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魔窟中主人出手相助妻子暗生情愫(大肚H)(2 / 2)
的男人气息,轻声道:“大师……再往里走是什么?”
“天魔舞。你不会想知道那是什么的。”
褚灵的呼吸吹拂在他脖颈间,带着女子的甜香,怀里的躯体柔软又娇小,让他忍不住想起昨夜的性事。
除了性器,他全程没有碰过这具娇软的女体,然而她莹润的皮肤,挺翘的嫩乳,纤细的腰肢,修长的双腿都毫无保留地在自己面前展现。他比褚灵自己更了解她的身体,粉嫩的花穴如何包裹男人的肉刃,湿热的肉道如何挤压男人的龙头,柔腻的臀肉又是如何被男人沉甸甸的囊袋拍打到通红。
他眼神落处,褚灵的衣衫似乎都被剥除,露出里面包裹着的娇柔的赤裸的躯体。然而即使脑海里流转着这样龌龊的思想,明安的脚步还是平平稳稳,甚至连呼吸都一丝不差。
走到暗门前,他将褚灵放下:“出了密室,你我还是保持距离的好。”
看褚灵无意识地揉着腰肢,他眼神暗了暗——昨夜他在最后关头,似乎失控地握住她的腰。她如此娇惯,只怕腰侧会留下印记。
褚灵今日脱出生天,全赖明安良心发现,因此有心讨好,对他娇憨一笑,糯白的牙齿开合间,嫣红的舌尖若隐若现:“大师虽然为人严肃,但却实实在在是个好人。大师也要注意保护自己,我方才看见大师耳后有一处撕裂的伤痕,只怕是伤的时候没有用心照料,才会留了这样狰狞的疤痕……”
她话未说完,却见明安皱眉望她,眼神里似乎有些她不能明白的深意,不由讪讪止了话头:“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关心一下大师……”
“不必,”明安神色重新变得冷漠,周身和缓的气息散去,整个人似乎又变成了初见时的模样。
“不劳施主操心。”
他越过褚灵打开暗门,率先走了出去。
褚灵在原地待了片刻,不明白自己说错了什么,想起明安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委屈又生气地跟了出去。
她出去时,明安已经与杨仲岐分坐两旁,中间放了棋盘正在对弈。
“娘子,你写好佛经了?”杨仲岐招呼她过来,“我与明安大师手谈一局,你若是累了可以先回客堂休息。”
“我不要。”
褚灵微微噘嘴,不服气地瞅了明安一眼,依偎在杨仲岐身旁:“我要陪着相公。”
她似乎要在明安面前展现自己与杨仲岐有多恩爱,一边揽着杨仲岐的胳膊一边与他说悄悄话,还不时手指棋盘给杨仲岐乱出主意。
“观棋不语。”眼见自己节节溃败,杨仲岐宠溺地制止她的胡闹,“明安大师棋艺高超,我本来就力有不逮。你在这里给我乱出主意,本来可以只输五子,现在却连输十八子。你呀,真是给我添麻烦。”
褚灵恨不得自家相公能一逞威风大败明安,却不想自己指手画脚倒让相公溃不成军。她又羞又恼,娇嗔道:“对弈有什么好玩的?相公陪我去寺里逛逛吧。”
明安并不正眼瞧她,冷声道:“既如此,杨施主便先去忙吧。残局在此,本座未时仍在此等你前来。”
杨仲岐陪着褚灵在甘霖寺逛了一圈,拒绝了褚灵别别扭扭提出的不要理明安的要求。陪她用完午饭后,他哄褚灵回客堂休息,自己则孤身去了禅堂。
将房门关紧,他转身看向明安。
明安把玩着棋子,随意道:“脱干净,跪过来。”
浅粉的长袍逶迤委地,紧接着是雪白的内衫,日光透过薄薄的窗纸照在男人身上,更显得他皮肤光滑,肌肉流畅。
杨仲岐将身上衣衫除尽,跪着膝行至明安身前,额头触地:“请主人吩咐。”
“观棋不语,”明安摩挲着棋子沉吟片刻,“你的夫人指手画脚破坏本座手谈的兴致,也破坏你对弈的思路,竟让你输了十八子。”
“本座也不为难你,你把这十八子吞下去,本座就饶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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