,她 的脚感到了丽娟的颤抖更加剧烈。玫瑰又把脚踏到丽娟头上,丽娟顺势低下头去, 口鼻正好贴到玫瑰的拖鞋上。
「你是认打还是认罚呢?」
玫瑰轻启朱唇。
「奴婢认罚,奴婢认罚。」
丽娟的头被玫瑰踩着,不敢动弹,嘴贴在玫瑰的拖鞋上,含糊不清的说着。
她清楚的知道,如果认打,那皮肉之苦是非常人能忍受的,虽然认罚也不轻 松,担咬咬牙还有可能撑过去。
「唉,怎么罚你呢。」
这个刁钻的野蛮小姐又在想坏注意了。「这么着吧,我罚你用舌头给我的书 房地板清理卫生,用你的舌头把书房的地板舔三遍,脏东西要吃下去。」
「奴婢遵命,奴婢遵命,谢小姐,谢小姐。」
丽娟不知道谢的什么,但这是规矩,她欲给玫瑰磕头,却发现自己的头还被 玫瑰踩在脚下。
这次等待丽娟的虽没有酷刑,但这种惩罚也让丽娟苦不堪言。玫瑰小姐那2 0多平米的书房全部铺着木地板,虽然很光滑,但舔了三次下来,丽娟好像感觉 到舌头已不是她的了。
「夏荷、秋桐,陪我出去。」
玫瑰在书房玩了一阵微机,觉得累了,就叫着她的两个贴身女奴欲出门玩耍。 这是玫瑰八个贴身女奴中的两个。这八个女奴是玫瑰小姐从几万名女奴的挑选的, 不仅个个如出水芙蓉,美艳无比,更是聪明伶俐,讨人喜欢。她给她们用八种花 草起了名字,虽然很俗,但主子起的名,谁敢不从。
「是,小姐。」
她俩过来搀起玫瑰。玫瑰在8名女奴的簇拥下,走下旋转台阶。在台阶上擦 扶手的几名小女奴见主子过来,赶紧纷纷靠边跪倒在地,俯下身子,等玫瑰的脚 从她们眼前经过一会儿后,她们才敢起身继续干活。
玫瑰进入一楼的更衣室,坐在化妆台前,三名专职化妆的女奴在给玫瑰磕头 请安后,分别给玫瑰梳头、化妆。
「我穿什么衣服呢?」
玫瑰对穿戴挑剔,可自己是从来不操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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