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堂对峙/超级大帅哥魔王中招被开苞半主动半被迫脐橙/跪趴(1 / 5)
桑铂成化作黑影把契利格带到之前某次勘探时发现的隐秘山洞。
“别乱跑。”桑铂成掖了掖盖在契利格身上的披风,转过身去。
契利格敏锐地察觉到他要离开的意味,急忙抬起身体伸出伤痕遍布的手臂拽着他的衣角慌张道:“大人?您要去哪里?”
桑铂成拿过水壶,回过来半搂住一天食水未进的契利格喂水。
见他没走,契利格稍稍安心,但仍拽着衣摆不肯放,垂下眼就着水壶咕咚咕咚喝水,时不时看一眼自家主人,为这温馨体贴的照顾,伤重而蹙起的眉都舒展了,眸中只剩下欣悦。
桑铂成俯下身亲吻他湿润的唇,他就乖乖地张开嘴,由着霸道的长舌闯入,如在自己地盘翻搅逡巡领地每一处,搅得他嘴巴里口水声稀里哗啦咽都咽不及,舌头被吸缠得发麻,颅内回荡他们亲昵纠缠发出的声音。
契利格被吻得呼吸急促身体发软,正要抱住身上男人,却被抓住肩膀压在石床上与之分离。
“别乱跑。”桑铂成重复了一遍,抬手间冷白魔雾弥出拂了契利格一脸。
困倦昏沉强势袭来,契利格强撑着最后的力气抬起指爪再抓却没能抓住,不甘又难过地看着他:“……大人!”
说完这句他就再也睁不开眼皮,彻底睡沉,俊帅的脸被簇在灰黑牦氅里,魅紫色的指爪也垂落在石床上。
桑铂成拢好他的手臂,食指指节拂过他脸颊,“好好休息。”
褚厌魔君被属下通知在桑铂成的小屋找到反叛者的时候是诧异的。
他随属下来到屋前,看到俊美魔族坦然淡漠地等在那里,银灰竖瞳不由掠过复杂之色,“带走,继续搜查!”转身大踏步往前走,背影伟岸,赭红披风因势扬起。
“他是我奴,打击报复受我支使。”桑铂成出声,“未擒住刺客以致其逃跑的是我,理应抓我一个。”
桑铂成不是没想过带着契利格离开魔族领地,但那是最下策,此事还有转寰余地,若真用了隐匿发扣逃跑就坐实了串通刺客的罪名,如能光明正大,总比东躲西藏好,到了其他没有魔气的地方,实力提升速度怕差的不是一点半点。
前半句令褚厌魔君眼眸猛然波动一瞬后又压抑,后半句又令他脚步一缓,“为何不上报?”
“唯惧怕耳。”虽是这么说,这四个字却掷地有声,理直气足。
闻言褚厌魔君以为自己又被怼,唇抿得发白,郁气塞胸,“唯惧怕尔”?就这么……讨厌他吗?
这次的事情闹得挺大,桑铂成直接被带到魔王宫殿面见魔王谢罪。
宽敞的魔宫正殿里,上百级兽首扶梯后的魔纹高背椅上,魔族实力颜值皆第一的男人背靠座椅斜叠一对套着黑色软底兽皮长靴的长腿,右手肘支着扶手,指节抵颌,闲适而不堕强大气场。
“这就是你的说辞?当真是不怕死……”魔王线条优美形状饱满的唇中流泄出冰冷而仍会叫人不自觉头皮发麻的蛊人磁性低音。
“属下并非不怕死,只是,不愿不明不白地死。”桑铂成抬眼,此时正被四个魔宫护卫用四条魔枪叉得半跪在地。
魔王一拍扶手,正身冷哼,“真以为你还有点能力本座就不杀你!”
裴羽魔将见状心内一急就要上前,安坐殿侧的都异魔君一把扯住他却被甩开,连忙抬手一扬披风把自家下属挡住,对着魔王道:“魔王冕下,这小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呀,怪我没有管好部下,只是这魔史馆还未落成,不如先把魔史馆建好再处置他?”
魔王呵了一声,“缓兵之计。”拿过旁边魔侍托着的茶水饮过一口又扔回托盘,瓷杯发出清脆碰撞声,“都异魔君,本座处置要犯你也要来管一管?”
“魔王冕下多虑,我并无此意,只是出于职责所在。”
“褚厌魔君,你说。”魔王的恶魔尖尾搭到另一侧座椅扶手上。
褚厌魔君站起,上前一步拱手,“魔王冕下,我以为,此事疑点颇多,目前暂只有一件物证,未寻到其他证据痕迹,不好下定论。”
桑铂成心内一怔,还以为会被狠狠参上一本,没想到……
“一件物证就足他死上数百次了!”魔王视线转向桑铂成,“告诉本座,你有什么理由不死?”
桑铂成心下一紧后又一松,这就是给了他一个自我申诉的机会,此时解释自己多么无辜是没用的,说自己的用处劝说魔王以大局为重又有挟功自重威胁的嫌疑只会惹出怒火,唯有从魔王处出发有一线生机。
“传言魔王公正明慧,我见如是,故斗胆自入瓮来说明缘故。属下不过小小魔校,魔殿之中诸位都比属下职级高,自然是想如何处置属下都无可违逆。只是魔王冕下设下严明规章,因而促使魔族于不毛之地繁荣发展和谐共存,其他魔族便也罢了,若魔王随意处置或令诸魔心慌,属下愿奉守规章,请以规章处置属下,魔王冕下亦不堕英明!”
“好一招以退为进,有趣……”魔王勾了勾唇角,“窝藏之事暂无定论,你与褚厌魔君的冲突当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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